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汝儲君,東方蘇。
就算是假名,東汝人敢取蘇這個字的,除了太子不做他想。
他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
所以,東汝陛下到底是怎麼放心把他這麼...單純的太子放出來的!
但不管人是怎麼到這里的,都絕不能讓他出事!
魏姩雙手被捆著,即便知道如何解也費了不功夫,索到現在才算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
“你被抓了快一日了,不想辦法出去麼?”
魏姩邊低頭解腳上的繩索,邊問道。
年,也就是自稱蘇尋的,東汝太子東方蘇翻了個白眼兒道:“被捆這樣,我能想什麼辦法,把它咬開嗎?就算能咬開就能逃出去了嗎,是能把門踹開還是把墻捅開?”
“不過我生來就運氣好,遇到什麼事都能化危為安,這一次應該也能出去。”
魏姩默默地咬咬牙:“....”
要不是他是東汝太子,真的不想救他!
“過來。”魏姩解開腳上的繩結,站起道。
東方蘇:“我這樣怎麼過來,過來不...”
他邊說邊瞪向魏姩,看到木柵欄邊站著的人和那一堆繩索時,他眼睛都瞪直了:“不是...你,你怎麼解開的?”
魏姩盯著他:“你要不要解?”
東方蘇怔愣了一瞬后,飛快的往魏姩這邊蛄蛹:“要要要。”
等那幫蠢貨來救他,他怕是尸都干了!
魏姩手穿過木柵欄給東方蘇解了繩子,才抬頭向那扇小窗。
若把木條拆了,是能鉆出去的。
但東方蘇...
收回視線,上下打量著東方蘇。
東方蘇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你這麼看我作甚?”
魏姩不想理他,又看向小窗。
就算他們能從這里出去,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的。
連半吊子都算不上,至于東汝小太子...
瞧他那樣怕也指不上。
若是費盡心思逃出去還是落到了西雩人手上,白費功夫不說,恐怕還得翻苦。
這次是西雩人篤定和東汝小太子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才會放松守備,若被抓到,下一次就沒那麼好逃了。
魏姩微微蹙著眉,也不知道十八去哪里了。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鳥聲。
魏姩默默地數了數,與前些日子十八告訴的信號一致。
眼睛一亮,剛要回應便想到也不知門外是何景,萬一引來了西雩人就得不償失了。
想了想后抬手往發間去,這一才發現簪子已經被拆走,只剩兩個不能用來作為利的珠花,但此時對而言珠花也夠了!
魏姩將珠花取下,從小窗中扔了出去。
扔了一個不見回應,便又將剩下的一個扔出去。
東方蘇也聽見了那幾聲鳥,雖然他不懂,但從魏姩的反應他能夠明白應該是外頭有人來救了,于是殷勤的拆下自己的玉佩遞過去:“姐姐,這個大,夠響。”
這樣他也算出了力,應該可以順便將他也救走。
魏姩聽著那句姐姐角微微一,看他遞來玉佩更是不忍直視,偏過頭取下耳鐺扔出去,道:“我會救你。”
東方蘇得到保證,終于放了心,笑彎了一雙眼:“謝謝姐姐。”
就在這時,窗戶外突然攀上一只手,接著一張臉隔著木條緩緩出現,將東方蘇的嚇的瞪大了眼。
要不是青天白日,他還以為見鬼了!
“姑娘?”
魏姩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慢慢地落了下來:“十八。”
“是我姑娘。”兔十八也松了口氣:“這幫西雩人可真會找地方,這間破院子有好多個房間。”
“姑娘你往后退一點,我把這堵墻拆了。”
魏姩了,想說拆窗戶就行,但看了眼東方蘇后,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
很快,兔十八就將墻拆了一個,一時間塵土飛揚,將里頭二人嗆的咳了好幾聲。
“十八,將他也帶走。”兔十八應了聲,飛快進來將木柵欄劈開:“姑娘我們快出去,靜太大很快就會來人的。”
魏姩自然明白,也不多耽擱,拽著東方蘇從口鉆出去;鉆出去后,便發現這是一個極大的院子,想要從這里逃出去,并不簡單。
“姑娘走這邊。”
兔十八在前頭引路,走了幾步回頭看向魏姩,輕聲解釋道:“姑娘,在茶樓我沒有出去,不是不想救姑娘,而是另有緣由。”
魏姩當然知道不會無緣無故消失,遂順著的話問:“所以是為什麼呢?”
兔十八便飛快道:“他們襲擊姑娘時我認出他們是西雩人,且發現暗中還藏著好幾個高手,當時附近沒有我們的人,僅憑我一人之力,無法保證能將姑娘從他們手中安然無恙的搶出來。”
“而且前段時間,殿下捉了一個西雩很重要的探子,他們劫走姑娘就是想與殿下換人,這些年我與西雩人過很多次手,對他們也算了解,在他們同殿下談判前姑娘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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