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幾步追上楊掌櫃,反手將他在地上,立刻有侍衛上前把他的下卸了,又將人五花大綁。
蘇嫿走到他麵前:“想吞我的東西,楊掌櫃胃口夠大的。”
楊掌櫃想說什麽,但因為被卸了下言語不清,蘇嫿看他不像是要尋死,吩咐映月給他接上,打算盡快審問。
可映月還沒等作,就有人趕來了。
“不知二皇子殿下駕到,下有失遠迎。”一個穿藏青裳的中年男子匆匆跑來,對著蕭允禮下拜。
杜若道:“此人名陶慶仁,是此地知府。”
蘇嫿聞言給映月使了個眼神,映月悄悄離去。
陶慶仁長得瘦,此刻滿臉是笑:“不知殿下是何時到的?怎麽沒提前知會下一聲?”
蕭允禮冷著臉沒理他,轉頭看向正給陶慶仁使著眼神的楊掌櫃。察覺到蕭允禮的注視,楊掌櫃立馬收回了目,假裝無事發生。
陶慶仁依舊是笑:“聽說殿下是去寧州訪親的,不知薑老將軍如今如何?”
“外祖父一切都好。”蕭允禮話音一轉,質問道:“倒是蜀,如今災民遍地,不知是何故?”
“說起這個,實屬下辦事不利,還請殿下暫且移步,聽下慢慢解釋。”
蕭允禮看向楊掌櫃:“此人意圖奪我先前備下的糧食,又派人放火滅口,罪不可恕。”
“什麽?竟有此事?”陶慶仁吃驚不已,連聲道:“快將此人押大牢!本要親自審他!”說罷又關切的問蕭允禮:“殿下沒事吧?”
蕭允禮沒回答,又道:“此人本殿下要親自審理,若他在陶知府手裏出了什麽意外,本殿下難免要懷疑此事與陶知府有關。”
“是是是,下明白,下明白。”
陶慶仁把蕭允禮請到了府衙下榻,楊掌櫃被關進了牢房。
趁著蕭允禮進門的空檔,陶慶仁來下屬問:“怎麽樣了?”
“出大事了!二皇子的人把楊掌櫃手裏頭的那些糧全都給扣了!”
“楊煊這個廢!”陶慶仁懊悔不已!一想到自己心積慮藏起來的糧食被人扣了!更是心疼的要滴了!
可是蕭允禮還在裏頭,他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又笑著進屋:“府衙有些簡陋,殿下若是住不慣可以去下家中。”
“就這吧。”蕭允禮淡淡道:“本殿下乏了,明日再替那楊掌櫃,今夜煩請陶知府看好了人。”
“是是是,下謹記殿下的吩咐。”
“還有一事,楊掌櫃手裏的糧有問題,如果我的人沒看錯,那些應該是朝廷從各地調往蜀的糧,不知陶知府怎麽看待此事?”
“什麽?竟然還有這種事!殿下放心!下今夜就算不眠不休,可一定會幫殿下查清此事!”
“本殿下倒是不指你查清,隻希今夜不出什麽岔子,便心滿意足。”
“殿下這話說的下有些聽不懂,不過您放心,下肯定會盡心查案!不讓任何事影響到此事!”
“既然聽不懂,那本殿就直說了,這蜀的員不幹淨,有人與楊掌櫃合謀盜取糧,至於這人是誰……不知陶知府心裏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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