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看著他們二人,隻覺得這麽多年,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反胃。
“你們真讓我惡心!”
一個男人,在被自己心的人戴綠帽子時,該是怎樣的痛苦。
可何瑛不單單給他戴了,甚至一戴就是這麽多年。
不但如此,還將夫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帶進了家門,一待就待了二十多年。
而且,連他無比疼,覺的愧疚的大兒,都不是他的種!
宋宴覺得,如果今年他再老上十歲,恐怕能被何瑛氣得當場吐亡!
“何瑛,我哪裏對不起你?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宋宴狂吼,手朝著何瑛去,卻被廖叔製止。
宋宴見此,怒不可遏,一拳朝對方的臉上砸去!
廖叔這些年也了不氣,因此不但不躲,反倒是跟他大打出手!
現場瞬間一團。
坐在宋南枳不遠的申娟牙關發,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何瑛一開始沒打算阻攔,可見他們下手越來越狠,廖叔臉上都掛了彩,才吼出聲:“我為什麽這麽對你,你心裏不明白嗎!當初你不就是嫌我家裏沒錢,才娶的別的人嗎!我又不是你的玩偶,憑什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難道你可以結婚,我就不可以找別的男人?!”
慘白的臉瞬間漲紅,顯然也氣得不輕。
被廖叔狠狠的踹了一腳,宋宴倒在地上,捂著肋骨,疼的他冷汗連連。
他常年坐辦公室,素質自然比不上每天忙裏忙外的廖叔。
廖叔走到何瑛邊,幫順氣。
宋宴的瞳孔裏滿是恨意和傷,“你不是不知道我媽當時的況……再不治病,會死的!我是在那件事上做的不對,可我也有可原!更何況後來……後來我不是又把你娶回來了嗎!”
何瑛冷笑,“你同意娶我,也隻是因為你知道我肚子裏有了孩子。”
提起這事,宋宴想到了什麽,表一變,“所以,你當時是故意騙我,說你肚子裏的是個男孩?對嗎?”
“沒錯。”何瑛揚著下,不知道為什麽,事被拆穿鬧這樣後,反倒是有著報複的快樂。
當年的事雖不說,但這麽些年一直記著,總覺得是宋宴對不起。
“實不相瞞,在你跟我分手後第二天,我就去歌廳了。也是那個晚上,我遇到了他。”何瑛的臉上揚起猙獰的笑:“沒多久,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嗎?因為我想報複你,我就是想讓你養我跟別人的孩子!所以我才騙你,我去檢查過,肚子裏的是個男孩。”
這樣的打擊落在宋宴的腦袋上,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
“我不知道!”何瑛尖銳著打斷他的話:“我隻知道,如果我沒有懷孕,你甚至都不會再跟我聯係!如果不是我運氣好,把宋南枳的母親熬死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進宋家的!”
宋宴眼眶通紅,拳頭攥到發抖。
有些事,他不能說,更不敢說。
“賤人……賤人!”宋宴一聲又一聲的罵著。
何瑛滿不在意,反正已經這樣了,也沒必要裝可憐或者祈求宋宴的原諒。
廖叔朝著宋宴狠狠唾了一口:“早就夠你了!你要是識相,趕跟瑛把婚離了!”
一旁的宋薇覺得,自己再不表態就不行了。
連忙走了過去,將宋宴扶了起來。
何瑛皺眉:“薇薇,你幹什麽?過來!”
宋薇沒。
剛剛在他們爭執的時候,一直在冷靜的思考要站在哪個陣營。
雖然何瑛將宋家的資產轉移了,宋家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但……
宋宴是宋南枳的父親。
宋南枳那麽有錢,隻要一句話的事,宋家就可以起死回生。
是,宋南枳現在跟宋家的關係不好,但不會一輩子不好。
緣總是在的,還不信宋南枳永遠不會有心的時候。
反觀何瑛那邊,看似風,可廖叔也明確表示了,他不會管跟宋澤宇。
如果宋薇跟著何瑛走了,那和坐吃山空沒什麽區別。
倒不如守在宋宴邊,說不定還有一些翻的機會。
宋薇清楚,這是該表現的時候。
於是,道:“我真沒想到,你就這麽缺男人麽?爸爸哪裏對你不好,你竟然還背著他吃,搞。你簡直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我的媽媽!”
何瑛的瞳孔驟然一。
宋宴說什麽可以不在意,可宋薇不一樣,是親生的,是裏掉下來的一塊,是從小疼到大的。
何瑛不是沒想過事會有敗的一天,但沒想到,宋薇竟然會不跟站在一個陣營。
宋宴聽到宋薇這麽說,冷掉的心終於回溫了幾度。
“宋薇,你特麽的……”何瑛張牙舞爪的想打宋薇。
廖叔見此,倒是樂得自在,他正不想帶宋薇和宋澤宇走呢。
鬧僵了更好。
“算了,瑛,咱們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廖叔安著。
何瑛深吸一口氣,揚著腦袋看著宋宴:“既然如此,明天離婚!”
“離婚可以,你淨出戶。”宋宴道。
何瑛滿不在意的笑:“行,反正家裏也沒多東西了。”
“你名下的房子車子都是夫妻共同財產,你是不能帶走的。”宋宴一字一頓的道。
何瑛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忘記告訴你了,那些財產,我寫的是雅嫻的名字。”
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所以一切的準備都是萬全的。
“你!”宋宴怒然。
何瑛洋洋得意,抓著廖叔就往出走。
忽然,一道清脆的鼓掌聲響起。
何瑛皺著眉頭看去,發現鼓掌的人是宋南枳。
宋南枳麵帶微笑:“小媽別急著走呢,信封不過是一個小禮,接下來,我還想送您一份大禮。”
何瑛的心裏湧出不祥的預,加快腳步,試圖逃離這裏。
然後,所有人都聽見了不太和諧的聲音。
大熒幕上的畫麵變了。
這一回,更為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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