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到了夜傾酒吧。
這是凌琛第二次來夜傾酒吧。
上一次,其實也就是昨天晚上。
他是沖著敵江銘來的。
沒想到今晚他也會跑來這里喝酒。
凌大爺來了,他是包了酒吧里最貴的包間,了幾瓶烈酒,在慕南還沒有到達之前,他就自顧自地喝起了酒。
保鏢團在包間門口守著。
免得自家大爺喝醉了,被花癡撿尸,那樣就麻煩大了。
他們大爺其實很會喝醉,平時應酬,頂多就是喝兩杯酒,對于大爺的酒量來說,兩杯酒等同沒喝。
保鏢團不知道大爺為什麼心惡劣到要跑到酒吧喝酒。
大爺的還都是烈酒,這是準備醉一場嗎?
兩杯烈酒下肚,凌琛又打電話給慕容宇,等慕容宇接聽電話后,他說道:“慕容,我在你的酒吧里,有空來陪我喝兩杯嗎?”
慕容宇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笑道:“凌真是稀客呀,竟然主駕臨我的酒吧喝酒。”
“來還是不來?”
凌琛冷冷地問著。
慕容宇說道:“凌相邀,我肯定要賞臉的,凌等我十分鐘,我就能趕到。”
凌琛掛了電話。
慕容宇被掛電話也不生氣,他笑著吩咐司機:“暫時不回家,去夜傾酒吧。”
司機恭敬地應了一聲。
慕容宇又打了一通電話給慕容亦,問堂弟:“你把那個孩子的畫像畫出來后,再拍下來發給我。”
慕容亦是把唐曉的相片發到他另一臺手機,但他匆忙之間,發錯了,把唐曉的相片發給了他的親大哥,慕容家的三爺慕容俊。
慕容俊冷不丁收到親弟弟發來的相片,以為弟弟惡作劇,馬上就把唐曉的相片刪除了。
刪除后,才后知后覺地覺得相片上的孩子像他們的小叔叔。
可惜相片已經刪除。
慕容亦回到位于江城的家后,發現自己放在家里的手機里并沒有收到唐曉的相片,才知道發錯了,而親大哥卻把他發過去的相片刪除。
他手機里的相片又在唐曉的要求下刪得干干凈凈的,導致他的一番心白費了。
好在,他見過唐曉,可以把唐曉的樣子畫下來,再讓大哥去調查對方的份。
這件事,兄弟倆都還沒有告訴小叔叔。
總要找到了那個像小叔叔的孩子,調查清楚,才能告訴小叔叔。
就怕萬一不是小叔叔的兒,小叔叔會空歡喜一場。
“大哥,畫人是很難畫的,要畫理像真的一樣,更是費時間,估計要幾天時間才能畫好。”
慕容亦抱怨著:“都怪三哥,手那麼快,也不看楚就把相片刪了。”
“誰你以往老是惡作劇,阿俊被你整怕了,冷不丁收到相片,以為你又惡整他,不就把相片刪除了。”
慕容亦:“……還是我的錯了。”
“趕畫。”
“知道了。”
慕容亦還以為自己能立大功呢,結果是給自己找了苦力活干。
他丹青不是很好,畫人像,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但只有他看到了唐曉,把唐曉畫下來這件事,只能他獨杠了。
十分鐘后。
慕容宇和慕南同時到達的夜傾酒吧。
“慕容。”
慕南邊下車邊和慕容宇打招呼。
“今晚我這家酒吧真是榮幸呀,能同時迎來凌和南。”
慕容宇笑著走向慕南,“凌你過來喝酒的吧?”
“你也是?”
慕容宇笑道:“凌都大駕臨了,我這個當老板的自是要出面接待的,今晚,你們倆盡管喝,我請客。”
兩個人邊說邊進酒吧,直奔凌琛包下的包間。
兩個人進包間,看到凌琛一杯接著一杯喝,已經空了一個酒瓶子,再看凌琛的臉,沉得嚇死人。
慕容宇都斂起了他的嬉皮笑臉,了慕南,小聲問道:“凌這是怎麼了?那張臉黑得像包公,現在他出去,能嚇哭小孩子。”
慕南同樣小聲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凌琛抬頭,烏沉沉的黑眸冷冷地掃視著兩人。
饒是跟他很的慕南,都被他這樣的眼神掃得頭皮了。
慕南先在腦海里回憶一番,確定自己今天并沒有做過惹怒凌琛的事,他才松口氣。
惡生氣,不是他的責任,就好。
“凌琛,怎麼啦?”
慕南和凌琛既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又是好哥們,他率先走到凌琛的邊坐下來。
關切地問道:“無端端的跑來這里喝悶酒,誰惹你生氣了?你跟我們說一聲,我們替你出氣去。居然敢惹我們凌生氣!”
凌琛只顧著灌酒,不說話,但是臉依舊很難看。
慕容宇在凌琛的另一邊坐下。
他給自己滿了一杯酒,與凌琛了杯后,凌琛一仰頭,一口氣喝完一杯酒。
慕容宇:“……凌好酒量。”
凌琛猛地,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七千多塊錢。”
他說。
慕容宇和慕南,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七千多塊錢買臺洗機,怪我買貴了,怪我花錢,嫌棄我沒有收,嫌棄我沒有工作,還嘮嘮叨叨的。”
慕容宇和慕南:“……”
這是什麼狀況?
還是慕南反應快,他試探地問著好友:“凌琛,你和嫂夫人吵架了?”
“我才不跟吵,好男不跟斗!我就是不了那摳門樣,買臺洗機都嫌我買貴了,說我買這麼貴的東西不跟商量,不和說一聲。”
慕南現在完全可以肯定凌琛是跟唐曉鬧矛盾了。
這才領證多久呀,還于新婚期呢,就開始吵架啦?
慕容宇知道凌琛閃婚了,但他不知道凌琛閃婚對象的資料,此刻聽到凌琛的吐槽,他八卦地問道:“大很摳門?你買臺洗機花了七千多元,就跟你吵架了?”
“七千多元的洗機,凌也買?那種便宜貨能用不?”
慕容宇這話有點火上澆油。
凌琛沉著俊臉,瞪著慕容宇,“慕容,我老婆,只有我能吐槽。”
慕容宇笑道:“好好好,我不吐槽大摳門,話說,凌,你和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非常好奇,但你不讓我手得那麼長,我只好著手,一顆八卦之心被吊得半天高,很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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