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就算你將我罰到集訓一輩子我都不會讓開的,除非你從我上踏過去。”許柯聲音雖然很低,但足夠堅定地讓傅時奕聽到。
他也實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膽敢擋在傅時奕的麵前,直麵他冷若冰霜的目,覺下秒自己就被凍僵了。
眼見傅時奕的忍耐力到達了極限,許柯也作好了他從上踏過去的準備。
沒想到傅時奕的手機響了起來,劍拔弩張的空氣陡然炸裂開來,傅時奕那沉冷的聲音響徹在耳邊。
“你現在能聯係到蘇薔嗎?”他開口就是沒頭沒腦的一句,但仔細一琢磨就知道他在說什麽。
不出所料,打電話來的是醉江月的宋經理,電話剛接通,他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傅時奕搶先了一步,頓時醞釀好的質問話全然卡在嚨,愣愣地回了句:“不能。”
隨後發現不對勁,接著問:“你那裏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我這裏連打了幾個電話都無法接通,都顯示所拔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這到底怎麽什麽回事?臨市的通訊信號這麽差的嗎?”
宋騫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傅時奕卻一個也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道:“據我這邊得到的消息,很大可能被人截走了。”
“什麽?”宋騫頓時激起來,差點沒控製好音量,令傅時奕下意識地把手機拿離了幾分,以免高分貝將耳朵震掉。
宋騫大概很快也意識到了,再說話時已經將聲音放低下來,滿含著不可思疑,似乎在他的眼裏,蘇薔上不會出現這些況。
“我都派司機一路護送到臨市的,誰特麽的還半路截,難道司機沒能甩開。”
“你司機不在車上,因為在上車時已經被掉包了。”
“什麽?”
宋騫難以置信,萬萬沒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醉江月的司機換掉,而他到現在若沒有傅時奕告知,還毫不知。
誰本事這麽大?竟然在天化日之下功將蘇薔俘走?
在宋騫潛意識裏,蘇薔的能力一向驚人,這麽多年下來,無論如何都沒見任務失敗過,就算出事都能被神奇地化解,並順利地。
因此到了此時此刻,他仍懷著奇跡般的心思,蘇薔也一定能離危險,更會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他麵前。
當然,宋騫也不會枯等而什麽事都不幹,相反他比任何人都焦頭爛額。
然而電話裏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他果斷地前往臨市。
傅時奕放下手機,見許柯仍站在門口,突然腳尖一轉,轉走回病房裏,一屁坐到沙發上,直看得許柯一陣膽心驚,生怕他因此又將腦門給震到。
隻聽傅時奕冷冷地吩咐下來:“你緩幾天再到集訓中心去,眼下派人沿路追查下去,我要盡快見到。”
許柯暗鬆了口氣,連忙應聲而去。
傅時奕又重新拿出手機,不死心地將那個悉得滾爛的號碼瘋狂地拔打起來。
但毫不例外,他得到的回複永遠是那冰冷機械的聲音:你所拔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域。
傅時奕煩躁極了,同時也後悔極了自己為什麽要那麽生地趕人家?
若不是因為這樣,大概還會在病房裏待久一些,或許就能避免這樣的況發生。
可現在再後悔也沒有後悔藥可吃,實在坐不住,他仍然決定前去尋找蘇薔,不然總這樣枯坐在這裏,他怕自己會瘋掉。
自己的出車禍都一堆蹊蹺難異的事,全然等著他吩咐,都暫停拋下不管了,把所有在臨市能派出來的人手都派出去尋人,可見蘇薔在他心裏的份量一點也沒變過。
這些連傅時奕都沒反應過來,不知不覺已經用至深,最後全都是下意識的反應,一心隻求快點把蘇薔找回來,隻要人沒事就好。
當然他勢必不會放過幕後黑手,不然這樣的事往後隻會更多不會半分。
蘇薔被人綁著手腳,很快被帶到一暗的地方,丟下就“哐當”地把門鎖上。
渾不了,隻能微微抬起頭來,想看清周圍的一切,但眼除了黑暗還是黑暗,什麽也看不到。
隻能憑著敏銳的覺到,自己此時被關在一廢棄的倉庫裏,遙遠地還能聽到火車的嗚鳴聲,大概是在山裏,荒無人煙的地方。
蘇薔沒有像一般被綁架的那樣驚恐得大呼小,但也張地提起心來,時刻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靜。
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然後蠕著子,慢慢地挪到能到牆的地方,這才深呼口氣,靠著牆坐下來。
現在力完全支殆盡,不然以的怪力,這繩子束縛了。
因此蘇薔此時必須讓自己平靜下來,好讓力慢慢恢複,再尋找逃跑的機會。
一向不喜歡讓自己於危險的地方,除非不得已。
可現在完全猜不出對方的份,連那些合程追擊的人都鮮開口說話,連口音都無從辯認,因此許多可疑的影從腦海裏走馬燈地過了一遍,蘇薔仍無法確定幕後人的份。
蘇薔想著最近也沒怎麽得罪人,首先拋褪的是道格姐弟倆,雖然平時總鬥鬥歐,甚至他們還接了對付自己的任務,但依蘇薔對他們的了解,這姐弟倆還不能想出這麽高級縝的方法來對付自己,頂多還是想過家家那樣,陪自己玩玩當解悶,不會下如此狠手。
而傅時奕嘛,目前來看他沒有這個出手的理由。
至於蘇家人,嗬,他們都忙著跟蘇清河談判條件去了,一時半會顧不上自己。
那隻剩下一個了,姓虞的……
蘇薔陡然僵直了子,對了,宋騫不是提醒過,那個虞董事長也到臨市了。
而巧的是傅時奕也匆匆忙地趕過來,沒多久就出事了。
這接連發生的事,雖然沒有上臨市的熱點新聞,但蘇薔相信虞董事肯定收到風,可他完全沒有來給傅時奕探病的意思,這顯然不是他們世大家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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