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了,“我回辦公室拿點東西,順便買菜做給我們家老婆子吃,就不叨擾親家了。”
霍則天見狀,也沒強留,“那行,路上慢點。”
他離開以后,蘇霓裳走了進來,“你們都聊了些什麼,他是不是來找南呈麻煩的。”
“只字未提啊!”
蘇霓裳皺眉,“怎麼會,那他來做什麼?”
霍則天拄著拐杖,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些人,什麼都不說,都比怒聲指責更有效果。”
“老霍,你可不能因為這事就覺得南呈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哪有侄子跟小叔搶人的,換做我,我打死他都綽綽有余。”
老爺子偏頭看了一眼,“你還是這樣,今天誰讓你那麼對秦憂說話的。”
蘇霓裳眸一瞪,“怎麼,還說不得了,我們兒子對那麼好,竟然要離婚,秦家怎麼教的兒,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一點也不簡單,將來是跟南呈共進退共榮辱的,難道你覺得那種花言巧語的媳婦更加討人喜歡嗎?”
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不簡單,若是簡單的話,怎麼會勾得我兒子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我讓趕懷上孩子,哪里有錯了,南呈那個榆木腦袋,哪里留得住人。”
霍則天咳嗽了起來,蘇霓裳連忙給他拍背,“行了我不說了,你別氣。”
“霓裳,我說的不是招男人喜歡這事不簡單,是別的地方,以后你就明白了。”
蘇霓裳眉頭一皺,“我也沒有很討厭,只是對我兒子不聞不問,連裝都不屑裝了,實在讓我生氣。”
霍則天拍了拍的手,“你放心,他們是天生一對,不管怎麼樣,都會在一起的,秦憂隨了爺爺,心涼薄,但其實真正在意一個人的話,會豁出命去的。”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那天打了,想必也是因為那掌,才提出離婚的。”
老爺子一聽,很是意外,“什麼?你還打?”
蘇霓裳覺得有些疚,“我,我還不是生氣,肯定是覺得霍璃喜歡,又年輕又健康,就不想要我兒子了。”
霍則天一拍桌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愚蠢!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嫁給南呈了,別說江城霍家,就是嫁到京城夜家,也是綽綽有余,一個霍璃,值得冒這麼大的險嗎?”
“老霍,你什麼意思啊,們秦家也只有爺爺在世時才鼎盛,如今早已是人非,能嫁到我們霍家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還跟京城的夜家比,人家夜謹二十五歲就為全球最年輕的生學教授,開設了最神的生科技實驗室,他能看上秦憂嗎?”
蘇霓裳就是京城的,還跟夜謹的父母認識,自然知道這些,不明白為什麼霍則天要拿來跟夜謹比,雖然他兒子跟對方沒什麼可比,可若不是病魔纏,又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
霍則天不想跟多說,“爺爺有多大能耐,你永遠不知道。”
“有這麼大能耐就不是我們霍家繁榮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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