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去迅速的洗了個澡,打算看會小說或者刷刷劇再睡。
梁西聞手機響了一次,他去臺接了一下,好久沒出聲,好像猶疑幾秒。
阮念看到了,趴在床上大手一揮說,“你要是有公務要理就去嘛,我一時半會還不睡。”
梁西聞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梁正卿前幾天從醫院觀察了幾天出來,今兒又給梁赫謙氣著了,老爺子執拗,非要梁西聞回家一趟,時霖打電話過來有點為難,梁西聞知道,喊他回去是假,估計是老爺子有了什麼想法。
這梁家——梁正卿素來不太管家里的公司事宜,父輩的梁斯玉和梁斯易都常年見不到人,他爸梁斯玉在哪兒他都不知道,他叔叔梁斯易大多時候比他還忙。
眼下這家里能管事兒的也就梁西聞了。
老爺子要是有什麼決定,第一個也是要知會梁西聞。
阮念聽了,有點擔心地說,“爺爺沒事吧?不然我們回去?”
梁西聞說,“沒事,前幾天檢了兩回了,指標都正常,就是高老病,赫謙老氣他。我回去一趟,你看完這電視劇我就回來了,來回車程總共也就三小時。”
阮念點點頭,趴在套間的大床上,看著拿起外套的梁西聞,對他做了個飛吻,“我會想你的。”
“……”梁西聞穿鞋。
阮念繼續說,“時時刻刻掛念著你,你回來前我都沒心思看劇了。”
“……”梁西聞拎起車鑰匙。
阮念換了個姿勢靠坐在床上,“早點兒回來啊——”
梁西聞到底是沒忍住,瞧這上勁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俯吻了一會,阮念哼哼一聲,梁西聞卻欺,阮念子往后傾,哼哼的像只貓,齒不清地推他,“快點回去,早去早回,超過十二點我可就睡了。”
“阮念,”梁西聞手里還拎著車鑰匙,他托著的后頸,眼神有點暗,“你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阮念舉手投降,“饒命饒命……你快去吧,我等你回來。”
梁西聞臨走前,到底還是把又吻了一回。
阮念坐在床上,手有點兒發紅的角,卻沒忍住心里的小雀躍。
阮念正要趴在床上看劇,發現梁西聞不在,在這麼安靜的房間里看劇都有點兒沒意思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來敲門。
阮念穿著拖鞋去開門。
經理遞給一沓東西,笑著說,“梁太太,梁先生剛剛臨走前給你買了這個,說你無聊刮完給他發個消息他就回來了。”
阮念好奇接過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好幾本刮刮樂,他可真是心里清楚,他不在看劇都沒意思。
所以專程給找點兒事兒做。
阮念接過來,那是五六本刮刮樂,應當是酒店娛樂區的,來往客人閑暇里刮刮也打發時間。
他不在,套間太安靜,阮念換了服去了酒店的吧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認認真真刮著卡。
酒店的休閑酒吧流淌著舒緩的約,緩慢而呢喃的慢歌,專心地一張張刮卡。
然后給梁西聞發消息——
我要是刮了百萬富翁,我明天就買機票帶你去港城喝茶。
大約也就是懷揣著這個“萬一能暴富”的心態,阮念刮得還快,遠比預想里快多了。
阮念倒沒刮出什麼大額數值,但刮出了不20塊50塊100塊的面值。
拎著這一沓去娛樂區兌了獎,沒想到還兌了三千來塊。
然而這厚厚的幾本……阮念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賠錢買賣還是賺了。
一看時間,自己作快,估著梁西聞可能剛到燕京,于是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梁西聞,刮了3600!我們明天的旅游資金有了!】
梁西聞給秒回一條消息,【你等會,別跑。】
阮念不明所以:嗯?
“梁太太……誒呦正找您呢!”經理尋了一圈,看見就松口氣,兩手拿著一個淺綠的禮盒遞給,“梁先生走前給我們的,說等您刮完送您。”
“謝謝。”
阮念有點驚奇的接過盒子,經理忙給到了個別,說不打擾。
阮念拎著這個小盒子回房間打開。
淺綠的盒子,黑的絨布襯,是梵克雅寶的經典包裝,上面擱著一條四葉草的手鏈,五片四葉草,黃K金,其中兩片嵌著細細的鉆石。
手鏈下面著一張字條——
婚后第一周快樂。
阮念拎著手鏈,忽然很想早點兒見到他。
阮念正給他發消息呢,冷不丁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梁西聞是12月31日生日。
而現在,是12月30號的傍晚八點半。
阮念果斷地拎起包,拿出手機買了票,然后給梁西聞發了一條消息——
你忙完不要跑,等我電話。
梁西聞:怎麼了?
阮念拎著手機進電梯,狡黠一笑:乖乖等著。
作者有話說:
紅包~~~明天見!!
差不多預計下周就正文完結啦,然后會有一點番外!
俺更得飛快,這兩天2更打底,可能會多點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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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搭了戲臺賣豆腐——買賣不大架子大。
2.婚姻是你唯一一次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家人——這句老流傳了也不知道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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