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枳又又惱。
這男人故意調戲!
霍斯年特別期待宋南枳的回答,他在想,究竟是宋南枳生氣的將他一腳踹開,還是的跑出了門,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可就在這時,霍斯年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霍斯年不悅的蹙眉,見這是個重要的來電,不得不接。
半響後,霍斯年冷著聲音道:“我馬上過去。”
說完,他拿起服,準備去洗手間換上。
宋南枳好整以暇的側躺著,掌心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霍斯年的背影,眼如的開口:“老公~你要去哪呀~”
霍斯年的腳步驟然一頓,墨眸紅了一片。
但凡宋南枳早一分鍾這樣挽留他,他說什麽都不會接那通電話!
很顯然,這丫頭是故意的。
宋南枳看著霍斯年在曹營心在漢的那副模樣,笑彎了桃花眼,故意道:“我知道老公忙,那老公就去吧,我會乖乖等著你回來的。不過……下次可就沒這個機會了哦。”
霍斯年被宋南枳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喊得腦袋發懵,他真恨不得將宋南枳就地正法,好好給一些教訓!
“別跑,我回來給你帶夜宵。”霍斯年撂下這話,飛速換了服,逃一樣的出了門。
生怕再耽誤幾秒,他就徹底不舍得離開了。
下了樓,霍斯年經過前臺,食指曲起在臺麵上敲了兩下,“管好你的。”
對方連連點頭:“老板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那位士咱們酒店還有一些空房,是您給我使眼騙人的!”
霍斯年:“……”行吧。
酒店外,阿虎的車停在那。
霍斯年上去後,阿虎小心翼翼的遞給他五個瓶子。
“爺,這是我們從關黃柏那買來的。這第一瓶會讓起麻麻的紅小疹子,跟過敏似得,接著就開始發,讓人撓到皮潰爛為止。最關鍵這藥裏還有腐蝕作用,要是不用手抓的話,倒也沒什麽,隻要出現了傷口,就會留疤……”
阿虎咂舌,當聽見關黃柏的一係列介紹時,即便是這麽過年在刀尖上過著大風大浪日子的他也被驚呆了。
這豈不是看誰不順眼直接扔個毒就行了?
不過關黃柏也說了,這玩意也不是批量產的,要真有那麽容易一做做一堆,他早就發財了。
因為用料稀加製作時間長,一年能出來這麽一瓶就不錯了。
“這第二瓶……”阿虎繼續挨個介紹,很快拿起了第四個瓶子:“爺,這個是神經毒素。下毒後進人二十四小時左右會融進裏,十五天後讓人悄無聲息的在睡夢中死亡,本檢測不出來。”
霍斯年眉眼一厲,如鷹一般的敏銳視線盯著那瓶藥。
果然……
是出自關黃柏之手。
此時此刻,霍斯年已經確定了,老爺子先後兩次中的毒都是關黃柏製作出來的。
“這最後一瓶,是關黃柏去年才研究出來的。藥效非常猛,無無味,隻需要一滴,就可以迅速衰敗人,不出五天,會讓人痛苦死去!”
一滴……
霍宅裏裏外外那麽多人,往老爺子的飲食裏加一滴無無味的東西還不簡單麽?
“我讓你問的話,你問了麽?”霍斯年冷然啟。
阿虎點頭,“問了,那老東西警惕的很,我套了半天的話他才肯說。”
他當時裝作不經意的歎關黃柏竟然能研究出這麽個好東西,可惜他年紀大了,以後想找他買藥估計也難了。
關黃柏這才說他有個親傳學生,把他的一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日後要是再有合作,直接找就行。
阿虎將電話號碼遞給霍斯年,“我調查過了,綁定這個號碼的人林怡然。”
霍斯年臉冷漠。
不愧是師徒,做出來的事都是一派的。
林怡然明擺著是背著關黃柏在外頭接‘私活’,否則也不會編出什麽老師出去旅遊不帶手機這樣的謊話了!
地下賭場時,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關黃柏的手機就在上。
“把他綁回帝都。”霍斯年下著命令。
阿虎一臉為難。
“怎麽了?”霍斯年有著不好的預。
阿虎結結的開口:“爺,關黃柏說了,這些毒他曾嚐試著解過,但是製毒容易解毒難……”
霍斯年心口一沉,“他這話幾分真?”
言下之意,是在問關黃柏有沒有撒謊。
“十……”阿虎額頭上冒的冷汗:“我當時都開出一個億的價格,關黃柏卻一口咬死說解不了。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一直盯著支票,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要。”
“你手裏這五瓶毒,他都解不了?”霍斯年一字一頓的問。
阿虎著頭皮:“都解不了。”
空氣中安靜了片刻,阿虎大氣不敢出,試圖將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他明顯到霍斯年呼嘯而來的殺氣和寒意,卻在十分鍾後忽然消失了。
他聽見霍斯年問:“有三匝的消息了麽?”
“有。”阿虎連忙從兜裏出一張被的皺皺的紙條,顯然得到這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三匝是醫學協會的一員,每年都會到這向其他的醫生們傳授經驗。”
“什麽時候?”
“明天。”
“明天?”霍斯年挑眉。
如果能找到三匝,爺爺也許還有的救!
阿虎歎了口氣,“爺,外界這麽多年都沒得到三匝的任何消息,裏麵一定特別嚴苛,醫學協會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們進去的。”
能進醫學協會的都是醫學界有頭有臉的名醫們,大家年年聚在一起,早就已經臉了。
“名單給我。”霍斯年冷然說。
阿虎惆悵的了眉心,他跟在霍斯年邊不比許詔。
隻是他跟許詔負責的區域不一樣。
許詔負責見得了的白道,而他卻截然相反。
不過他與許詔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們都很悉霍斯年的脾氣,也能猜到霍斯年下一步會怎麽做。
所以霍斯年想要的東西,阿虎在來之前就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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