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在這,怎麼會知道?”
魏泓道。
“何況召作陪才花酒,我們不召,就只是普通宴飲而已。”
“那些有名的青樓在白日里其實就是尋常的酒樓,里面的也有許多清倌,只是在宴飲上彈個琴唱個曲倒幾杯酒罷了,很多場中人平日也時常在青樓宴請賓客的,你爹就是……”
迂腐兩個字被他及時咽了回去,停頓一下道:“總之你與我去一次就知道了,我真的從不召作陪的。”
“我信王爺的,你不必帶我一起去,而且……我一個子,出那種地方畢竟是不方便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沒關系,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套裳。”
魏泓說著讓下人把備好的裳給拿了過來,只見是一十幾歲的年穿的男裝,看大小姚清穿著應該正合適。
他拿過來在上比了比,滿意地點了點頭。
“換上我看看。”
姚清起初不愿,魏泓見狀在耳畔道:“那我給你換。”
說著就手去解的襟。
姚清趕忙搖頭:“不要不要,我自己來!”
于是就這麼稀里糊涂地把那男裝換上了,換上后竟發現意外的合。
這男裝是喜歡的天青,因是冬裝,領口還滾了一圈邊,趁的白凈的小臉愈發可。
魏泓看著怔了怔,手輕的面頰。
“我的凝兒果然穿什麼都好看。”
姚清面微紅,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上的裳。
“王爺,真的要我跟你一起去嗎?其實……”
話沒說完,便被魏泓堵住了。
他吻了半晌才松開,道:“待會到了地方就跟在我邊,哪都不許去,也不許往別的地方多看,知道了嗎?”
凝兒這副相貌,別說那些個貪圖的,只怕是那些有分桃之癖的人看了也會喜歡,他可不想讓那些人的眼珠子一直盯在上。
姚清點頭應下:“知道了。”
兩人便著馬車到了連城所說的那家青樓,進門后直接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中。
連城一看魏泓把姚清也帶來了,險些一口酒噴出來。
他想說幾句揶揄的話,又記著自己之前招惹了魏泓一回,他現在八還沒消氣呢,就沒敢太過分,只是跟姚清打了個招呼,便對魏泓道:“王爺,我帶來的東西……不便給王妃看啊。”
魏泓以為他又要挑撥,眉眼一沉。
“我能看的東西我的王妃都能看,你要麼就直接拿出來,要麼就立刻離開,以后再也不要踏朔州半步!”
連城嘖嘖兩聲:“這可是你說的。”
之后轉對旁人道:“去,把趙伍的人頭拿來。”
此話一出,姚清下意識往魏泓邊一靠,抓了他的袖子。
魏泓咬牙,一邊拍著安姚清一邊對連城道:“你就是要給我這個?”
“對啊,他是擄走王妃的罪魁禍首,王爺當初特地代,讓我抓到他之后一定要把他的尸給你,可那麼大個尸帶著實在是不方便,爛了臭了的也麻煩,我就只留了一顆腦袋給你帶來了。”
“最近天氣涼,這腦袋還新鮮,王爺若不嫌棄可以拿他泡酒!”
他越說越過分,嚇得姚清在魏泓邊直哆嗦,眼眶都紅了。
“你閉!”
魏泓怒道,讓崔顥先帶姚清去了隔壁另一間屋子,自己留在了這里。
連城上雖然那麼說,但也不敢真的把姚清嚇著,直到他走了才讓人把裝著趙伍頭顱的木盒了了過來。
魏泓認得趙伍,確定是他后把木盒又蓋上,遞給邊的下人:“拿去喂狗。”
下人怔了一下:“王爺,您說哪只狗?”
因為姚清養了一只狗,現在說到狗,他邊的下人第一個想起的都是小可。
正好小可最近也一直跟在他們邊,下人這才多問了這麼一句但若是讓王妃知道他們給小可吃了這種東西的話……
下人不敢想,魏泓也不敢想。
他原本只是隨口一說,聽了這話深吸一口氣:“拿去燒了。”
下人應諾,這才帶著那木盒出去了。
房門關上,魏泓問連城:“你是怎麼找到他的?他有沒有代到底為什麼要擄走我的王妃?又是誰讓他這麼做的?”
連城嘆氣:“不是我不給你問,這家伙自打背叛我的那天起就知道落我手里定然沒好,所以一看自己逃不掉了就立刻自盡了,我一句都沒問出來。”
“他邊的那些人也都是死士,寧可自裁也絕不泄主子的消息,跟著他一起死了,沒跟我們手打,直接拔刀就刷刷刷往自己脖子上抹!我們想抓兩個活口嚴刑供都不行!”
他邊說邊手舞足蹈地接連做了幾個抹脖子的作,看的魏泓一臉嫌棄。
“那你這次自己跑過來找我干嗎?就送一顆腦袋?”
“不是,”連城搖頭,“我來跟王爺道個別。”
“……你上次已經道過別了。”
那次連城雖然喊了一嗓子,但是被人追出去的時候還是又回頭告訴那些追他的人,讓他們幫忙給魏泓告個別,說自己要去找趙伍了。
“上次是上次的,這次是這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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