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里有著一種詭異的死寂。
半晌,被打倒在地的保鏢才慢悠悠的爬起來,不敢再囂張,態度恭敬的不行:“我……我馬上去樓上宏哥,您稍等一下,行嗎?”
要是他們早這麼好說話,不就行了?
柳臻頏收斂脾氣,點點頭。
等男人越過一群無法彈的保鏢后,隨意撿了張完好的沙發坐了下來。
尚且還能彈的前兩撥保鏢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走到距離柳臻頏最遠的角落躲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很快,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就被引著從樓上下來。
四方臉,額頭寬大,顴骨平整,眉尾聚而不散,是一副做事認真,為人仗義的面相。
他似乎被提前告知過,路過那群無法彈的保鏢時,也沒有流出毫的驚訝神。
慕宏在柳臻頏的對面落座。
雙疊,他面容冷肅:“柳小姐,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今天如此行事,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慕宏,南城區最大保鏢公司的老板。
聽說他的公司跟不豪門集團也有合作,甚至還有傳言,他在邊境養了一支雇傭兵隊伍。總歸在南城區,無論誰見了都要給三分薄面。
他邊還站著位四十多歲的男人,站立時雙手很自然的背后,形立狀。
對方臉上還有道疤痕,從左眼一直貫穿到下,很深也很乍眼,看著格外的駭人,著一危險的氣息。
柳臻頏只掃了他一眼。
山上部有痣,天中約赤,上背著人命,還做過牢。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柳臻頏磕眸,打了個哈欠,眼眶沁出點生理淚水,弄得整個人都泛著幾分疲倦,沒了剛剛的氣勢。
半倚在沙發上,頗為懶散的道:“你抓了蕭時。”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聞言,慕宏瞇眸:“柳小姐和蕭時是什麼關系?”
“你抓人前都不調查一下的嗎?”柳臻頏歪頭:“他是我的會計,沒了他,我會平添很多麻煩的。”
要不然,才懶得跑這麼一趟。
可慕宏才不會這麼簡單承認,語氣平平淡淡,沒什麼太大的起伏:“哦,如果這位蕭先生失蹤了,柳小姐大可去報警,又為何來找我?我似乎并不認識什麼蕭時。”
“哦?不認識?”
柳臻頏眉梢挑起,似笑非笑:“不是你還能是誰,要不然就是你在抓人前連名字都沒有打聽。”
“柳小姐,我溫吞,好言好語和你說話,卻并不代表怕你,或者是怕你這些不流的手段。”
說著,慕宏眼神若有似無的朝不遠一不的保鏢掃了眼。
很顯然,他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神是非。
“看在你年無知的份兒上,我不想和你計較。”他將大掌搭在膝頭,目沉沉,給人一種沉沉的迫:“不過你傷了我這麼多兄弟,我也不能坐視不理。這樣吧,只要你付了今天鬧場的錢,我自然會放你安全離開,如何?”
自然是……不如何。
柳臻頏的杏眸一寒,再也抵擋不住那流出來的不耐煩,毫不客氣的直接開口:“你們倆都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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