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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560頁

一層擺三四盆,一架花架便至有十二盆,六架花架算起來,自然便是此數,老者心痛,秦纓看著東倒西歪的蘭株,亦覺心疼,尤其兩架花架靠近之,碎瓷泥土裹著蘭草疊,好好的枝葉盡數折毀,實在人不忍。

“老人家,此刻多有不便,明日可來此將尚能挽救的重新移盆。”

聽完這話,老者面才好看了些,這時秦纓又問,“這幾日,可有哪位貴人來過此地?”

老者想了想,“有,南詔那位公主殿下來過。”

秦纓和謝星闌俱是變,謝星闌問:“何日來的?可有其他人相陪?”

老者道:“前日來的,只帶了一個婢,說是逛了花園,到了蘭園卻不見蘭花,想來看看大周的蘭花與南詔的是否一樣,進來看了一圈,發現開花的極,便興致寥寥的離開了,前后只半刻鐘的時辰。”

“沒問沒說什麼?”

“就問了開花的是什麼蘭花,正是墨蘭,后來出門時,只聽對婢說,還是南詔更好,何時都不缺花草。”

阿依月的確說得出這話,秦纓徑直問:“可有哪位殿下來過?”

老者蹙眉搖頭,“最近這些日子,還真沒有,若哪位殿下要蘭花,只管派邊宮人來取便是,不必自己親自來。”

見再無異常,秦纓也不忍留老者在此,待其離開,才看向謝星闌,“今日是阿依月先出觀蘭殿,此前也來過此,而的鞋履和袍擺我都檢查過,并無拖拽之痕,那麼很有可能,是自己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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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闌道:“五皇子后來,而后二人生了爭執?”他又掃了一圈屋子,“但案發現場仍然解釋不通,崔慕之被發現之時,屋并未點燈,遠巡邏的林軍倒說看到花房亮過片刻燈火,當時以為是匠人回來了,那時夜宴已散,他們便未多管。”

秦纓瞇起眸子,“亮燈之時,可能便是阿依月來此之時,而阿依月上并無多余外傷,那麼花架倒塌,很可能不是爭執打斗造,那便只剩下一種可能——這案發現場,是有人刻意偽造,只為了掩藏某些證據!”

謝星闌語聲微沉,“是崔慕之?”

秦纓走到未倒的花架旁,又抬手推了推花架,待花架輕搖,才道:“有這個可能,這花架用料本就厚實,何況其上擺了十多盆蘭草,只有男子推才容易,若是子,則頗費力氣,并且……雖未仔細驗尸,但阿依月中刀之地,乃是在肋間,人的肋骨間隙狹窄,匕首刺極需氣力,對阿月手的,也似男子。”

謝星闌又道:“阿依月的兩個婢曾哭訴,說阿依月離開觀蘭殿時,只說獨自出來氣,并未說要來花房,但不去,自己來花房最深……像是與人有約,按理應該找所有缺人證者問詢一番,尤其是五皇子,但未得陛下準許之前行不通。”

秦纓一邊挽袖一邊道:“哪怕能問,真兇也不會開口,既然存刻意偽造現場之嫌,便先看看,到底在掩藏什麼——”

秦纓說完,從邊緣開始翻雜與泥土,謝星闌見狀,也一并上前翻找,又喊來謝堅,吩咐道:“帶人去周圍搜查一圈,看看有無可疑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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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堅應是而去,見地上碎瓷頗多,謝星闌叮嚀道:“當心瓷片鋒利。”

秦纓應了一聲,手上利落且細致,等翻查到數盆蘭草堆積之,自泥土中翻出兩朵花苞被折斷,一時更為老花匠唏噓。

足足小半個時辰之后,沾了滿手泥漬的二人才面凝重地直起了子。

秦纓納悶道:“不對,不可能毫無痕跡。”

謝星闌道:“是否泥水太多?”

秦纓掃視一圈屋子,“確有可能,但能被泥水掩蓋的是什麼?腳印?帶的腳印?”

肅聲道:“搜查下來,跡反而的出奇,西邊的花架上有兩,但不確定是誰所留,但即便如此,也與先前所想不符,此先推斷崔慕之對阿月有施救之行,但若是他推倒花架偽造現場,那為何花架之上沒有印?若他已決心偽造現場,又何必再去施救?”

“那便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推倒花架的不是他,要麼,施救之人不是他,他推倒花架之后才發現阿依月面上上多有痕,這才讓自己上手上也沾了。”

謝星闌話音剛落,謝堅快步而,“公子!繞著花房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從外查看,各窗戶完好,連日積雪,也不見新腳印,更不見跡,只有通往觀蘭殿方向腳印凌,是發現不妥后,眾人前后趕來留下的,已辨不出什麼了。”

謝星闌已料想到此,轉頭對秦纓道:“宴會散后,大部分人往西行出宮,東側便空落下來,若真兇另有其人,可能在阿依月婢尋來之時便已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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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勤政殿來人了——”

翊衛在外稟告,謝星闌與秦纓對視一眼,忙干凈手朝外走,到了門口,便見外間站著個眼的小太監,見著二人,小太監道:“謝大人,縣主,陛下請二位過去回話。”

時辰已晚,貞元帝顯然等急了,令不敢不遵,謝星闌吩咐人守住花房,與秦纓一同往勤政殿去,引路的小太監就在前咫尺之地,謝星闌與秦纓路上一言未發。

剛走到殿門口,卻見李云旗站在外候著,看到他們一同出現,李云旗挑了挑眉頭,“查南詔公主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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