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看向魏泓,用眼神詢問他可知道魏弛這麼做的用意。
魏泓單手扶額看著桌上的軍報,搖了搖頭。
“我也不太明白。”
這件事乍一看上去像是魏弛為了削弱他的實力而與大金聯手,讓大金或是他自己的兵馬趁勢攻占上川。
但他若是真想這麼做,當初就應該讓他把靖遠軍的主力全部帶到蘅水這里才是,這樣上川守備空虛,才更容易被攻破。
可是若沒有絕對讓人信服的理由,魏弛是不可能自己派兵攻打上川的,不然就算他要出兵,朝中一眾大臣也不會同意,那些帶兵的將領也不一定會答應,最后一個鬧不好他就反噬了自己,反而將這些人推到了魏泓這邊。
大梁朝廷不出兵,魏泓這次帶走的又只有五千靖遠軍,上川剩余的兵馬只需要守住與大金接壤的邊境就可以,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照目前的形勢來看,魏弛此舉似乎只是想把他困在蘅水,但并不想真的讓金人把上川占去。
可是把他困在這里又有什麼用呢?他既不敢殺他也不敢對上川興兵,那這件事不是毫無意義嗎?
“我這位皇侄的心思還真不大好猜了……”
魏泓喃喃道。
“那王爺現在有何打算?是按兵不還是盡快辦完這邊的事回去?”
其實南燕那些兵馬對魏泓來說本不足為懼,若是手里的兵將真的聽他指揮,很快就可以穩定這邊的局勢,然后回到上川。
但問題就是除了他自己帶來的五千靖遠軍之外,其他兵馬看似聽他調配,實際總是消極應戰,跟南燕保持勢“均力敵”的對峙之勢,這才讓戰事一直拖延。
可若戰事不結束,他就不能自行回到上川,不然便是抗旨不遵,便是臨陣逃。
“上川暫時應該沒什麼大礙,讓子義回去領兵坐鎮就是了,這邊我……”
話沒說完,帳外有人匆匆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從上川而來的書信,但并不是軍報,而是姚清寄來的家書。
“大概是王妃也聽說了邊關戰事,擔心王爺,所以寫信來問。”
崔顥笑道。
郭勝沒說話,心里輕嗤一聲,暗道問了又有什麼用,一個婦道人家還能想出什麼辦法解決嗎?
暗忖間魏泓已經遣退那送信之人,將書信拿出來從頭到尾掃了一遍,越看越慢,臉上神也愈發溫,甚至出笑意。
崔顥有些好奇信上寫了什麼會讓王爺在這個關頭出這種神,但既然是家書,他也不方便多問,便只是安靜地站在帳中,并未多。
但沒一會魏泓便自己對他們說了信上的容,聽完之后別說崔顥有些詫異,就連郭勝都是滿臉不可置信。
“王妃要去倉城?”
倉城連通邊境幾重要關隘,地理位置極其重要,但也正因為如此,邊關一旦失守,這里也是非常危險的。
去年魏泓雖然帶著姚清一起去那邊住了半年,但那是因為他自己親自坐鎮,確定邊關安穩,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麼戰事他也可以第一時間把姚清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可眼下他不在,金人又大軍境,就算靖遠軍的主力還在那邊,一個孩子又如何知道這些軍政之事,怎能確定邊關不會失守?
但即便如此,還是寫信來告訴他要去倉城。
“知道我被困在蘅水一定離不開,上川雖有靖遠軍鎮守,但百姓們習慣了我在那里。眼下我不在,這次大金派出的兵馬又格外多,縱有靖遠軍宣告邊關安穩無礙,但百姓依舊惶惶,所以……代我去倉城,以安民心。”
魏泓曾對說過,他之所以每年冬天都親自去倉城,就是為了有則平,無則安民心。
如今有,民心更需安定,他去不了,作為妻子,代替他去。
孩娟秀筆跡跟的人一樣,看上去沒什麼力道,寫在信上的每一句話卻像是直接刻在了魏泓心里,讓他一個字都忘不掉,又像是韌的葦,將他纏繞,包裹,整個人都跟著下來。
“王妃外剛,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子。”
崔顥由衷贊道。
魏泓笑著點頭,將剛才的決定改了。
“子謙你帶人回去吧,子義留在我邊。”
郭勝聞言雙眼一瞪:“為什麼?”
剛剛還說讓他回去呢!
而且領兵打仗這種事,向來都是給他的啊!
魏泓沒理他,又低頭去看信,好像看多遍都不會膩似的。
崔顥垂眸應諾然后把郭勝拉了出去,對他道:“王妃去了倉城,無論是誰回去之后肯定都不了要跟打道,邊關戰事就算幫不上忙,定然也要及時告知,你與王妃素來不合,王爺怎麼會讓你去?”
郭勝明白過來,惱恨卻又無奈。
他確實不擅長跟人打道,更不擅長跟王妃打道,只能皺著眉頭嘟囔幾句作罷。
帳中,崔顥與郭勝離開之后,魏泓又把那封信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看到后來往帳簾的方向瞟了瞟,聽著靜確實沒人靠近,這才低頭做賊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天青的肚兜,放到鼻端嗅了嗅。
他的小妻子不僅生來帶香,還心懷天下,明明那麼膽小卻還是愿意在這種時候代替他去往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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