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做藥丸需要幾天時間,藺太太便留趙錦兒在藺府住下,趙錦兒想了想,道,“不了,等下去蕙蘭姐那邊,肯定也要留我的。”
藺太太笑道,“你蕙蘭姐回娘家了。”
“啊?”趙錦兒本是想著楊蕙蘭在俞府過得實在憋屈,得著機會就去陪陪,既然回娘家了,自是不好再去,“那就叨擾太太您了。”
“這話就客套了。你們還沒吃晚飯吧,我廚房送點吃的來。”
趙錦兒起道,“我想先去看看潘姐姐和小姐兒。”
“也好,等會讓廚房把吃的送到那邊,你們晚上就住在院兒里的廂房,如何?”藺太太是很通的,知道年輕人還是愿意跟年輕人在一。
趙錦兒果然開心道,“可以!”
不料剛到潘瑜的院外,就聽到里頭傳出一陣吵鬧聲。
“旁的人出了月子便如何都使得,偏你貴,生個丫頭而已,要臥床一百天,看不得不得不得的,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娘抱上孫子?”
接著便是潘瑜帶著哭腔的聲音,“我也不想這麼臥著的呀,我的骨頭還裂著呢!丫頭丫頭,丫頭難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我是為你生孩子,又不是為了娘生孩子!”
“你為了我生的?那你不知道我不稀罕丫頭片子嗎?我想要兒子!幾個哥哥手里都有生意,只有我沒有!你再不給我生個兒子,我拿什麼爭家業?”
潘瑜的哭泣夾雜了些憤怒,“哥哥們手里有生意,那是他們肯習學,能當得起生意,又不是靠生兒子得來的!都像你這樣,日日四不勤斗狗賭馬,就是生十個八個兒子,娘也不會讓你沾家里的生意的!”
“啪!啪!”
兩個響亮的掌聲傳出來。
趙錦兒驚呼,“四爺這是對潘姐姐手了嗎?”
說著就想沖進去拉架。
秦慕修卻拉住,“夫妻之間的事兒,外人不要摻和。”
話音剛落,里頭又傳出一聲聲瓷碎地的聲音。
一時間,家什的碎裂聲、人泣訴聲、嬰孩啼哭聲,織一片。
不用趙錦兒進去,已經有下人在勸,“爺,子骨還未完全恢復,您看在小姐的份兒上,多原諒則個吧!”
潘瑜看似弱,在娘家卻也是寵著長大的,脾氣有幾分氣,“我為什麼要他原諒?就因為我生了個兒?兒也是我拼了半條命才生下來的,難道我們母就要這樣糟踐嗎?”
藺扯著嗓子吼道,“瞧瞧,瞧瞧!肚子不爭氣,倒是厲害得很,你既然不讓我,我出去找旁人生了兒子,到時候可別哭!”
說完,便氣呼呼從院子里沖了出來。
他走得急,也沒注意到趙錦兒和秦慕修二人,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過以為是家里的下人罷了。
趙錦兒便問,“阿修,我們現在要不要進去看看?”
秦慕修結滾,撇撇道,“你和潘瑜比不上楊蕙蘭,我認為這個時候,還是別進去得好。”
趙錦兒也這麼認為,夫妻吵架這種事,吵得越狠,越不想讓外人知道。
嘆口氣,“反正四爺也出去了,潘姐姐一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趕明兒再看吧。”
兩人轉之際,里頭卻又傳出傭人驚恐的聲音。
“,您這是做什麼!您的子沒有好齊全啊!太太吩咐了,您不能下地的!”
“自從生了小姐兒,你們看看,我這日子還能過嗎?我要去跟娘說,兒子瞧不起自己個兒的閨!”
“,您還年輕,恕奴才倚老賣老說兩句,這牙齒時不時地都能咬到舌頭呢,小兩口兒過日子,豈有不拌的?咱們爺就是年輕了些,難免氣盛,他說的話若是不中聽,您哪,左耳進右耳出,別往心里去就得了,鬧到太太那里去,原本是您有理,也要變沒理,沒有婆婆不向著兒子的。”
潘瑜愣住,一向覺得家婆雖嚴厲卻公正,倒是沒想到這些。
難道,就白挨了兩掌,白了委屈?
真是越想越氣憤!
這會兒是從床上掙扎下來,扶著床邊站著的,躺久了的人,乍一下下床,再生氣,腦袋一熱,兩眼就發黑,不自的往后仰去。
傭人見了,嚇得手忙腳。
“!”
“!”
趙錦兒頓住腳步,“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這時候,已經有個婆子跑了出來,“快!快讓小廝去請蔣太醫,昏倒了!”
“呀!潘姐姐怎麼昏倒了?我還是進去看看吧!”
聽說潘瑜昏倒,秦慕修也就沒攔趙錦兒,跟一起進了院子。
但他不好進潘瑜的閨房,就等在門外。
這院子里好些傭人都認得趙錦兒,畢竟的命就是這位小娘子搶回來的。
見趙錦兒進來,為首的婆子就道,“趙娘子,您來了,快給我們看看吧!”
趙錦兒走到床邊,只見潘瑜臉慘白,發紫,顯然是怒極攻心的癥狀,連忙墩掐住人中,“家里有人丹嗎?”
“有,有!”
“快拿來!”
趙錦兒拿水和開一粒人丹,給潘瑜灌了下去,又和婆子們一同將抬回床上放平。
不一會,潘瑜悠悠醒過來。
見到趙錦兒,先是一愣,隨后凄苦一笑,“你都聽到了?”
趙錦兒笨,不會安人,更不會撒謊,只得憨憨的點頭。
潘瑜忍耐不住,就哭了出來,“早知這樣,當時還不如讓我跟這孩子一同死了呢!”
“潘姐姐胡說什麼呢!小姐兒那麼可,怎麼忍心!”
潘瑜的眼淚越發止不住,“再可也是空!爹只想要個兒子,好在太太面前出風頭。”
“那是四爺糊涂,兒怎麼了?藺太太就是人,您家這麼大的家業,不都靠一手打理?”
潘瑜聽了這話,咬住瓣,“他要是有這個覺悟,就不會為我生了個兒而天天找茬了。有這個功夫,不如跟娘后面多學些生意經。如今已經二十有五,吃喝嫖賭樣樣通,正經事兒卻是一個不會。虧他好意思怪我沒給他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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