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二十分,樓下緩緩響起婚禮進行曲。
“昕琳,我門先下去就坐啦。大寶二寶,好好表現哦。”舒好說完,便挽著岑雋澤的手臂下樓。
到了一樓,白母遠遠地朝他們招手,舒好會意,淺笑著點頭,和岑雋澤一起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主桌的方向走去,然後意外地發現岑建霖竟然也坐其中。
“爸爸,你也來參加白大哥的婚禮,好巧哦。”
岑建霖淡笑著點頭,“我和你白叔叔是老朋友了。”
舒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然後拉著岑雋澤座,側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爸爸也來了?”
“嗯哼。”
“噯,老公,我怎麽覺得好像有很多人往我們這邊看啊?難道是我的錯覺?”他們不看臺上的新郎,看他們做什麽?
“嗯,托了你公公的福!”這話,怎麽聽著好像有點怨懟啊?
“怎麽回事?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還發生了什麽我知道的事?”
“沒什麽,他們就是好奇我娶了哪家千金,不用理會他們。”桌子底下,岑雋澤的手握住的,溫暖的熱量過手心源源不斷地傳到的四肢百骸。
舒好恍若大悟,一臉壞笑,“這可怎麽辦才好,我不是哪家千金,我隻是拿不出手的狗尾花。”
岑雋澤勾,一臉認真地說道,“就算是狗尾花,那也是獨一無二,隻屬於我的。更何況,在我心裏,你可從來不是什麽狗尾花。”
“嘿嘿,那你倒是說說,我在你心裏算是什麽花?”
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舒好還好奇的。幹脆轉過頭來,目灼灼地看著他,眼地等著他的答案。
“想知道?”
“廢話。”
“嗯,不告訴你。”
“你!岑雋澤,你怎麽這麽壞啊?存心吊我胃口的吧。”
“又被你知道了。”岑雋澤說完,坐直了子,淡聲說道,“坐好,婚禮要開始了。”
聞言,舒好也坐直了子,桌子底下的拇指卻是一點也不客氣的摳了一把他的手心。見他麵不改,一下子就泄氣了。這人有時候真的忒沒勁!蔫兒壞就算了,還油鹽不進!
哼哼,這筆賬就暫且先記著,晚上回去再來跟他好好算賬。
如此想著,舒好抬頭看向口,挽著藍父進場的藍昕琳。潔白的婚紗,洋溢著幸福的臉龐,還有兩邊豔滴的紅藍玫瑰,一切都是那麽好。
看著藍父把藍昕琳的手到白遷慈的手上,舒好隻覺眼角微微潤,小手在微微抖都不自知。
岑雋澤卻是敏地注意到了,愈發用力握住的手,靜靜聽著臺上雙方父親的言。
再之後,是新郎新娘的宣誓,換戒指,然後在眾人的起哄中甜地接吻。
明明這些都是他們再司空見慣的場麵,舒好卻得落下了兩行清淚。不知道是為他們,還是為天下所有眷屬的有人。
岑雋澤不多言,卻是心地給遞上了手帕,示意幹臉上的淚痕。
舒好赫,低頭把臉上的淚幹,一時間都不好意思去看岑雋澤了。
覺好丟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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