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面帶歉意:“真是不好意思,讓兩位有不愉快的購經歷,下回兩位再來時,我給兩位爭取最高的折扣,當做是補償。”
這些都是小事,柳臻頏和廖青青誰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黃發孩看見兩個人準備離開,就像是瘋了般大聲嚷著:“這不公平,不是我的錯,是柳臻頏這個賤人非要躲,不躲,就不會有這些事,你們不能怪我……”
柳臻頏的確是不喜歡上流社會的彎彎繞繞,甚至偶爾被嘲諷了,還不太能聽得懂。
但這般明正大的被罵,自然也是不開心的。
還未走出店門,倏然轉過來,兀自的冷笑了聲:“據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條規定:故意毀壞公私財,數額較大或者有其他嚴重節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節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不愿意私了的話,那不如報警理吧。”
說完,也不看孩是個什麼樣的表,便直接離開。
依舊是搖曳的長,在空氣中劃過淡淡的弧度。
后知后覺,廖青青才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中,柳臻頏就憑借著幾句話,便將黃發孩到現如今不可逆轉的地步,簡直可稱得上是殺人不見。
略有幾分,看著柳臻頏斜靠在車門上的姿勢,和平日里那副冷靜的模樣對比,現在臉不悅,略噙著幾分低氣。
試探開口:“今天的事都是你算出來的?”
“什麼?”
柳臻頏不解,也沒有睜眼。
“潑茶的事。”廖青青也不避諱:“你是不是算到對方會潑你茶,所以故意躲開,讓潑到鉆石上?”
“沒有,我們是無法算自命數和事端的。”
柳臻頏略略掀眸,臉蛋靠在冰涼的車窗上,扁扁:“我只是聽到靜,又不想被潑到罷了。”
實際上,如果不是對方糾纏不清的話,柳臻頏本就不想和對方說話。
但廖青青還是不解:“那你不開心什麼?”
明明是們完勝,不是嗎?
“可是……我沒有買到石頭啊。”
枕在自己手臂上,柳臻頏的嗓音不高,但每個字都很清晰,委屈又悶悶的:“我明天早晨沒法一睜眼就看到亮晶晶的瓶子啊,我還不能不高興了?”
廖青青放在膝頭的小手一下子攥,臉莫測。
就知道……
一開始就不該對頭腦簡單的柳臻頏抱有太大的期。
這份不高興,一直延續到柳臻頏吃過晚餐。
哪怕一個人吃了一份半的小籠包,也毫沒有抵消分毫。
當然,餐桌上也不止一個人。
柳浥輕因為公司忙碌,經常不回來吃晚餐,閆姿絮就和柳琪夏坐在同一側,冷眼瞧著柳臻頏懨懨的模樣。
閆姿絮用紙巾拭著角,毫不客氣的冷笑:“現在知道后悔,當初就不要瞎摻和進去,為了師夢瑤和影帝對峙,你也不看看你的分量夠不夠?”
“可事實就是顧池說謊了啊。”
柳臻頏舀了勺粥送進口中,垂著腦袋,有著幾縷發落了下來:“我給顧池機會了,他只要說出真相,就會沒事的。”
“說你蠢,你還真蠢啊。”
閆姿絮直接將紙巾扔在桌面上:“就算整件事是顧池一手作的又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他是影帝,你充其量只不過是個網紅,還是黑紅的那種,你有什麼本事和他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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