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沖了杯蜂水,起來把蜂水喝了,這是冰塊,我用巾包住了冰塊的,給你敷頭部用,能緩解頭痛。”
聽說能緩解頭痛,唐曉馬上坐起來,接過了凌琛遞來的蜂水,像水牛喝水那樣咕嚕咕嚕就喝了個。
又從凌琛手里拿過用巾包住的冰塊,敷著頭部。
“如果覺得還是很痛的話,就吃點藥。”
凌琛說道。
“一會兒看看效果,能緩解就不吃藥了,凡藥三分毒呢。”
“醉了一次,知道自己喝多酒就會醉,以后再應酬,喝酒就有個度,不要老是讓自己喝醉。”
唐曉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會讓自己醉酒,宿醉后的頭痛太難了。
要不是有凌琛在照顧,更難。
凌琛看著。
想到自己因為醉過一回,都沒有在他邊照顧他。
到醉了,卻是他一直照顧。
凌琛在心里嘆口氣,誰是他老婆呢,他不照顧,照顧誰去?
“凌先生,我除了吐過,有沒有做其他事?”
凌琛黑眸閃爍,故意逗,說道:“有,你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說要親親,親親的。”
唐曉:“……”
喝醉了就想親親,有那樣的癖好嗎?
小心地問著凌琛:“凌先生……親了嗎?”
“你醉得厲害,又渾都是酒味,我嫌丑,親不下。”凌琛話里滿滿的嫌棄。
不等唐曉說話,他又戲謔地道:“等你頭沒那麼痛了,洗過澡,刷過牙后,我再滿足你的需求。”
唐曉:“……”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一會兒,訕訕地笑,“凌先生,那是我喝醉后說的胡話,當不得真的。”
“你沒有聽說過酒后吐真言嗎?你醉后說的話才是你的真心話。其實你想讓我親你,很簡單的,跟我說一聲,我隨時都能滿足你。”
“那你昨晚怎麼沒有滿足我?”
唐曉本能的一句話,瞬間就讓陷了無地自容,前一句還在說酒后胡話當不得真,后一句卻質問凌琛沒有滿足。
凌琛看著,眼神深深的,唐曉都不敢與他對視,上替自己挽回場子,“凌先生,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凌琛低笑兩聲,轉走開。
很快,他就端著一盆溫開水進來,讓唐曉洗刷。
唐曉抓狂,不想要他這樣的呀。
“別一副我想強了你的樣子,逗你的,好一點后,就洗刷,我出去吃飯了,你的飯菜我先幫你留在鍋里熱著,你等會兒舒服點后再吃。
凌琛說完轉就走。
唐曉松一口氣。
誰知道凌琛走了幾步突然折回來,還是幾大步就回到了床前,俯下,摁著的頭,就堵住了的。
在目瞪口呆中,他纏著的,給結結實實的一吻。
吻得差點不過氣來,他才松開了。
覺,他的吻技比上次進步很多。
“這是照顧你的利息。”
凌琛移開后,低著氣在耳邊低啞地說道。
只是利息?
那他還想要什麼報酬?
凌琛見呆愣的樣子,了的俏臉,又忍不住在的臉上輕咬一口,這才離開的房間。
與此同時的顧家。
顧維從樓上下來,看到管家鐘伯,他問著鐘伯:“老爺子起來了嗎?”
鐘伯答道:“老爺子早就起來了,現在餐廳里等著大爺用餐。”
顧維便直接走向餐廳。
顧家的老爺子以及顧維的父母弟妹們都在餐桌前坐著,見顧維進來,除了老爺子和他的父母,弟妹們都站了起來,恭敬地著他大哥。
顧維嗯了一聲。
他平時工作忙,很和弟妹們接,再加上他是顧氏集團的當家人,有著久居上位的威嚴,弟妹們害怕他,總是躲著他。
只有周末,他在家里休息,弟妹們不得不著頭皮面對他這個長兄。
“爺爺,爸,媽。”
顧維跟長輩打了聲招呼,然后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來。
他坐下了,他的弟妹們才跟著坐下。
“人齊了,吃飯吧。”
顧老爺子溫和地開口。
一家人開始用餐。
顧家規矩大,講究食不言,用餐的時候,除非老爺子開口問話,否則大家都不能談。
有人常常破例的,自然是顧維,顧老爺子最鐘意,最寶貝的長孫。
顧維邊夾著菜,邊對爺爺說道:“爺爺,我昨晚去江城大酒店參加明老的宴會時,看到長得很像爺爺書房里的那張舊相片的人了。”
爺爺的書房里放著一張舊相片,相片中的人和唐曉有五六分的相似。
顧維懷疑唐曉是爺爺保留的老相片中的那個人的孫兒,但是唐曉在回答明老的問話時,卻說是孤兒,被唐家領養的。
聞言,顧老爺子手抖了一下。
是嗎?
不對,和他是同輩人,他的孫子都三十歲了,估計也和他一樣滿頭白發了吧。
“……”
“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唐曉,明老問過的家庭問題,說是孤兒,被唐家領養的。”
顧老爺子的神一下子恢復了平靜,淡淡地道:“那不是的孫兒,嫁在東市,是嫁的東市頂尖級的豪門,夫家跟我們江城凌家差不多的。”
本就出豪門,后來又嫁豪門。
如果是的孫,必定是豪門千金,怎麼可能是孤兒?
“我也覺得不會是的孫,不過和爺爺珍藏相片中的子是像的,有五六分的相似。”
顧老爺子默了默后,說道:“若有機會,讓爺爺見見那個唐曉。”
顧維嗯了一聲。
他不知道爺爺相片中的子什麼名字,跟爺爺是什麼關系,只知道爺爺一直珍藏著那張舊照片,活著的時候,無數次都吃那張相片的飛醋。
卻不敢毀掉相片,知道那是爺爺的逆鱗。
顧維有記憶以來就經常看到那張相片,故而一見唐曉,就以為是爺爺相片中的人,才會失禮地一直盯著唐曉看,讓人誤會他對唐曉一見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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