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雋澤目不斜視地往舒好的方向走。或許是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兩邊的同學都紛紛讓了道,就連原本坐在舒好旁的林菁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挪了挪,在舒好的右手邊空出好大一個位置。
岑雋澤也沒跟們客氣,手順了一下外套擺,姿態從容地著舒好落座,長臂閑適地搭在後麵的沙發靠背上。遠遠看去,就像是把舒好擁在懷裏一樣。
“大家都坐啊,看著我做什麽?”岑雋澤含笑看了一眼眾人,佯裝無辜地說道,全然不覺自己的作有何不妥。
“嗬嗬,對對,大家都坐。”楊率先回過神,招呼大家落座。
明明這個時候應該是忙著唱歌,抑或玩骰子,拚酒的,但大家卻愣是像忘記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作,目灼灼地看向岑雋澤和舒好,似乎誰也不想錯過這出年度表白大戲。
“舒好,說啊。”有同學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早在岑雋澤在邊落座的時候,舒好就已經忘了該怎麽呼吸。明明是最悉的薄荷清香,可現在卻又好像帶了點什麽,熏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以至於同學催促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在狀態外的,磕地道了句,“說、說什麽啊?”
“哎喲,你剛剛不是還說得霸氣的嘛,怎麽一轉眼就忘了。”舒好不急,一幫同學都替急了,“岑雋澤就坐在這裏,此時不說,更待何時!舒好,機會隻有一次,加油!”
一個班50來雙眼睛盯著,舒好臉熱得不行,恨不得就鑿個埋進地底下去得了。
偏不偏,岑雋澤亦是歪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角含笑道,“想說什麽,我聽著呢。”
舒好被他笑得愈發窘迫,手把他的臉扳正,“沒說什麽,你和同學玩去。”
沒想到,岑雋澤的臉卻又往這邊靠近了一分,啞聲道,“舒舒,你這樣厚此薄彼可不好。沒道理別人都聽到了,我這個當事人卻沒得聽吧。”
廂房很安靜,加上岑雋澤也沒有刻意著聲音,所以在座的人都清楚地聽到了他對舒好的稱呼,那麽溫,那麽親昵,和剛進門時高不可攀的覺完全是兩碼子事。中,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張可可看著舒好這番的樣子,簡直是忍不下去了。就是用這副人畜無害的清純模樣出去招搖撞騙的吧!
“舒好,你真讓人惡心!岑雋澤,你不要被騙了!肯定是裝模做樣的,你……”
“閉!”張可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岑雋澤冷聲打斷了。
“可是,舒好本就是個騙子,表裏不一的表子!”
“張可可,你說什麽呢,太過分了!”有同學聽不過去,嗬斥了一句。
岑雋澤的臉黑如墨,慵懶地站起,從桌上了一張紙巾,緩緩走到張可可麵前,隔著紙巾住的下,“你說什麽!”
他的軀本就修長,居高臨下地住下,張可可就被那重如泰山的氣勢給得踹不過氣。尤其他著的力度,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有那麽一瞬間,張可可都在擔憂自己的下會不會被他給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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