“過了?”
蘇婉尋一愣,心裏卻想著應該是醫聖替說的話。
的師父,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為什麽
等他們去考場時,人已經基本坐滿,醫聖也早已等候,他的眸始終落在蘇婉尋上。
題目果真是解毒,但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竟是自己服毒,自己解。
若是解不開,杏林盟也不會提供解藥。
這題目一出,在場的參賽者都驚在原地,若是解不開不就是送死?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題目!
“想要退出的,可以馬上走!等比賽一開始就沒有退路了。”
這是醫聖開口說的第一句正常話,卻如同地震般讓在場人抖。
果然,不出一炷香時間,人就走了三分之一。
其餘的則信心十足地留下。
“每個人拿到的毒藥也是不一樣的,可以先試毒再服下。”
一聽這消息,方才張的心越加恐懼。
每個人的毒不一樣,若是拿到劇毒……
醫聖的眸詭異中帶著淩厲,沉聲道:“現在若是退出,那將永遠取消醫師資格,並且永不為醫!”
景慕霆早已暗地裏打好招呼,命令分發毒藥的人,給尋兒一顆起疹子的藥丸。
這種不會傷,以尋兒的醫一定能解。
很快,發藥的侍者就到了他們麵前,給每人發一顆,包括雲天墨和齊非樂。
“每人一顆?我們是一起的!”齊非樂嚇得一。
隻會打架,才不會解毒!
“是的,每人都要解!”侍者回答。
“放心,死不了。”景慕霆瞥了一眼,語氣冷淡。
“你怎麽知道死不了?”
齊非樂拿著丹藥,又看向他的丹藥,弱聲問:“咱倆能不能換一枚?”
差點忘了,他是皇帝!
雖然瞞了份!但涉及到尋兒的健康,一定早已做了安排。
“真的要換?”
景慕霆挑眉,又勾笑了一聲。
齊非樂的後背都麻了,這一笑是什麽意思?可從來沒有說過他半句壞話。
雖然齊府被他抄家,但沒有死。
隻是發配邊疆。也沒有怨恨過,畢竟知道自己的父親的確犯了大罪!
“換換換,肯定要換!”
還是堅持,隨後壯著膽子將兩顆藥給換了。
蘇婉尋看不見他們在做什麽,但也能猜到,先聞了聞自己的丹藥,又聞了聞景慕霆的。
“你這顆有毒,你會解嗎?”
認真地問,若是不會解就和換。自己運氣不錯,拿的是出疹子的藥丸。
配一些清熱解毒的就可以消退。
“會!”景慕霆立即回答。
“那,我的,我的怎麽辦?”
齊非樂拿著丹藥,很為難。可是連一點醫都不會的。
“我已經聞過了,你這顆與我的一樣。”
蘇婉尋打心眼裏對那位黃大夫很尊敬,這種舍為人的神,連都做不到。
很快,他們取來了各種草藥,從磨藥到熬煮就用了一個時辰。
可正當蘇婉尋要吞丹藥時,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對景慕霆說道:“我們還是換一顆,我覺你連藥材都選錯了。”
景慕霆本沒打算要吞,但為了不引起懷疑,他隻能說道:“無礙,我有辦法。”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丹藥就被蘇婉尋搶了去。
“尋兒!”
他驚嚇之下直接喚出這個稱呼,
“你我什麽?”
蘇婉尋瞇眸,眸中閃過一道狐疑,還有說不出的憤怒。
齊非樂連忙解釋:“他知道你什麽名字!是我告訴他的,可能是把你當朋友了吧?”
“是嗎?”
還是有些狐疑。
“是啊!是我和他叮囑,不要蘇大夫,太見外。”
齊非樂又忙著解釋。
蘇婉尋也沒有多追究。
“知道這顆丹藥是什麽嗎?”
拿著藥丸,低聲音說道:“這裏麵有一味毒藥可以引發瘟疫,也就是接下來的發。”
“什麽?”
齊非樂不敢相信,這可是醫聖給的藥,難道他真的要害人?
景慕霆也早就料到醫聖準備要出手,但沒想到會對這些大夫出手,更沒到可以做得如此絕。
“這種分被藏得太好,若不是我曾經聞過數次,絕對不會發現。”
蘇婉尋閉眸,腦海裏閃過前世在醫房裏的場景,最後他們研究出原來是一種的糞便。
而這種就是吃了一種名為“烈杏”的果子。
“可這一生,我並沒有發現任何烈杏的蹤跡……”
蘇婉尋說出了連自己都不曾料到的話,隨後竟口道:“看來皇帝已經警覺,所以早就下令銷毀並且種。”
很奇怪,明明自己犯了病,這些卻都還記得。
到底是什麽力量讓瞬間就有了這些回憶。
景慕霆張萬分,生怕突然被察覺到了什麽。
的確,他早在繼位後就已下令銷毀這種果子,沒想到竟被醫聖又發現。
若是被尋兒發現他也是轉世,後果不能想象。
“你這顆丹藥裏就有烈杏的葉子,不會直接患上病癥,但是不知會如何演變……”
齊非樂看向眾人準備要吞藥的模樣,問道:“那現在怎麽辦?直接和你師父說穿嗎?我早就覺得他不是個東西!”
蘇婉尋搖頭,低聲音說道:“不可打草驚蛇,吞就吞了。我有解藥,但是我們得想辦法將他殺了!”
“什麽?殺,殺了?”
齊非樂竟然不敢相信這是從尋兒口中說出來的。殺的可是的師父啊!
“此人居心不良,要殘害百姓。不殺留著才是造孽!”
蘇婉尋食指輕點桌麵,杏眸清澈中又閃過冷沉:“這個我想辦法!我會用香……”
齊非樂勸阻:“你殺不了的!你的醫都是他教的,更何況你的眼睛……”
“一雙眼睛算什麽?他要害百姓!也一定會害他!”
此話竟深深印刻在蘇婉尋的腦海裏,“他”是誰,其實是知道的。
是那個令想徹底遠離的男人。
恨!害怕!
甚至連聞到那個男人的氣息都會抖。
“你說的他,是誰?”雲天墨低沉地問,眼底竟是絕。
蘇婉尋一聽這問題,立即轉移話題:”我調毒香,你們假裝比賽。“
沒有打算後退,既然此人要害那個男人,命,一定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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