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靜了片刻，薄司衍了秦頌遙的臉蛋。

“為什麽想見？”

“我有點事想問。”

“用不著你見，我讓人去問。”他說。

秦頌遙搖了下頭。

“我想……當麵問。”

薄司衍手還放在臉邊，他沉默片刻，又了下的臉，口吻輕鬆。

“還不信任我了？”

“不是。”秦頌遙抱住他的腰，仰頭看他，“我就是想……”

也說不上來什麽覺，總之，隻有親口問一問秦承意，或者拿到那本《大義覺迷錄》的第四卷，才能夠心安。

“逗你的。”薄司衍了的頭發，說：“我會安排，當麵見就算了，視頻就夠了。”

秦頌遙點了下頭。

“這樣也好。”

“能睡覺了？”薄司衍問。

點了下頭，了眼睛，“睡覺吧。”

倆人共枕而眠，秦頌遙半是心安半是慌，薄司衍卻幾乎一夜沒睡。

莊玉茹出事，劇組裏也了幾天。

秦頌遙剛好狀態不好，樂得休息。

沒過多久，薄司衍就選了一天晚上，讓在書房和秦承意視頻通話。

視頻一通。

對麵，先是一片咒罵。

“我不見！關掉！關掉！”

是秦承意的聲音。

秦頌遙皺了皺眉，沒立即開口。

鏡頭晃了一下，視頻中斷，大概兩三分鍾後，視頻再次臉上，這回對麵安靜了。

鏡頭對準床上，秦承意穿著病號服，靠在枕頭上，頭發淩，大口大口地氣。

“太太問你什麽，說什麽！”

秦頌遙開口：“你們都出去吧，我跟說。”

對麵人應了一聲，隨即傳來關門的聲音。

秦承意躺在床上，聽到秦頌遙說話，猛地睜開眼睛，憤恨地盯著鏡頭。

秦頌遙看了一眼對麵在看文件的薄司衍，“你會不會覺得吵？”

薄司衍眸微頓，將文件合上。

“我去接個電話，你聽囉嗦。”

“我知道。”

薄司衍也出去了，秦頌遙這才開口：“你去爺爺的房間拿走的那一卷書，現在在哪兒？”

秦承意在鏡頭裏盯著，聽到問出這個問題，忽然笑了，特別高興。

“你問我？秦頌遙，你竟然問我？”

秦頌遙皺眉。

“你拿走的，不問你問誰。”

秦承意笑得跟瘋子似的，口劇烈上下起伏。

“不知道！”一字一頓，故意咬重。

“薄司衍不是有本事嗎？讓他找給你啊！”

剛說完這句話，眼神就一晃，瞳孔震了一下。

秦頌遙舒了口氣，耐著子道：“你當年對我做過什麽，你自己清楚，現在這樣，隻是平等報複。你要是想出來，還想過回秦二小姐的風日子，不如好好說話，把東西給我。爺爺留下的份，我會轉你百分之五。”

秦承意靜了半晌，盯著鏡頭，似乎在判斷秦頌遙這話的真假。

“你願意分我份？”

“錢而已，我為什麽不願意？”

“錢而已……”秦承意琢磨著的話，連著冷笑好幾聲，“還真是變天了，你一個雜種竟然也能說這種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