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汐不余力的努力下,終于整個東南靈界都知道了“國際勞節”這事。
問心宗一行人被喊主殿之時,歸長老正與鏡塵元君商議這事。
盛汐聽見了特別高興:“師父、長老,我們是不是要有勞節假期了?我覺得至放七天,才對得起修真界辛苦修煉的修士們。”
歸長老就見不得這副不思進取的模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天除了想著玩,還想著什麼?”
盛汐:“想著吃。”
歸長老:“……
歸長老在心中瘋狂默念“自家天才!自家天才!自家天才……”才忍住了想現在就把盛汐丟進月寶盒中修煉的沖。
想要一起擺爛的蕭離同樣期待地問:“師父,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放假?”
看了眼他們兩個,鏡塵元君思索道:“今年的勞節已經過去,明年開始放吧。就按小汐說的,放七天。”
盛汐、言澈、蕭離歡呼:“師父超棒!”
鏡塵元君又說,“五月初一當天放一天,剩下的六天假期,你們自己看什麼時候補回來。”
修真界也調休???
盛汐瞬間不大好:“師父,您這麼放假,這對得起勞節這個名字嗎?”
鏡塵元君想了想:“是不太合適。勞節,是該勞的,還是別放——”
盛汐麻溜給他跪下了:“師父,我覺得放七天好的!一天也行,不用調休,免得二師兄記考勤麻煩!”
言澈附和:“對,我超修煉的!”
蕭離:“修煉使我快樂!”
鏡塵元君很滿意:“徒兒們如此上進,為師甚是滿意。看來這次的普山之行,徒兒們定不會讓為師失。”
“普山封印著顧屹山,我們已經派仙鶴過去崗了,還有去那里干什麼?”溫哲明不解地問。
“那里突然出現一個境,有些散修已經進去了。考慮到顧屹山是合期修士,負責看守封印的其余六宗擔心有問題,喊我們過去一起商議況。”鏡塵元君道。
這種事,問心宗一向都是由歸長老去單獨理。這次由鏡塵元君親自帶著他們幾個弟子前往,顯然況沒那麼簡單。
淵羨問:“是要進境探險嗎?”
“那個突然出現的境只有元嬰期以下修為能進,目前進去的散修況不明,六宗想要弄清楚況,又怕自家弟子出事,因此想讓七大宗都派人進境。”歸長老說到這里,不屑地冷哼一聲。
盛汐懂了:“要死一起死。”
雖然話說的難聽了一點,但六宗的確是這個想法。
一個宗門的親傳弟子,代表著這個宗門的未來。若是全部隕落,后繼無人,便容易衰落。
現在東南靈界最強的七大宗門,其親傳弟子修為全部在元嬰期以下。
沒有一個宗門愿意單獨承擔這份風險,因此初步決議每個宗門都出幾人,共同進這個未知境探險。
鑒于問心宗這幾次的亮眼表現,打破了其余六宗對他們的固有印象,因此說什麼也要把問心宗拉下水,一起進境。
“這事我還沒有答應,打算和你們師父一起去普山看過之后再做決定。你們趕回去收拾下,半個時辰后我們就出發。”歸長老道。
淵羨和溫哲明一向聽話,對此沒意見。
呂想還在閉關,這次不帶他出去,不用考慮他的意見。
言澈剛睡醒,神飽滿地正想出去玩,下境對他來說還有趣。
蕭離這幾天呆在問心宗,天被溫哲明鞭策,早就想出去了,一口應下。
盛汐則約約對這個境有點印象,雖然有一定危險,但以師兄們的修為都能撐住,便也答應了。
反正七大宗只是想查探境中的況,并不是想讓弟子去送死,最多只會派幾個弟子前往,不會把親傳們全部派過去。
盛汐修為全場最低,這種事肯定不到,開開心心回咸魚峰中收拾道,準備到時候為師兄們加油吶喊。
家務傀儡人已經做好了飯,盛汐拿飯盒裝起來,準備到時候路上吃。
隨后,喊來小白:“小白,我要出去啦,你要不要一起?我專門給你做了個靈袋呢?”
