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出息只能減兩分,回頭讓人把文契送給我。”
魏泓說著站起就要走。
連城趕忙拉住:“王爺!王爺!剛才咱們說好的不是三分嗎?你怎麼說改就改呢?”
魏泓不理他, 掙開要下樓。
連城亦步亦趨:“王爺!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
“一分。”
“……我錯了, 兩分就兩分。”
……
魏泓回府時姚清正在房中與宋氏說著什麼,見他回來宋氏便沒多留,起離開了。
等走后, 魏泓把姚清拉到自己邊, 仔細看了看上的口脂。
姚清不明所以, 手了自己的。
“怎麼了?我上粘了什麼東西嗎?”
魏泓沒說話, 只是仍舊盯著看, 然后忽然把的手拉開,低頭便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霸道熱烈, 在孩邊來回輾轉。
姚清唔了一聲, 起初還任由他親吻, 后來便忍不住手推拒,等他終于松開后皺著眉頭手自己的角。
“王爺你干什麼啊!我的口脂都被你吃掉了。”
魏泓看著孩有些紅腫的,將再次抱進懷里。
“以后這口脂別用了。”
“為什麼?這不是你送我的嗎?”
“……我讓人照著宮里送來的樣子買的,不好看,改天我送你新的。”
姚清以為他是又跟京城那位較起什麼勁了,覺得自己用什麼口脂也無所謂,便點點頭答應下來。
魏泓最是喜歡順乖巧對自己千依百順的樣子,又低頭在邊一陣輕啄,親了一陣才問道:“伯母剛才在跟你說什麼?我怎麼好像聽提起了豆子。”
說到這個姚清眼中微微一亮,笑道:“豆軍醫年紀不小了,但一直沒有親,伯母相中了瓊玉,想讓我幫著試探試探,看瓊玉有沒有這個意思。”
瓊玉雖然只是邊的一個丫鬟,但是一直備寵,是所有下人中除了周媽媽以外跟最親近的人。
宋氏以前在倉城的時候就跟瓊玉打過道,這次住在王府跟走的更近了,暗中觀察了許久,對這個孩越看越滿意,這才來找姚清說項。
姚清作為瓊玉的主子,雖然可以直接替做主,但這種事還是你我愿的好,所以還是要問問瓊玉的意思。
魏泓點頭:“那把瓊玉進來問問不就是了?”
說著張便要喚瓊玉進來,還未發聲就被一雙小手捂住了。
“王爺!伯母才剛走,這個時候把瓊玉進來,不一下就猜到伯母剛才跟我說什麼了?”
魏泓皺眉,等把手放下后說道:“本來就是伯母提起的啊,知道了又怎麼了?”
姚清嗔他一眼:“瓊玉是我的丫鬟,整日跟在我邊,倘若知道了這件事是伯母提起的,最后這事又沒,那以后見到伯母和豆軍醫的時候多尷尬啊。”
別人見面尷不尷尬之類的從來不在魏泓的考慮范圍之,所以他也本沒想這麼多。
但姚清既然在意,他也愿意考慮一下。
“那改天我找個理由把豆子上一起出去,讓他打扮的神點,你讓瓊玉看看滿不滿意。”
姚清輕笑:“好,將來這件事若了,我替瓊玉謝謝王爺!”
魏泓聽了眉頭微挑,低頭輕蹭的鼻尖:“怎麼謝我?”
低沉沙啞的聲音讓孩面微紅,鼓了鼓腮幫子。
“不還不一定呢……”
魏泓低笑,咬了咬的耳朵,趁勢在耳邊低語幾句,惹的孩臉更紅,在他懷中皺眉搖頭:“不要不要,我才不……”
不等說完,抗議聲便被男人吞進腹中,只于弱息。
……
魏泓與姚清原定半個月后去城外一座山上的佛寺里上香,到時候讓豆子一起,回程路上找個地方歇一歇順便試探一下瓊玉。
結果到了當天,馬車都已經出了城,魏泓卻臨時有事被人走了,只留下了豆子和一眾護衛。
以前他不在的時候姚清也時常自己出門,并沒有當回事,一行人便繼續向山上走去,哪想到途中卻迎面和另一隊人馬到了一起。
這隊人正是連城和他的一眾隨從,雙方面后連城當即拉韁繩,不等走近便對著馬車高喊:“王爺,真巧啊,我們又上了!”
這回真是偶然遇到,可不是他故意來找事的。
但是當他走近,才知道原來魏泓并不在車中。
“王爺這可真是的,怎麼能讓王妃自己一個人出門呢?多危險啊!”
他故意皺著眉頭說道。
豆子在旁呵呵笑:“有我等隨行,不危險。”
在胡城周圍,邊跟著三十多個靖遠軍,若是還能讓王妃出了事,那這里就不是胡城了。
連城沒理會他,說完兀自對馬車里的人道:“王妃,連某這廂給你見禮了。”
說著坐在馬背上隔著車簾對姚清拱了拱手。
他打了招呼,姚清自然要回,但一個眷,夫君不在旁邊,并不想直接和連城這樣雖有才華卻也不大正經的人面對面,于是只是坐在車中道:“連公子不必……”
話沒說完,連城忽然一臉驚恐地低下頭去,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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