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閑下來的時候,江柚還是想過明漾說的那些話。
承認心里還有明淮的位置,但不想再繼續了。
繼續沒有結果的一段,最終的結局還是跟現在一樣。
好在,自從上一次從爸媽那里離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明淮。
裴明州也很識趣,沒有再跟提過他舅舅。
一切好像正在中規中矩的發展著,覺得,時間真的能夠改變一切的。
每天都會跟韓唯打個電話或者發微信,他們的相也變得有點談的意思了。
其實這樣好的,保持一點適當的距離,能夠對未來充滿更多想象的空間,也能夠保持新鮮。
不占據對方的時間和空間,也是一種不錯的相方式。
韓唯給打電話,說最近有點忙,可能會顧及不到。
江柚讓他以工作為先,再說了也忙起來了。
又是一個期末,所有人都忙。
江柚下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每天晚上都要加班準備復習課程。
忙起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想,什麼想法也沒有,一沾床就睡著了。
這天,有同事過生日,邀請他們一起去吃飯唱k,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去放松一下。
吃了飯之后一幫人到了量版ktv門口,好巧不巧的和另一幫人撞上了。
“明先生。”有人一眼就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
明淮腳步停頓下來,看向喊他的人。
其實一開始本就沒有認出來,是看到在人群后面的江柚和烏蕓,他才想起來這些人是學校的老師。
他的目在江柚的上滯留了幾秒,隨即很淡然地對跟他打招呼的男老師點了一下頭,“你們也來玩?”
“嗯。今天郝老師過生日。”后面的人多了一句,“明先生要不要一起去熱鬧熱鬧?”
江柚低著頭,沒看明淮。
就是烏蕓不時的在耳邊說:“他又看你了。”
江柚有段時間沒見過明淮了,最近忙得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只是今天再見他,就那一眼,藏起來的那種覺似乎又涌出來了。
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不了,你們玩。”明淮還算客氣,對他們點了點頭,就先往里面走了。
陸銘看了眼一直低著頭在降低存在的江柚,他追上明淮,“我看到江老師了。”
明淮拿出煙叼在之間,點了火,吸了一口,聲音很冷清,還有幾分凄涼,“那又怎麼樣?”
“好像瘦了。”陸銘一直盯著明淮的神,“你出差一個月,是不是在躲江老師?”
“關你什麼事?”明淮睨了眼陸銘,“管你好的人就行了。”
陸銘回頭看了眼落后他一步的閆闕,“我的人怎麼了?”
明淮吐了個煙圈,“你猜。”
“……”陸銘被明淮逗得心欠欠的,立刻落后和閆闕并排走,“你這一次跟淮哥出差,干什麼了?”
閆闕淡淡地說:“什麼也沒干。”
“那他干嘛我管好你?”
閆闕停下來,盯著陸銘,“我不是你的人。”說罷,他腳步加快了。
陸銘立刻追上去,手搭在閆闕的肩膀上,“除了你,我沒別人了。”
“……”閆闕拿開他的手,冷著臉跟著明淮進了包廂。
陸銘就黏著閆闕,又去問明淮這一個月閆闕到底干了些什麼事。
明淮能理他才怪。
一個月的時間,他沒日沒夜的忙著,以為這樣能夠忘記那個人。
可是一回來,他就克制不住地想去見,那種急切的念頭就像是了兩天迫切想喝到水那般。他就是怕克制不住,所以才人一起到外面放松。
天知道是不是在跟他開玩笑,挑了幾家ktv,他竟然看見了。
這要是都不算緣分,怎麼樣才算?
一支煙完,又喝了兩杯酒,本就坐不住。
沒管那兩個人黏在一起的人,他扯開領帶出去了。
“誒,你去哪?”陸銘還是一直關注著明淮的向的。
閆闕瞥了眼門口,他說:“去解相思之苦了。”
陸銘一臉吃瓜樣,“他還是沒有忘記江老師啊?”
“吃過菜,還是最味的菜,哪能說不吃就不吃。”閆闕太能懂明淮的心了。
陸銘瞇起眸子盯著閆闕,“你吃了什麼味的菜?”
閆闕斜睨了他一眼,“你說呢?”
……
明淮走出包廂,他走了幾步之后才停下來。
剛才都在想什麼?
頭疼。
他又點了一支煙,靠著走廊的墻,看著指尖的煙火忽明忽暗,他的心也跟著一松一。
他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如果在離開之前見不到,他會試著去全。
只是試著。
如果離開前還能見到,就算是背負上男小三的惡名,他也認了。
明淮了一支又一支,他的心也越來越抑,毫沒有達到來這里放松的目的。
此時,江柚正跟同事們推杯換盞,很開心,還唱了幾首歌。
江柚唱歌很好聽,歌聲優多變,唱甜歌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好的,唱傷的覺好像全世界都欠的。
音樂老師都笑說以前是修音樂的吧。
江柚沒當麥霸,剛要放下話筒就有人再唱一首。
最近出來的新歌曲,江柚也聽過,《可能》。
前奏一出來,江柚心瞬間就沉了下來,開口第一次,心臟就揪了,莫名的傷瞬間將包圍。
可能西安城墻上有人誓言不分。
可能要去到大理才算得認真。
江柚眼前有些看不清歌詞了。
不知道是怎麼唱完這首歌的,直到所有人都發的鼓掌,才回過了神,臉頰有些冰冷,還有點的。
抬手輕輕一,一滴淚在指尖。
轉前把臉上的淚掉,轉過把話筒放下,不好意思地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廁所有人。”有人提醒了一句。
“那我去外面。”
江柚一出去就找洗手間,還問了服務員,ktv四周到都是路口,都是房間。
非常順利地找到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有點分不清方向了。
看著門牌號找方向,還是不太順利。
ktv走廊的燈都不是很明亮,到都差不多。
要是不看門牌號,真的連方向都不清。
前面一個分岔路,江柚先試著往左手邊的路口走,剛邁開一步,就看到了靠著墻邊著煙的男人。
雖然在昏暗的燈里,可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立刻就知道錯了。
在馬上做出反應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抬頭掃過來,視線來不及收回,已經被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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