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中的深意,也不知道柳臻頏到底聽懂沒聽懂。
抱著茶,白凈的臉蛋致而養眼,眼角眉梢噙著的都是笑意,毫不客氣的詢問:“你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給錢嗎?”
對上慕宏那雙略顯復雜的眸子,理所當然的點頭:“雖然你請我吃飯了,但我還有別的事需要理,你自然是需要補償我的。”
要知道,為了蕭時的事,可是放著找算卦的客戶沒有見。
慕宏給雙倍補給,才算合理。
聞言,慕宏笑了笑:“當然沒問題,卦錢翻倍如何?”
“好的。”柳臻頏端著茶,起就主往樓上走,背影看起來要多乖順就有多乖順:“那我們去吃飯吧,我想吃。”
瞧著那副反客為主的模樣,慕宏搖頭失笑了下。
也跟著起,卻想起了點其他事,他出聲喚:“柳小姐。”
“還有事?”
柳臻頏回眸看他,眼神迷茫。
“的確還有點小事。”慕宏的眼神挪移到站在不遠,從始至終無法彈的保鏢:“如果柳小姐方便的話,還請放了他們。”
“那不行。”
“為什麼?”
柳臻頏立刻鼓起腮幫,一副指責的表:“他們罵了我,都沒有給我道歉,我憑什麼要放了他們?”
慕宏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柳小姐,他們現在沒法,沒法說話,就算是想給你道歉也沒有辦法啊。”
柳臻頏考慮下,不滿的扁扁:“好吧,那我放了他們,他們要記得給我道歉。”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我可以給你保證。”
“恩。”
說著,柳臻頏淡淡的掃了保鏢一眼,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一瞬,僵在原地良久的保鏢們立刻恢復了正常。
麻木了的手腳,剛解開時,他們差點崴腳摔倒在地。
但就算如此,也無人敢埋怨毫,連帶著胳膊被掰斷的男人,全都畢恭畢敬的朝柳臻頏彎腰:“對不起,柳小姐,我們不該罵你,請你原諒。”
聞言,柳臻頏沒有回應,而是輕描淡寫的轉,抬腳朝樓上走去。
察覺到慕宏沒有跟上來,還轉眸回來,不滿的催促道:“你不說請我吃嗎?還不走?”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都了。
通過短短一個小時的接,慕宏大致察覺到柳臻頏是一副孩子心,喜惡分明,所以特意囑咐手下人將菜安排得富些,多上些酸甜口的菜品,連飲品都從酒水換了酸梅湯。
果然,瞧著滿桌的飯菜,柳臻頏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等滿足了味蕾后,變得格外好說話,就連慕宏有心試探,也毫不在意。
“柳小姐,我有個得力手下生了病,不知你能不能幫忙測測兇吉。”
“行啊。”
一手茶,一手酸梅湯,柳臻頏杏眸微彎,眉眼冷清又乖順:“你說個字,我幫你測一下。”
“那就……新舊的新。”
柳臻頏就著吸管喝了口茶,咬著糯糯的珍珠,細長皓白的小隨意晃著。
琢磨著字,懶懶散散的道:“新字是左右結構,左為‘親’,親人之意,右為‘斤’,指開刀手之事,此字無兇險,只要個手,就無命之憂。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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