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江柚一早就在班級門口逮裴明州,讓他把檢討出來。
其實面對裴明州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
這兩天明淮賴在家,就真的沒有管過這個外甥。
明淮說:“那麼大個人了,他不死。”
江柚在想,他就不怕裴明州在正月里剪頭發?
也不知道裴明州的父母要是知道把兒子托付給了這麼個不靠譜的人,是不是會后悔?
裴明州從書包里拿出一張紙遞給,吊兒郎當地問了一句,“我舅舅什麼時候回家?”
江柚心頭一梗,眼神都有點了。
故作淡定地整理手上的課本,“你自己打電話問。”
“哼,我要是能問出來,還問你?”裴明州擰著書包睨了一眼,“你不是說有男朋友嗎?現在算是一腳踏兩只船,還是見不得?”
江柚一口老差點吐出來。
裴明州挑眉,“你不會是想當我舅媽吧。”
咳……
江柚捂著偏過頭,深呼吸,盡量冷靜些。
“無所謂了,你想歸想,但是別太抱期待了。”說完,他就進了教室。
江柚心里拔涼拔涼的。
要說之前明淮不愿意結婚只是一時想法,但現在裴明州說的話就能證明明淮不是一時不想結婚,而是這種念頭早就種下了。
并且,是下定了決心的,不會輕易改變。
……
江柚回到辦公室,就看到隔壁班的好幾個學生站在班主任馮老師的辦公桌前,低著頭。
“這是怎麼了?”江柚隨口問了一句。
馮老師掃了眼那幾個學生,“上課玩手機。”
江柚輕笑,“什麼魅力這麼大,讓你班的學習委員都冒著被你逮的風險玩手機了?”
馮老師把手機遞給江柚,“一個出道即巔峰的明星。”
“韋雯?”江柚瞥了一眼,“之前我爸媽都坐電視機前看這個選秀節目呢。他們也看好。”
馮老師搖頭嘆道:“參加的國外選秀,以清純學霸的人設出道。聽說馬上要回國了,被某大導演看中,讓當一號。現在全民都在期待回歸,都掐著時間算落地,要去接機神呢。”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江柚好奇。
馮老師指了下眼前的幾個小崽子,“他們剛才代的。”
江柚笑了一下。
“你別笑,注意點你們班的。”馮老師提醒。
下午有一節語文課,江柚去了教室,沒有立刻上課,而是和學生們聊起了偶像。
聊著聊著,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全民新晉神韋雯。
一提這個名字,明顯大家都有些興。
就連一向對任何事都事不關己的裴明州都抬起了頭。
果然是神吶。
“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歡,畢竟除了很拼搏,還是學霸,我也喜歡。”江柚說:“我查過了,下個月初回國。只要你們這次月考能夠考到全年級第一,我就去申請,組織想去看神的同學們去接機。怎麼樣?”
此話一出,眾人歡呼。
江柚見狀,笑容更明艷了。
只有裴明州翻了個白眼,往桌子上一趴,小聲,“蠢。”
晚上下了自習,江柚回辦公室整理了一下東西,出校門就看到裴明州坐在花壇臺階上。
一見,他才站起來。
“你怎麼還沒回去?”
裴明州拎著書包,像是站不直一樣扭著,頭發長得都快遮住眼睛了。
“我不想再吃外賣了。”裴明州問,“你會煮飯嗎?”
江柚微蹙眉頭,“你這是想去我家吃?”
“反正你都收留了我舅舅,多收留我一個也無所謂了吧。”
江柚:“……”都差點忘了他是明淮的外甥。
外甥來投靠舅舅,結果舅舅不在家。
“放心。吃了飯我自己走,不會打擾你們。”裴明州一臉嫌棄。
江柚沒辦法拒絕,誰他舅舅賴在家呢。
從學校到居住的地方也就一公里的距離,江柚想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問了一句,“你爸媽怎麼放心讓你給你舅舅?”
“你也覺得我舅舅不靠譜?”裴明州反問。
江柚發誓,沒有這個意思。
裴明州又問:“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從來沒聽他提過他談朋友了。”
這又是狠狠一刀。
江柚心里堵住了。
和明淮關起門來做著再親的事,也是見不得的關系。
三年的男歡,就只是生理上的藉,無關。
回了家,明淮穿著居家服在客廳看電腦,看到江柚后的人時,眉頭一皺,“你怎麼來了?”
