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沒說謊,我穿好服走出房間,就看見整個頂層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我也不相信這人是索菲亞派來的,首先,沒這個理由,其次,了解我的能力,知道這憑這人的兩下子本對我構不威脅。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背后的主使在教廷部一定有些權勢,否則不可能輕易進索菲亞的房間。
尤其那件圣,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用的。
也不知道卓逸多久能撬開人的,我打算先去探探索菲亞的口風。
順著樓梯下了兩層,在樓梯口遇見了一個穿著神袍的祭司,我問他:“您好,索菲亞圣在哪兒?”
“圣在樓下會客廳,正向祭司們代晚宴細節。”
祭司做了個‘請’的手勢:“就在二樓左手邊,您到了之后就能看見。”
“好,麻煩你了。”
我向祭司點頭致意,他也向我行禮,不過剛走到二樓樓梯口,青青就從三樓位置喊了我一聲:“顧言,你干嘛去啊?”
“我去找索菲亞啊。”
我抬起頭看青青,當時也趴在樓梯上看我:“走啊,跟我一起去啊?”
“我就不去了吧,若卿還在房間里等我陪欣賞油畫呢。”
“你倆真有閑心。”
我沖擺擺手:“不去就不去吧,那你倆小心點啊,有人給送東西先別吃,對陌生人也提高點警惕,等我去索菲亞那轉一圈就回來找你們。”
“嗯?不能吃別人送的東西,為什麼?”
青青一聽這話就知道有貓膩兒,順著樓梯小跑到我面前:“怎麼了顧言,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也沒啥好瞞著的,我點點頭:“嗯,剛才有個殺手想殺我,還在給我送的飯菜里下毒來著,不過沒事兒,被我識破了,這會兒卓逸正供呢。”
“怎麼會呢,教廷總部竟然有殺手?”
青青眉頭微皺著:“是不是索菲亞派人做的?”
“不可能,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大本事。”
我把青青的手拉過來:“這事兒先別聲張,免得打草驚蛇,你知道卓逸的手段,估計用不了多久那殺手就會開口,到時候再說。”
“行,那你去找索菲亞的時候也留個心眼,發現況不對就趕走。”
“知道了,我心里有數。”
我往青青面前湊了湊:“來,親一個。”
“別犯病,這是教廷,親什麼親啊。”
“教廷怎麼了?咱又不是不認識主,它還能管著我談是怎麼著?”
“那也不行,到都是監控,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青青把手了回去:“快去辦正事兒吧,等你回來了再說。”
“行,那就先記著,等我回來你可不能賴賬。”
跟青青打了兩句哈哈,我就轉往會客廳那邊去了。
不過剛剛那句話也算提醒了我。
因為在不借用神力的況下,圣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所以教廷部是安了監控的,在這種況下,那殺手都能順利進到索菲亞的房間。
這證明什麼?證明教廷部肯定有人配合啊。
我一邊想一邊往會客廳走呵,剛好看見索菲亞站在門口跟一名主教談事兒。
看到我來了還有點驚訝:“怎麼沒留在房間休息?”
“畢竟是你的房間,我一個大老爺們睡那兒不太好。”
說話的同時我也在向那個主教點頭示意:“這位先生,我有點事兒想和圣單獨談談,不知道您能不能……”
“好的,你們聊,我先回避。”
那主教也能看出眉眼高低,朝索菲亞行了個禮后轉離開。
等對方走遠了,索菲亞在我上掃了幾眼:“奇怪,為什麼你上會有腥味兒?剛剛和人過手嗎?”
我沒打算直接跟索菲亞說殺手的事兒,搖搖頭:“沒有啊,可能是你聞錯了吧,要麼就是服上帶的。”
“也許吧。”
索菲亞也沒再追問,把話題轉移開:“對了,我正要找你,剛剛我派去空天軍的人回來匯報,飛機那件事已經有結論了。”
“呦,你們這辦事效率快啊,我還以為得查個十天半月呢。”
我沖仰了下頭:“那就說說吧,什麼況。”
“其實這件事沒那麼嚴重,是我們把它想復雜了。”
索菲亞低聲音:“你知道卓逸在遠東的影響力,不和教廷打道,還和不寡頭、國家杜馬、政客有集,當然,這些集不可能全都是正面的,這些年雖然下了很多朋友,但也影響到了很多人的利益。”
我點頭:“嗯,這個我知道,然后呢?”
“據我的調查,墜機這件事就是卓逸其中一個仇家策劃的。”
索菲亞說話時的表很認真:“他知道卓逸有一架私人飛機,也通過航線信息提前得知了這架飛機昨晚的路線,剛好,這人有個朋友是空天軍高層,有調部隊的權利,所以……”
我打斷的話:“所以他在我前往圣彼得堡的航線上安排了一個山櫸防空陣地,打算在我經過的時候把飛機打下來,好給卓逸一個下馬威是麼?”
索菲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調查的結果,放心,雖然那個人的勢力很大,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損失的那架飛機教廷也會賠償。”
“賠個屁!都這時候你還在跟我和稀泥,當我傻是麼?”
我的態度立刻冷了下來:“我要聽實話,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是謝爾蓋?是普希金家族?還是你們羅曼諾夫家族的什麼人?
索菲亞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刻,馬上把這件事的幕后主使告訴我,否則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索菲亞臉微變:“我沒有說話,這就是我調查的結果。”
“是吧?”
也不管邊有沒有人看著了,我直接抓住索菲亞的胳膊,拽著就往樓梯那邊走:“行,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哭兩嗓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