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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564頁

謝星闌眉眼,應好。

秦纓滿心郁悶,利落爬上了馬車。

沈珞揮鞭,馬車轔轔而,謝星闌馬跟在后,眉梢著一子冷意。

謝堅看出謝星闌不對勁,低聲道:“公子,崔慕之非要擔這謀害公主之罪,憑蒙禮和施羅,只怕不會饒他命,縣主已經苦勸了,但他還是不識抬舉。”

頓了頓,他又嘀咕道:“要小人說,何必要幫他罪……”

無需謝堅提醒,謝星闌心中早閃過這念頭。

適才在牢里,他明知秦纓著急并非是想幫崔慕之罪,可見言辭切切,問崔慕之尊榮是否比命重要時,他便想,憑何不任崔慕之頂罪?

崔慕之自甘認罪,又有多方角力,正是崔氏勢弱之時,而他主查此案,只要稍推波助瀾,崔慕之便難逃懲,崔慕之一死,于后事便可永絕后患,亦能解他前世之恨。

這些手段對他來說再尋常不過,甚至算不上卑劣,可秦纓毫不設防地看著他,那坦澄澈的眸子,無時無刻在提醒他,他不再是那個只知爭權奪利的險惡之人。

謝星闌握韁繩,“將這念頭爛在肚子里。”

這話是對謝堅說的,亦像對他自己說,他雙一夾馬腹,催馬上前,跟在了馬車一側。

回宮已是午時過半,二人先至勤政殿復命,剛走上殿前廊道,卻見李云旗黑著臉站在殿外,一見他們,李云旗迎上來問:“說你們去天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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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闌應是,又看了眼殿:“你怎在此?”

“施羅和蒙禮帶著南詔使臣在殿。”李云旗答完,又問:“崔慕之如何?有沒有改口?有沒有說為何害阿依月?”

“不曾改口,仍是認罪,但問細節與機,除了編造緣故之外,便不答。”

李云旗嘆為觀止,“他是不是中邪了?南詔人今日是來討說法的,一要嚴懲兇手,要崔慕之項上人頭,二要大周做補償,除了治水之法,還是要大周冶鐵之,否則此事不能善了,聽那意思,倒像不怕起戰事。”

秦纓心底咯噔一下,“進去多久了?”

李云旗道:“小半個時辰了,陛下傳了定北侯和信國公在,還有禮部、兵部兩位尚書,自然是要好一番爭辯的,冶鐵之,絕不可能輕易給他們。”

秦纓又道:“未央池那邊如何?”

“冰棺已經造好了,早間正在設靈堂,他們南詔人祭祀方式不同,陛下已由著他們在瀟湘館設祭臺。”

秦纓忽地心念微,看向謝星闌道:“崔慕之雖然大都是編的,但并非全無章法,他定是將部分實其中——”

謝星闌凝眸,“比如?”

“比如他說,與阿依月有約。”

謝星闌目鋒銳起來,又看了眼殿門,利落道:“我們去永元殿看看。”

二人匆匆與李云旗辭別,徑直趕往永元殿,待大門,見上房大開,幾個南詔侍從正搬著箱籠朝外走,領頭之人正是阿依月邊的婢阿素,前次陪阿依月游玩之時,最親近的兩個婢皆跟隨在側,因此秦纓與們也算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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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見出現,也愣了愣,“云縣主?”

秦纓快速看了一眼謝星闌,上前道:“這是要帶走阿月的?”

阿素點點頭,眉眼哀戚道:“今日為公主設靈祭祀,來大周帶的東西不多,這些都要用作陪葬。”

秦纓看向房:“全都搬完了?”

阿素搖頭,“還有宮這幾日的賞賜與禮,我們不打算搬走。”

秦纓便道:“可能帶我看看?”

阿素雖不解,但對秦纓尚有好印象,便令其他人在外等候,自己帶著秦纓了屋子,“這些東西,都是娘娘們賞賜的,還有五殿下送的小玩意,大多是大周的機巧之,都在這里了,我們一件也沒多拿,稍后請宮人們幫忙退還吧。”

阿素說的認真,秦纓也翻看起案上擺出來的泥塑人偶,待阿素說完,放下人偶道:“我可能問你幾句阿月之事?”

阿素一愣,這才明白秦纓為何要看賞賜。

眼底閃過一抹怯,顯是得了代不敢多言。

秦纓低聲道:“你我雖異族,但在找害阿月的兇手之事上,我們想的是一樣的,昨夜抓到的那位崔世子,在此之前,與你家公主可私下說過話?你覺得他是真兇嗎?”

阿素抿了抿,迅速紅了眼眶,搖頭,又極低聲道:“那位崔大人,與公主從未私見過,我、我是想不通他為何害公主的。”

愿意回答,秦纓頓生希,“那宮住著之后,阿月可有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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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哀聲道:“公主剛宮那日,陛下不許出門,公主很是生氣,第二日晚間,才派人來解了足,倒也沒什麼異常,公主對宮前朝很是好奇,時常出去走,便是公主遇害的花房,也是我們去過的。”

“后來公主聽聞大周有什麼朝會,還大清早去看朝會,但我們份特殊,自然是近不了大殿的,再后來……公主便不高興了。”

阿素眉眼間浮起兩分疑,“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何,公主起初喜歡大周,是想留下的,后來又不愿留了,大抵逛完了宮,覺得此像牢籠一般,沒什麼意思,越來越焦躁,就在上次陪太后聽戲文那日,去了未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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