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窈也不生氣,只回頭,看向艾米麗,“老師,你不打算管?”
艾米麗沉著臉,呵斥道:“管什麼?季清窈,你不是C班的人,跑來C班做什麼?還當著我的面要搶別人的座位,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出去!”
季清窈笑容慢慢收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落,突然一腳踹在生的椅子上。
下一刻——
“啊——!”
椅子突然翻了過去,生毫無防備,只聽“砰”地一聲,整個人直接栽倒下去!教室里霎時間一片驚聲。
“——季清窈!!”艾米麗臉難看極了。
節目組的導演臉也不太好看。
他只想好好拍節目,不想因為這些七八糟的事浪費時間!
“季清窈,你真是反了天了!”艾米麗尖著沖上前來,要去撕扯季清窈。
季清窈卻突然握住了地上那把椅子的一,然后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聲響,那椅子竟然被徒手掰斷了!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一臉震驚。
這什麼大力士?這還是人嗎?!季清窈將那椅子練地在手中轉了轉,悠悠然轉,看向艾米麗,“老師,你有事?”
艾米麗渾僵地站在原地,哪還有膽子上前來?毫不懷疑,若是敢上前,季清窈就會用那子狠狠敲破的腦袋!艾米麗不說話,季清窈又看向那個栽倒下去的生。
生這會兒已經被人扶起來了,此刻正又驚又怒地看著季清窈,“季清窈,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招惹我,我能讓你在艾爾斯待不下去!”
季清窈嗤笑一聲,上下打量兩眼,“怎麼,你家難道比陸家還厲害?陸晴晴都沒能讓我在艾爾斯混不下去呢,你竟然可以?我真是好期待哦。”
生的臉陣青陣紅。
季清窈又曼聲問:“這位子還是不是你的?”
生哪里還橫得起來?忍著屈辱和憤怒,對扶著的人說:“走!”
兩人立即狼狽地從后門出去了。
季清窈拖過旁邊一張多余的椅子,施施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而才坐定,邊的陸寒州就說話了:“我不想和你做同桌。”
季清窈扭頭看去,只見陸寒州神有些厭惡地看著。
季清窈能清晰地覺到來自對方上的惡意。
很顯然,陸寒州很不喜歡,甚至是有些嫌惡。
季清窈大概能猜到原因,和陸寒州又不認識,他為什麼會討厭?只能和陸晴晴有關了!不過正好,對陸家人也沒什麼好,于是十分不客氣地道:“你當我就想和你做同桌?自我覺完全不必這樣良好。”
陸寒州微微黑了臉,“那就坐其他地方去!”
季清窈嗤笑一聲,皮笑不笑地看著他,“我走?你哪來那麼大臉?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一句,這是我的位置,不樂意,那你就覺滾開!”
周圍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季清窈是什麼狠人啊!竟然敢對陸寒州說滾?陸寒州整張臉都黑下來了。
他因為家世的原因,在娛樂圈可以說是橫行霸道,從來不收斂脾氣,也從來沒人敢惹他,這是第一次,竟然有人敢對他說“滾”!周圍人都噤若寒蟬,已經可以預見陸寒州發怒的恐怖現場。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陸寒州盯著季清窈,深深看了一眼,突然出一個冰涼的笑,然后對導演說:“開始拍攝。”
眾人都出錯愕的表。
季清窈也是微微一愣。
懷疑地打量了陸寒州一眼,可不認為陸寒州是不打算和計較了,這人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不管他打什麼主意,盡管放馬過來好了,字典里可沒有“怕”這個字!
另一邊藍果兒見事態平息,松了口氣,慫慫地轉從后門進,在后面新課桌的一個空位上坐下了——這是剛才被季清窈打了的那生的同伴空出來的。
季清窈回頭,見有位置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抬頭看向臉還青著的艾米麗,“嘖”了一聲,“老師,你不上課還干站著干什麼?”
語氣漫不經心,并沒有什麼恭敬。
——自從知道艾米麗看不順眼是因為“特招生”的份,季清窈對這個老師就沒了好,怎麼可能還像之前一樣尊敬?
艾米麗被不恭敬的態度氣得冒火,想要發作,卻又礙于導演和陸寒州,什麼都不敢說,只能扯出僵的笑容,說:“我們繼續上課。”
艾米麗重新站回了講臺上,課堂上的氣氛卻不像之前一樣輕快了。
之前大家都時不時看陸寒州幾個嘉賓一眼,忍著激小聲跟邊的人犯花癡,現在還是看,但是看的對象卻多了一個季清窈。
并且因為季清窈,他們連看都小心翼翼起來。
有人小聲議論:“膽子也太大了吧……”
“知道陸寒州是什麼人嗎?”
“呵,就是想表現得特立獨行引起陸的注意吧?當誰看不出的手段似的……”
“這種手段使在陸上,是打錯算盤了,等著吧,陸不會給好果子吃!”
有些人鄙夷又不屑,卻又不敢大聲說話,怕被季清窈聽見。
不過也有些人,看季清窈的眼神帶上了崇拜,覺得很厲害,竟然敢對陸寒州說“滾”。
季清窈耳力好,約約聽見了不。
無語地撇撇。
吸引陸寒州的注意?
陸寒州他配嗎?鑰匙十元配三把,他配幾把?和大哥比起來,一切男在眼里都是辣!這樣想著,季清窈挑剔地掃了陸寒州一眼,接著出嫌棄的表。——陸寒州其實和丑字半點沾不上邊,他總說他是盛世,這一點也不夸張,只不過他是那種鋒銳的、凌厲的,玩世不恭且肆無忌憚的英俊和帥氣,而藺執炎威嚴、強大、俊深沉,危險而令人忌憚和害怕,兩人完全不是一個類別的。.七
心里當然是知道這些的,但是現在看陸寒州已經帶上了負面濾鏡,所以他長得再好看又怎麼了?覺得丑就是覺得丑!季清窈理直氣壯地想。
嫌棄的眼神那麼明顯,陸寒州怎麼會沒看見,他扯了扯,鋒銳的黑眸中劃過一譏誚。
這也是吸引他關注的方法?那麼毫無疑問,功了。
不過他早就從晴晴那里知道,這個季清窈是個農村來的特招生,仗著一張臉故意特立獨行、行事高調,就為了攀附男人。
現在看來晴晴說的果然沒錯。
得到他的關注又怎麼樣?想靠這點手段嫁進豪門,簡直是做夢!
不過想要攀附男人,那他就幫幫。
——什麼人能比藺家那位更加尊貴呢?那可是無數豪門千金都趨之若鶩的男人。
今天,他就給一個接近那個男人的機會。
陸寒州薄冷冷地勾了勾,突然站了起來。
一次交易,她懷上陌生的的孩子,她懷著孕,嫁給了和她定有娃娃親的男人。本以為這時一場各懷心思的交易,卻在這段婚姻裡,糾纏出不該有的深情。十月懷胎臨產之時,他地上一紙離婚協議書,她才幡然醒悟。後來他說,老婆回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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