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剛才那一腳,秦頌遙覺得,一晚上的憋屈都消散了。
若不是時間場合都不對,恨不得大笑三聲。
哼了一聲,也不想一次把人得罪太狠,打算裹著被子離開。
忽然,腳踝被男人握住,他輕輕一扯,就把拉了下來。
“啊”了一聲,連同被子一起,整個兒栽在了他懷裏。
額頭相撞,痛得皺眉。
薄司衍卻仿佛不知道疼,單手繞過的後腦勺,直視自己。
視線相,秦頌遙暗訝,沒想到他了這一腳,米青蟲還沒從腦子裏解散。
下被住,男人視線下移,落在紅潤飽滿的瓣上。
“膽兒了是吧?”他冷笑一聲,一口咬住了的瓣,狠狠咬了一口,不留餘力。
“啊!”秦頌遙猝不及防疼得尖,下一秒,卻被他甩開了。
跌坐在地上。
男人坐在邊,雙手後撐,仰著頭,出結,微微著氣。
“滾回你房間去。”
秦頌遙:???
氣兒都沒勻,聽到他這句話,腦子本轉過來。
“薄司衍,你要是有……”病。
“再不滾,就自個兒爬到床上去。”
秦頌遙咬牙。
以前怎麽不知道,他這麽流亡民!
沒法流通,隻能忍了,看在那一腳的份上,總算不至於太憋屈。
裹著被子起,略一張口,瓣上疼痛傳來,刺激得差點掉下眼淚來。
不給他就咬人,賤死了!
心裏罵著人,快速地出了房間。
砰地一聲,關上了他的門。
室,薄司衍舒了口氣,抬手,按了按眉心。
姚園那破酒不知道加了什麽東西。
還有秦頌遙那蠢人,不識好歹!
他不爽地起來,掃到了床上一片狼藉,視線落在人落下的那幾件上,想起秦頌遙曾經躺在這張床上的模樣,冷不丁,一躁意就往小腹去了。
他眉心皺死,把一堆東西連帶他的服都扯下來,一腦扔進了簍裏。
轉,冷著臉進了浴室。
隔壁,秦頌遙回了房間,想起今晚的莫名遭遇,憋屈得不行。
罵完薄司衍,又罵顧西城。
匆匆洗了個澡,出來時,才發現上還有各種淤青,上藥都得半天。
坐在小床上,手機震了兩下。
是裴祁發來的。
——謝謝你今晚能來,禮我很喜歡。
秦頌遙看著那些真誠的字眼,深呼吸一口,認真回複:“喜歡就好。”
想,老天爺真不公平。
裴祁那麽好,卻要遭病痛,薄司衍那王八蛋卻沒病沒災的,還有顧西城,也是四肢健全。
老天爺到底在幹嘛,開小差也不是這麽個開法。
歎了口氣,放下手機,正要躺下。
忽然,手機震。
拿起一看。
是薄司衍發來的。
“把被子送過來。”
“……”
他房間裏明明有那麽多被子,卻偏偏要折騰!
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抱著他的被子往隔壁去。
主臥裏,他正站在床邊拭頭發。
秦頌遙心想,喝了酒立刻洗澡,可真不怕死。
麵無表地把被子放下,正要轉,薄司衍卻開了屜,將一樣東西丟到了腳邊。
低頭一看,是藥膏。
那裏的,小小的盒子,隻夠用兩三次。
他怎麽知道,手裏那盒用完了。
不想再被他強製上藥,了一句,“我已經痊愈了。”
“不用就丟了,出去,別在這兒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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