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霍萍還拉著宋南枳的手說的滔滔不絕。
但很快,說著說著,的眼皮子就有些打架,頭也暈了起來。
奇怪,喝的酒也不多啊,怎麽回事?
難道是空調開的太悶了?
宋南枳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怎麽了?不舒服麽?”
“沒……沒有……”霍萍哪敢說自己不舒服,生怕宋南枳就這麽溜走了,“可能就是喝酒喝的有點多,覺腦袋有點漲漲的。”
宋南枳挑眉:“停車。”
車在路邊緩緩停下。
霍萍慌了,“南枳,你這是幹嘛啊?”
宋南枳沒理,而是對著司機道:“麻煩你下去買瓶水,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解酒藥,帶點回來。”
司機:“好的。”
眼瞅著司機走遠了,霍萍沒來由的開始心慌。
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剛解了鎖,就被宋南枳一把搶走。
霍萍臉驟變,“你拿我東西幹什麽!”
“當然是想看看你打算把我帶到哪去。”宋南枳打開電話的記錄,最上頭的幾通來電都是跟雲老爺子的通話。
霍萍猶如當頭一棒,不可思議的看著,“你……你怎麽會知道……”
明明做的那麽蔽,宋南枳怎麽會察覺出來的?
不過,霍萍很快穩定下心,獰笑著說:“就算你知道了也沒事,你現在應該已經四肢無力,連下車這麽簡單的作都不能完了吧?”
宋南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揚起紅,每個字的腔調都拉的很長,“你是說……那杯酒?不過那酒,不是被你喝了嗎?”
霍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駭的一不敢。
“倒酒的時候我就看見,你拿著酒杯進了兩次廚房,每次出來時,杯中紅酒的都有些變化。所以我想,你應該是在酒裏下了藥,借著去廚房催菜的功夫換了自己杯中的酒,對麽?”宋南枳拆穿的計謀。
霍萍瞪圓了雙目,活像是見鬼一樣的表,“不可能……你怎麽會察覺的這麽仔細……這怎麽可能?!”
宋南枳淡然看著。
在唐家生活這麽多年,在生死邊緣不知道經曆了多次。
就算看似沒有關注周圍的況,可的本能早就讓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更何況,常年喝酒,對酒的了解極深。
外行人看不出來,可這個行人一眼就知。
“你找的藥的確很高明,連我都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可惜啊,再厲害的藥,再宣稱是無無味的藥,也總歸會有一些味道的。它在進酒中的那一刻,就已經分解了紅酒原本的味道。我要是連這點都察覺不出來,那我這麽多年的醫學聖手……豈不是白當了?”宋南枳輕抬著下顎。
霍萍的牙齒打,咯噔咯噔的發出撞聲,“所以……所以你早就知道,你故意弄灑了酒杯……讓我去廚房幫你拿紙……調換了我們兩個人的酒杯?”
宋南枳讚賞的點點頭:“聰明。”
霍萍麵若死灰。
什麽年輕人好騙,什麽宋南枳沒腦子……
都隻不過是宋南枳在跟做戲罷了。
宋南枳從一開始就清楚要手,虧還浪費了那麽多的口舌,自以為是的用了苦計把宋南枳給說了。
愚蠢的人……是啊!
沒再跟多言,宋南枳撥通了雲老爺子的電話。
在接通的那一刻,一把捂住了霍萍的,任憑再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雲老爺子在那頭問:“事了?你抓到宋南枳了?”
宋南枳刻意放緩放低了聲音,“嗯。”
雲老爺子道:“那還不趕給我送過來,打這個電話幹嘛,囉嗦!”
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宋南枳鬆開了霍萍,霍萍立馬道:“南枳……對不起,我不想這麽做的……是雲家,雲家我!如果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把你綁過去,雲家就會吞並霍家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南枳……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進監獄……求你了……我給你磕頭,磕頭!”
霍萍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卑微的祈求著。
驕傲了幾十年的,如今卻要給一個小輩卑躬屈膝。
可是沒有任何辦法。
宋南枳的手段,是清楚的。
當初把霍景瀚送進監獄,如今,要到了嗎?
不想在裏頭待那麽多年,那樣還怎麽救的兒子。
霍萍用盡全力氣的想往下爬,因為後座的空間不是很大,的膝蓋跪在那,腦袋卻砰砰砰的往車座上磕,試圖讓宋南枳憐憫憐憫。
“二姑。”宋南枳著的名字,“都是一家人,你這樣子,我也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好了,我怎麽可能把你送進監獄呢。你們二房已經這麽慘了,我總得留下一個吧?您說對嗎?”
霍萍的眼中燃起了希,還有些不可思議:“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二姑難道不相信我?”宋南枳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裏帶著無辜。
“信……信!我當然信!隻要你不把我送進監獄,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可是二姑您親口說的。”
霍萍心頭立馬拉起了警戒線,“宋南枳,你……你要做什麽?”
“當然是做你沒有完的事兒嘍,二姑,其實我好奇的,雲家人會怎麽對付我呢?不如你親自過去幫我看看,好嗎?”宋南枳微笑。
霍萍像是被踩了尾的兔子,“不!我不去!”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宋南枳說完,一個手刀狠狠的劈在了的脖頸。
霍萍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
雲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車開了過來。
司機從車上下來,抱著一個麻袋,道:“我是來給雲老爺子送人的。”
管家看了他一眼,開口說:“老爺子說了,他不想見這個讓他討厭的人,你跟著我,直接把宋南枳扔進地下室吧。在宴會開始之前,也該讓吃點苦頭,否則豈不是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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