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啊,你先跟王爺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啊,不然他要箭死我了。”
姚清一離開他們邊,靖遠軍就立刻抓起馬背上的弓箭彎弓垃弦,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他們,只等他們有什麼不軌之舉的時候直接箭過去,把他們全都刺猬。
姚清聞言看了他們一眼,從魏泓懷中稍稍直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將自己從被人劫走之后到現在的經歷都說了,包括自己怎麼逃出來的,怎麼遇見了小乖乖,還有怎麼遇到了連城,以及這幾日連城帶著四奔逃的事。
“對對對,我也不容易啊。”
連城在那頭接道。
“我自己還被人追殺呢,還要帶著你的王妃逃命,好幾次差點被人追上。”
魏泓理都沒理他,對姚清道:“這些日子一定累壞了吧?這里離梧桐鎮不遠,我帶你去那歇歇,等你歇好了再回倉城。”
姚清乖巧點頭,又問:“周媽媽和瓊玉呢?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都沒事,只是很擔心你,我待會讓人送個信回去告訴他們你沒事,他們也就放心了。”
姚清再次點頭:“別忘了跟伯父伯母也說一聲,他們一定也很擔心我。”
“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好像完全把連城這個人忘了似的。
連城心里雖然不大爽快,但也知道現在魏泓一定正在氣頭上,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好,便老老實實安靜如地待在一旁,等他們往梧桐鎮去的時候才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梧桐鎮很大,魏泓一行人進去之后直奔城東一座寬敞的宅院。
連城覺得這路線有些悉,當魏泓在那座宅子門口停下的時候,他就更悉了。
“這不是我的宅子嗎?”
他走過去說道。
他在南燕和大梁的很多地方都有私產,梧桐鎮的這座院子就是他的私產之一。
原來魏泓剛才說的要來梧桐鎮歇歇,是要來他的宅子里歇歇?
魏泓沒接他的話,直接斜睨他一眼,道:“開門。”
連城:“……”
合著要住他的宅子,還這麼理直氣壯,就像要回自己家一樣?
連城氣的肝疼,抬手指了指他似乎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在他布滿的雙眼的注視下又把手收了回去,撓撓頭對邊人道:“去門!”
他認識魏泓多年,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惹什麼時候不能惹,比如現在這樣一看就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隨時可能暴起殺人的時候就絕不能惹。
下人領命,上前門,不一會院門便打開了。
魏泓帶著姚清走了進去,真像進了自己家一樣,讓連城住前院,自己帶著姚清往后宅的正院走去。
連城咬牙忍了,強撐出一個笑臉,讓下人領他們進去。
等他們走后,他見下人在一旁打量自己,怒道:“看什麼看?我這不是怕他!是看他邊有眷讓著他!”
下人趕忙低頭挪開視線:“是,是,先前王妃養病的時候,公子就是把最好的院子給了的,眼下王爺雖來了,但也不好讓王妃跟他一起住在前院,自然是要去院的。”
連城嗤了一聲,瞪他一眼:“還愣著干什麼?趕給我收拾屋子去!”
他常用的件都在正院,前院東西,想要住的舒服不得要重新布置一番。
下人領命而去,連城收回目,又對另一人叮囑:“讓人在院盯著點,王爺若是找我的話立刻來告訴我,不得耽擱。”
下人應諾,連城這才暫時去歇下了,但他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沒把魏泓等來。
……
魏泓到了正院之后,一坐下就先讓李斗給姚清把脈,看看是否安好。
李斗仔細把過脈之后回道:“王妃沒什麼大礙,想來連公子邊的宇的確是給認真診治了的。”
“不過如今畢竟已是冬日里,王妃那日又了凍,眼下看著雖沒什麼事,卻還是要注意防寒保暖,不然是不住一次次的折騰的。”
“這就像是滴水穿石一樣,一滴兩滴自然看不出什麼異狀,時日久了次數多了,難免會留下痕跡的。”
姚清點頭:“宇也是這麼說的,還說讓我平日不要總是坐在屋里歇著,天氣好的時候就出去多跑一跑一曬曬太,這樣對我的更有好。”
“是,一味養對其實反而不好,還是要適當地走一下才好。”
魏泓點頭,確定姚清無礙,這才讓李斗退下了,等他帶上房門出去之后再次將姚清抱了起來,放在上,埋首在脖頸間。
他就這麼默默地抱著,疲憊的像是陡然卸去了千斤重擔,將所有重量都在了上。
姚清覺得有點沉,但并沒有躲開,用自己的支撐著他沉重的腦袋,細的小手在他上輕拍。
“王爺這些日子四找我,一定也很辛苦吧?”
一句話讓魏泓眼眶一熱,險些涌上淚。
他直起將孩的手拉到邊吻了吻:“不辛苦,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見了,我找你是應該的。”
“何況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遭此一難,倘若當初我不是那麼大意,多留些人在你邊,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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