裴明州掃了一眼這個房子,又看向姿態隨意的男人,“老師不忍學生回家孤零零的沒人管,就帶回家嘍。”
明淮明顯不信,看向江柚。
江柚已經去了廚房,準備隨便弄點吃的。
“嘖,江老師好辛苦,這麼晚回來也沒人準備夜宵,還要養個巨,要不換個勤快點的吧。”裴明州這張不張就跟啞似的,一張就是炮仗,兇得很。
明淮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朝裴明州丟去,裴明州靈活躲開,吊兒郎當地睨著發火的舅舅,“江老師,你教書育人也有一套,怎麼就沒把我舅舅教好一點?”
江柚無語,裴明州這是在老虎上揪呢。
明淮站起來就要收拾裴明州,裴明州趕往廚房跑,“舅媽,救我!”
江柚僵住了。
明淮也沉了臉,警告裴明州,“你別瞎喊。”
氣氛瞬間變得很詭異。
江柚沒說話,當作沒看到明淮那沉不悅的眼神,正常的繼續煮泡面。
裴明州才不管他們是誰難堪,繼續說:“舅舅,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在江老師家里白吃白喝白住,還不認賬?比我老子還渣。”
明淮想把這小子從臺丟出去。
“吃面了。”江柚盛三碗,把自己那碗端到餐桌就坐下了。
裴明州也不客氣,端著碗坐到江柚旁邊,“江老師,這種不愿負責的男人你留著干嘛?嫌日子不夠麻煩?”
“裴明州!”明淮咬牙切齒。
裴明州戲笑著看他那呲牙咧的樣子,“你兇我也沒用。我可不想江老師被你傷了心,到時候影響教學工作。”
明淮鼻孔出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裴明州三下五除二的把面吃了,還很心的把碗洗了,禮貌地對江柚說:“江老師,謝謝你的夜宵。我走了。”
江柚只是叮囑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裴明州一走,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明淮就站在那里看著江柚收拾,他走過去,從后面輕輕抱住,“生氣了?”
蘇安心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寧願承擔兇手的罪名也不願意把他供出來。可是在他就要宣判的時候,陸錦言出現了,她以為他還是在乎她的,沒想到他卻把她推入了深淵! 蘇安心卻覺得心口如同針紮一般的疼痛。是啊,他有未婚妻的,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可為什麼,還是會這麼痛。 能成為他未婚妻的那個女人,也是她唯一嫉妒的女
結婚一年,老公寧可找小三也不願碰她。理由竟是報復她,誰讓她拒絕婚前性行為!盛怒之下,她花五百萬找了男公關,一夜纏綿,卻怎麼也甩不掉了!他日再見,男公關搖身一變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一邊是拿床照做要挾的總裁上司,一邊是滿心求復合的難纏前夫,還有每次碰到她一身狼狽的高富帥,究竟誰纔是她的此生良人……
薑幼晚聲名狼藉,除了那張漂亮臉蛋,一無所有。聽說她不僅勾搭上了頂級豪門的霍家大少,還故意早早懷孕,肚子裏揣了霍家金尊玉貴的小金孫,想要借機上位。一眾人嫉妒得紅了眼睛,掰著手指頭數著她能落下多少好處。可沒多久,圈裏傳來兩人分手的消息,霍大少另尋新歡,薑幼晚慘遭拋棄。慈善晚宴,多少人擠破腦袋等著看薑幼晚的笑話,倨傲的霍大少更是擰眉掃視薑幼晚小腹,一臉被綠後的厭惡。直到某個麵容冷峻的男人將薑幼晚擁進懷中,鳳眸微瞇,壓迫十足。霍大少如遭雷擊,縮著腦袋恭恭敬敬,連大氣也不敢喘,“小、小叔。”他戰戰兢兢,連聲音都在發抖,“我、我不知道她是小嬸,我有眼無珠……”-作為帝都出了名的冷麵閻王,霍臨淵年輕心狠,雷霆手段接掌霍家,撥弄乾坤喜怒無常。沒人覺得薑幼晚這株藤蘿攀附上了大樹,她們隻覺得她不知死活,承受不住那位先生的暴怒。可晚宴間隙,有人看見少女指尖泛粉,緊緊攥著男人衣袖。而那位總是冷著臉的霍先生鳳眸微彎,格外愛憐地啄吻少女的唇瓣。語氣低沉,聲聲繾綣,“寶寶最愛老公嗎?隻愛老公嗎?”“晚晚乖,疼疼老公,再親一口……”-盤踞在深淵的惡龍,終於得到了他覬覦已久的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