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紫的燈曖昧迷離,在靠近舞池的卡座裏,一群男簇擁著一個材高大的男人。
他穿了很隨意的白T,上麵已經被紅酒白酒染上一塊塊斑斕的酒漬。他叉開雙大喇喇的坐上,左右各摟著一個穿著暴的人。
“對了,彥,今天你弟弟結婚,你怎麽沒過去觀禮?”一個戴耳釘的男人灌下一口酒,好奇地問道。
林彥抬抬眼皮,“全都是不相幹的人,我去幹嘛?”
“怎麽不相幹?你兩個叔叔,不是一直看不慣你那小媽,一直都是你嗎?”
聽見這話,林彥隻是老謀深算的笑笑。沒有回答。
“哥,我們也你,支持你幹翻林彥深,把林氏控奪回來!高君如那娘們癱了,林彥深了林氏的實際控人了。你現在回來的,太及時了!”另外兩個板寸男人開始表忠心。
林彥隻管聽,一句話也不說,舉止狂放輕浮。
“咦,那不是那個律師嗎?臥槽,怎麽來了?”耳釘男盯著酒吧一側,大驚小怪的驚呼道。
板寸男抬頭朝酒吧那邊看,“誰啊?什麽律師?”
“就是那個姓沈的!上次我家工地摔死了一個工人,給人家當辯護律師,訛了我們80萬!”耳釘男眼中閃過一抹冷的,“會挑日子,今天到老子手上了!”
“你要幹嘛?”板寸男笑著問,“看人家漂亮,想過去強上了?”
“強上了也不稀奇。”耳釘男險一笑,“敢來這種酒吧,就要做好被人強上的準備。”
林彥隨著耳釘男的目看去,隻看到一個高挑的背影。白上,藏藍的長,素淨的很,跟酒吧的奢靡的氣氛很不搭。
腰細的,屁也翹,小的線條也不錯。律師能長這樣,也是不容易了。林彥不興趣地調過頭,繼續跟邊的豔麗郎調。
沈唯正要朝吧臺走去,被一個戴耳釘的男人攔住了。
“喲,沈律師,幸會呀。”耳釘男流裏流氣地攔在沈唯麵前。一雙眼睛瞇瞇地朝口掃。
沈唯皺皺眉,這男人是誰?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記得我了?”耳釘男瞇瞇眼,“眼高啊。”
沈唯是真的想不起來,心不好,懶得跟這種人廢話,看了耳釘男一眼,就準備繞開他往別走。
耳釘男卻不放過,直接手來拽的胳膊了,“來來來,咱倆喝幾杯,人見麵,分外眼紅嘛!”
他的聲音帶著惡意,讓沈唯後背一寒。
“抱歉,我不認識你。”沈唯用力想要掙開耳釘男的手,誰知道對方拽得死死的,本掙不開。
沈唯心道不好,做律師難免得罪人,這是見故意找茬的了。
“別給臉不要臉啊!”耳釘男瞇起眼睛威脅沈唯。
沈唯看看四周,有一桌,男男混雜的,有兩個男人正著脖子朝這邊看,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表。
哦,這是一起的。沈唯明白了,心裏馬上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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