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在想什麽呢?”岑雋澤低頭,在小巧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著的耳朵,低聲問道。
耳蝸傳來的熱氣,讓忍不住打了個栗。舒好渾抖了一下,側頭茫然地看他,“吹好了嗎?”
“早吹好了。你在想什麽呢,你這麽多句都沒回應。”
“呃,嗬嗬,沒想什麽呀。還不是你吹得太舒服,我都昏昏睡了。”
岑雋澤狐疑地打量了一下的表,“是這樣嗎?”
“那不然咧。我困了,你快點去洗吧。”
“好,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舒好點頭,一溜煙跑出浴室,“啪”一聲幫他關好門。
從浴室出來,舒好沒急著睡覺,而是站在落地窗邊,觀看夜景。
從他們房間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循城的母親河,河兩岸的霓燈倒影在波粼粼的河麵上,映襯得河水愈發閃亮。
岑雋澤洗澡很快,三下兩下把頭發幹,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的孩正站在落地窗前發呆。
他微微一笑,箭步上前,自後把擁進懷裏,下擱在肩上,低聲說道,“不是說困嗎?怎麽不睡?”
舒好順勢把頭靠在寬闊的膛上,聲音輕得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我等你給我暖床啊。”
岑雋澤沉沉低笑,抬手輕了一下的鼻尖,“那我先去給你暖著?”
舒好搖頭,“算了,還是一起吧。”
兩人平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一時無話。
片刻,岑雋澤側頭,在額頭落下一吻,“睡吧。”
舒好點頭,依言閉上眼睛。
但心裏裝著事,又怎麽可能睡得著。即便閉著眼睛,岑雋澤都能看到的眼皮一直在發。
“舒舒,睡不著嗎?”
舒好睜開眼,默然不語地看著他,突然猛地紮進他懷裏,手腳並用地纏住他,悶悶出聲,“老公,你是我的,自始至終都隻是我一個人的,對吧?”
“嗯?”岑雋澤還沒跟上的節奏,下意識地發出一個單音,表達他的疑問。
“你說,你是不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和心,都是我一個人的,是不是?”
岑雋澤被這突如起來的問題,問得有點哭笑不得,卻還是堅定地點頭,“當然,不管從前還是現在,抑或未來,我都隻是你一個人的!”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岑雋澤淡聲說完,忽地抬手在腰上了一把,“老婆,你現在是在懷疑我的貞潔嗎?”
舒好,“……”貞潔這個詞,難道不是用在人上的嗎?
“寶貝兒,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老公表示很不開心,哼!”
“沒有,不是,我不是在懷疑你。”舒好矢聲否認,結地說道,“我就是,就是……”
岑雋澤猛地把推在床上,兩手撐在的腦袋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聲音清冽地說道,“你隻是什麽,嗯?寶貝兒,你最好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突然問這麽奇奇怪怪的問題。否則,老公生氣,後果很嚴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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