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西在看到陸斐出現的那一刻,眼珠子都瞪圓了。
難道是他們的跟蹤被發現?
陸斐一怒之下,找上門來?
雖然心里疑萬千,可是元西面上還是保持著淡定,他冷眼盯著陸斐質問道:“喲呵,千萬百計跑出去的人,怎麼又回來了?”
陸斐聽見這話,冷笑了一聲,對著我元西冷聲道:“我要見先生。”
“哼!”元西滿臉不屑的打量著陸斐,“先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嘛?你算什麼東西?”
面對元西的嘲諷,陸斐一點反應都沒有,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見不見我,你說的不算,先生說的才算。還是說,現在這里到你來當家做主了?”
陸斐的話,讓元西的臉有些發白。
他們家主子什麼脾氣,元西最了解,若是這話傳到主子的耳朵里,可不是件好事。
他橫了一眼陸斐嫌棄道,“等著!”
隨后元西離開,他留下了人看著陸斐。
沒過多久,元西再度回到陸斐的面前。
他上下打量著陸斐,見他渾著一淡定,不由的有些好奇,“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先生一定會見你?”
從陸斐的臉上,他看到了篤定兩個字。
他仿佛對結果非常的肯定,一副有竹的狀態。
“我若是沒把握,我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憑你這二愣子的腦袋,是想不出東西來的,算了吧,先帶我進去見先生。”
元西雖然不服氣,可是想到先生還在等著,他便不敢耽誤,領著陸斐進門。
兩人來到黑袍男子面前后,黑袍男子朝著元西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元西有些詫異,可是沒敢質疑,乖乖的告退。
黑袍男子銳利的眼眸上下打量著陸斐,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陸斐繃直了站在原地,任由著對方打量,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沉默許久后,黑袍男子終于開口。
“你還敢回來?”
陸斐不卑不的回答道:“為什麼不敢?”
“我沒有背叛你,也沒有做對不起組織的事,更沒有回去找蘇眠,我為什麼不敢出現在你的面前?”
黑袍男子聽到陸斐放肆的言論,輕輕笑出聲來:“呵呵呵,你膽子倒不小,還敢跟我這麼說話,難道就不怕我再把你關起來?”
“你關著我,不如放開我,你覺得哪個對你來說更有利呢?”
“先生,您是決定聰明的人,我相信這樣的選擇題,您應該不會選錯才對。”
黑袍男子緩緩站起來,他徑直朝著陸斐走來,站到他的面前,近距離打量著他。
這麼近的距離,雖然黑袍男子的臉上還帶著面,可是很容易就泄自己的份,
他仿佛不怕陸斐看穿一般,依舊我行我素的打量著陸斐。
陸斐也沒有讓他失,在黑袍男子靠近的那一刻,便立刻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不睜開眼?”黑袍男子著眼眸閉的陸斐質問了起來。
陸斐淡定的說道:“因為我懂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只有不越界,才能走的更長遠。”
聽到陸斐的回答,黑袍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蘇眠還教了你不做人的道理。”
提到蘇眠的時候,陸斐的下意識的繃直,這是生理的反應,是他心對一個人極度崇拜才有會有的表現,做不了假。
“是,蘇眠不僅是我的恩人,更如同我的家人一般。”
“那你還背叛?”
“我是背叛,但是我是按照說的去做的。蘇眠曾經告訴我,無論在什麼環境下,或者面臨什麼困難,只要能活著就不要放棄。我們從深淵里爬出來,我們比誰都活著。”
陸斐說的非常的坦誠,看不出半點說謊的跡象,仿佛這一切都是從他心吐出來的心聲一般。
黑袍男子相信了陸斐這番真誠的言論,他知道陸斐并沒有說謊。
在陸斐的心中,蘇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以后,你就替我工作,你想要什麼好說吧。”
陸斐緩緩睜開眼,黑袍男子已經退到了原來的位置。
“我要錢,還有組織的庇護。”
他現在得罪了霍氏,等于斷了自己所有的生路,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強大的組織做依托,這樣他才能活下來。
不過他不希這是永久的,他希在簡短的一兩年,他能夠真正的自由。
他將所有的條件都提了出來,黑袍男子答應了他的條件。
黑袍男子其實知道陸斐會來找他,畢竟是他親手一步一步將陸斐上的絕路,他最清楚不過陸斐的未來。
他知道陸斐是聰明人,他想活著,唯一的機會就是回來。
陸斐擔心跪地,表現的十分的恭敬。
“先生,請下任務吧。”
“不急,你先去休息,任務來的時候我會讓元西通知你。”
陸斐聽完,沒有猶豫,直接退下。
服從命令,是最基本的守則。
離開之后的陸斐并沒有馬上去休息,而是來到囚室里。
里面關押著阿澤,他的況越來越不好。
雖然沒有再對他用刑,可是他上的傷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已經惡化了不。
陸斐進門之后,強行掰開阿澤的,往里面塞了幾顆藥,著他吞下去。
阿澤無力的睜開眼,打量著陸斐。
他明明很疲憊了,卻不愿意閉上眼睛去休息,就這麼打量著陸斐。
“為什麼要救我?”
陸斐輕笑了一下,低聲道:“你為什麼不覺得我是在毒你?”
“有這個必要嗎?呵呵……”
阿澤一陣苦笑,他現在比死還痛苦。
若是陸斐真的是給他塞了毒藥,他還真得好好激一下陸斐,讓他可以解,徹底擺痛苦。
可他知道不是,陸斐給他的一定是救治的藥。
陸斐不會看著他就這麼死,因為陸斐要他永遠活在痛苦里。
“救我就是為了不斷折磨我,對嗎?”
“你說的對,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再幫你弄得傷痕遍,這樣是不是更好玩一些?”
陸斐的臉上滿是邪笑,看著阿澤的眼神里面只剩下憤恨?
若不是阿澤,陸斐不會這麼悲慘。
阿澤緩緩的閉上眼睛,這舉卻引來了陸斐的不滿。
“睜開眼看著我,為什麼不敢看我?”
“阿澤你在逃避什麼,還是你心虛?”
為了阿澤睜開眼,陸斐用手死死的掐在他的傷口上。
疼痛使阿澤被迫睜開眼,滿臉痛苦的著陸斐。
“我不心虛,我還高興。你現在的狀態,不就是我最想要的結果嗎?”
“陸斐,你輸了。你徹底墮落了,從你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你就不是曾經的陸斐了。”
陸斐愣了一下,掐著阿澤的手僵住了。
阿澤見狀,笑的越發的暢快,他功了不是嗎?
就在他得意的時候,陸斐俯輕輕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見話。
阿澤的眼睛瞬間瞪大,陸斐沖著他比劃了一個手勢。
隨后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離開,著他離開的背影阿澤十分的不解。
難道他就不擔心他將事說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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