盛汐掏出一個白打底的靈袋,上面有黑的老虎條紋,靈袋的造型也是一個憨憨的老虎頭,下面還掛著一條老虎尾模樣的流蘇。
小白原來是有些嫌棄靈袋的,但看著這個盛汐親手做的靈袋,它忍不住出爪子去勾不斷晃的流蘇,做出勉為其難的模樣:“既然是你親手做的,那我就去里面呆會兒吧。”
盛汐抱起老虎頭一頓猛rua,白虎化作一團芒鉆靈袋中。
盛汐又拿出第二個靈袋,仰頭對趴在海底休憩的巨型章魚喊道:“章魚哥,出不出去玩呀?”
章魚起眼皮,收起長長的手,鉆出水底,化作人形來到盛汐面前:“去哪兒?”
“普山,那兒出現了個境。”盛汐簡要把顧屹山和新境的事說了一邊,掏出一個暗紅的靈袋,“你去嗎?我也專門給你做了個靈袋哦。”
專屬于章魚哥的靈袋是與他本同款號的暗紅,袋模樣是個章魚頭,靈袋周邊掛著八條長長的手,像是個小后的q版章魚哥。
章魚哥多看了靈袋兩眼,提醒盛汐:“我已經是化神期。”
化神期的妖化作人形后,一般不再居住在靈袋中。
盛汐沒懂他的意思,以為是章魚哥對自己做的靈袋不夠滿意。
本著房客至上的原則,盛汐問:“那需要我在靈袋正面寫上‘化神期’三個字嗎?”
章魚哥:“……”算了,不能跟小傻子一般見識。
看主殿發出集合的信號,章魚哥拎起盛汐便撕裂空間,前往主殿。
其余人都已經集合完畢,見到章魚哥有些意外。
“前輩要跟我們一起去嗎?”溫哲明問。
章魚哥微微頷首,看了眼正在給師兄們發盒飯的盛汐,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要出事。
穿越成被父丟棄的小可憐腫麼破?顧南喬表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原身因不願嫁給繼兄,被愛子心切的後孃暴打一頓,奄奄一息,怕惹上人命官司,親爹用破草蓆一卷,把她丟棄到深山。 好在山裡獵戶把她撿了去。 既來之則安之, 望著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的農家,顧南喬擼起袖子努力乾,勢必要在亂世中,闖出一片天地! 一手種田,一手經商,從兩袖皆空的苦菜花到家財萬貫的富家翁,顧南喬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名有了,財有了,該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她對著人美、心善、脾氣好的獵戶哥哥笑了笑。 啊喂,別生氣啊,獵戶哥哥,你不要誤會,我就是認錯了人,表錯了白。
前世,她本應是上陣殺敵的將門之女,卻為了他甘願掩去鋒芒,平庸一生。最終卻落個家族破滅,親人慘死,萬劍穿心的下場。一朝重生回到五年前,去他的功高震主!她要為自己而活!她要嫁給那權傾天下的權臣,她要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勢,為家族和親人掃清所有障礙!前世所受之辱,重生萬倍奉還!誰知那殺伐果斷冷漠無情的權臣,卻原來是個寵妻狂魔。當大仇得報,功成身退時,那個權傾朝野的男人,霸道圈她入懷。“一日為妻,一生都是我的妻!”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徐靜依身為侯門貴女,原也有一門不錯的親事,卻被家中長輩安排嫁給一市井小民。只因這小民一次偶然救了她祖父一命。婚后,徐靜依作威作福,將顧容庭欺負得死死的,就盼著他哪日受不了了提出和離。顧容庭對妻子,由起初的包容,到后來的視而不見、任其妄為。直…
舜音少時就與穆長洲處不來,她矜貴,他話少,寥寥幾次見麵,她也隻是跟著別人客氣疏離地稱他一聲:“穆二哥。” 那年他年方十七就高中進士,名冠二都。曲江夜宴上,無數豪門大族想招其為婿,連父親也動了牽線聯姻的心。 舜音隻遠遠看了一眼人群中央那人文弱白淨的模樣,便搖了搖頭:“我與他不是一路人。” 此後天各一方,再無交集,料想各自都有光明前景…… 何曾想過,多年後再見,二人全沒了當年模樣。 更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讓她柔情蜜意地喚他“二郎”~ “現在你我是一路人了?” 竹馬天降,先婚後愛 【深藏不露女主×黑化不瘋批男主】 世間百苦,唯你是我心尖蜜意。 PS:架空唐朝,設定如此,謝絕杠精,謝絕考據。 內容標簽: 情有獨鍾 天作之合 正劇 主角:封舜音,穆長洲 一句話簡介:唯你是我心尖蜜意。 立意:身在黑暗,心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