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清瑤踉踉蹌蹌的回到病房時,整個人都彷彿丟了魂一般。
表獃滯,雙目無神。
甚至,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纏著繃帶的手,還在往下滴著。
陸塵離開時的絕眼神,彷彿刀一般,狠狠的刺在了的心臟上。
知道,兩人已經越走越遠。
以前,一直以事業為重,立志要闖出一番新天地。
所以忽略了很多,也捨棄了很多。
然而,從離婚的那天起,就慢慢發現。
原來,還有一種東西,比事業更加重要。
但可惜,明白得太遲了。
「兒!我剛剛已經打聽過了......」
見李清瑤進門,張翠花立刻迎了上去,解釋道:「那姓陸的小子只是在狐假虎威,是他在馬小姐上了手腳,以對方的命做威脅,才迫馬家低頭,說到底,他只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沒錯!陸塵這傢伙為了出風頭,真是臉都不要了,盡干一些卑鄙無恥的事!」李浩跟著附和。
最初,知道是陸塵暗中相助后,他們確實很驚訝。
然而細細一追問,他們才發現,並非是馬家怕了陸塵。
而是對方用了卑鄙手段,讓馬家投鼠忌,所以才登門道歉。
雖然看著很威風,但其實是在虎口拔牙!
「媽,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李清瑤沒有任何反應,連話語都沒有毫波。
「兒,就算咱們誤會了陸塵又怎麼樣?這件事本就是他闖的禍,他這麼做,不過是將功補過罷了,咱們又不欠他的!」張翠花繼續道。
「媽,我累了,想休息休息,請你們出去。」
「兒......」
「出去!」
見李清瑤臉難看,張翠花也不敢多言,只能帶著人離開了病房。
「真沒想到,這件事最大的功臣居然是陸塵,反倒是呂公子,讓人有點出乎預料。」
病房外,一人突然嘆道。
「什麼狗屁功臣!害得咱們膽戰心驚,沒找他麻煩都不錯了!」
張翠花沒好氣的道:「至於玉堂,則是用至深,為了能博得清瑤的歡心,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要我說,像這樣為了不顧,甚至搭上名譽的男人,才真正值得託付終!」
「你們這些人,以後都學著點!」
其一番奇特的言論,將呂玉堂的卑劣,瞬間化了癡。
關鍵,還引來了不人的贊同。
病房。
李清瑤愣愣的坐在床上,眼神空,久久沒有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的眼淚,開始一點點的往下落,肩膀也在不停的抖。
最終,控制不住緒,將自己的腦袋,埋進雙間,崩潰大哭!
公司危機,沒哭過。
被人辱,也沒哭過。
就連被打,被各種折磨,也從未流過一滴淚。
但現在,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泣不聲......
......
天豪山莊。
馬丁蘭坐在椅上,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
「爸!我們馬家,還從未過這般奇恥大辱!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咬牙切齒。
「仇當然要報,但此子不可小覷,以免他狗急跳牆,我們必須得做足準備。」馬天豪一臉嚴肅。
敢打馬家的臉,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方大師不是通巫蠱之麼?給他下個最厲害的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馬丁蘭滿臉怨毒。
「沒用的。」
旁邊的方大師搖搖頭:「那傢伙不僅是一名強大的武者,而且對於巫蠱之,也有所涉獵,之前我給曹家老爺子下的蜈蚣蠱,就是被他破解的,我暫時拿他沒辦法。」
「那怎麼辦?如果不將他碎萬段,難泄我心頭之恨!」馬丁蘭眼神兇厲。
「別著急,再忍上幾天。」
馬天豪瞇著眼睛道:「我已經將此事告知了你哥,等過幾天他出關后,自然會回江陵替你報仇,到那時,就算那小子再厲害,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他這輩子最驕傲的,並不是江陵首富的份。
而是有了馬這麼個優秀的兒子。
馬從小習武,天賦異稟,十五歲時,便打遍江陵無敵手。
十八歲時,有幸加玄武門,拜江堂主為師。
如今二十五歲,已位列地榜,前途似錦,被譽為南省十大青年高手之一。
假以時日,甚至有超越,被譽為天生將才的上鴻!
「好!那我就再讓陸塵多活幾天,等哥哥一回來,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馬丁蘭獰笑。
在心目中,自己哥哥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不管多難的事,都能輕而易舉的辦到。
對付區區一武夫,還不是輕而易舉?
「馬爺,既然要回來,那麼陸塵也就不足為懼了,咱們現在的主要目標,還是曹家!」
這時,方大師又再次開口道:「百靈丸正在連夜趕製,並且初規模,是時候該發攻擊了。」
「好!三天後,召開新葯發佈會。」
「既然曹宣妃給臉不要臉,那這次,我就要讓一敗塗地!」
馬天豪單手一握拳,指骨噼啪作響。
陸塵充其量只是塊絆腳石,而曹宣妃,則是他的眼中釘中刺。
必須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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