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但宋仲驍聽著,很快開口:“陸沉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特殊部隊出來,那麼你想跟著他就很困難,這種辦法,你當時沒做過嗎?”
一句話又讓現場的氣氛沉默了,確確實實是做過,只是陸沉真的很小心謹慎,所以他們就沒功過,而且這件事牽扯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玉石俱焚,那時候蘇嫻沒事可能都變有事了。
“不行也要想辦法可以。”陸梟說的直接。
宋仲驍點點頭:“也是。”
季天擎嗯了聲:“蘇嫻邊上有個人,韓棟,是徐占庭留給蘇嫻的人,明天徐占庭來了,可以問徐占庭借這個人,對這個人,陸沉不會有防備,那麼找到人就應該不是太困難的事了。”
這個提議,大家都沒反對,而后辦公室,依舊是一片沉默。
每個人都被卷了復雜的困境里,但是想掙出來,又顯得難如登天。
而真相就在面前,你想剝開真相,卻又變得極為不可能。一切都徹底的陷了被。
在第二天徐占庭來的時候,很快也從最初的憤怒變了沉默,甚至看著陸梟的時候都覺得奇怪的多,陸梟理解徐占庭的眼神,所以陸梟并沒開口解釋,最終就只能這麼被迫的任憑徐占庭看著。
“陸梟,這件事不理好,你以后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徐占庭問的直接。
陸梟安靜了片刻,屋的人也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徐占庭問的問題是什麼意思,并非是針對這一次蘇嫻失蹤,而是針對現在陸梟雙重人格的事。
不管是在道德還是在倫理上都不合適,徐占庭為徐家的掌權人,也不會讓蘇嫻到這樣的委屈。
而徐占庭也并沒給陸梟開口的機會,很快就說著:“如果你沒辦法變獨/立的人格,那麼很抱歉,這件事之后我依舊會帶蘇嫻和初回徐家,因為很清楚,你這樣的況,不適合當一個丈夫,也不適合當一個父親,我不會管你出現的時間多,還是陸沉這個份出現的時間對,畢竟蘇嫻認識的人是你,而非是陸沉。”
蘇嫻的所有恩怨糾葛都是和陸梟在一起發生的,蘇嫻是什麼況,徐占庭也很清楚,現在蘇嫻的況好不容易穩定,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蘇嫻再陷這樣的混沌里。
所以徐占庭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看著陸梟的時候并沒帶任何玩笑的分。
陸梟嗯了聲:“這件事我會理好,也不會有兩個我,只會有一個陸梟。”
若是以前,沒有蘇嫻,或者自己和蘇嫻不是現在這樣的關系,或許陸梟并不會太在意這個問題,但是現在,陸梟不可能不在意,這樣的事,陸梟也不會允許發生。
而陸沉和自己,必然有一個會消失,他們也不可能共存,人格的消失就和人格的出現一樣,是要有契機的,而這個契機,需要等待,就好似陸梟弄明白了看陸沉的想法,或許很多事都在理解的范圍了。
倒是徐占庭看著陸梟,聽著陸梟的保證,徐占庭嗯了聲,最終也沒說什麼:“你有任何事,第一時間聯系我,最近我會在江城,還有,你現在這個況,初跟在你這邊,我不方便,我暫時先帶初住在我那。”
陸梟倒是沒反對,現在這個況,徐初在這里確實不好。
要是萬一牽連到徐初,不要說徐占庭,就算是蘇嫻都不會放過陸梟,何況自己的況不穩定,徐初的年紀并不算大,就算知道這件事,陸梟都不知道要怎麼和徐初解釋,所以留在徐占庭那,倒是最好的辦法。
徐占庭嗯了聲,見陸梟沒反對,很快就站起,而后就直接離開了陸氏集團。
在來之前,徐占庭和徐初打了電話,徐初也知道徐占庭過來,而徐占庭要徐初去自己那也沒有任何說不通的理由,最起碼徐初連懷疑都不會有,當即就答應了。
最主要的是,徐初真的不了陸梟和蘇嫻的甜膩,他覺得自己活的就是一個電燈泡,再在兩人面前,徐初覺得自己真的早晚要瘋,所以徐占庭出現的時候,徐初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這件事就順理章了。
在徐初被徐占庭帶走后,陸梟倒是冷靜,所有的人都在等著陸梟,反倒是在這樣的況下,陸沉一直都沒出現,就像陸沉知道了陸梟的想法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們一行人徹底的陷了被,現在的他們,除了等待,并沒其他的辦法。
“我看這樣不太行。”季天擎擰眉,“陸梟之前說過,陸沉可以知道他的想法,但是陸梟不能知道陸沉的想法,所以我們大膽的想一下,是不是我們在這里,陸沉也可以猜得到我們的想法呢?反而一切就變得不順利了。”
宋仲驍沒說話,但是對于季天擎的話,宋仲驍沒覺得有任何不穩妥的地方。
就連陸梟本人都跟著沉默了一下,最終大家相視一眼,那是彼此眼中的默契,最先站起來的人是季天擎。
“我們先離開,何況韓棟一直在附近,或許就會有消息,陸沉就算再敏/,總有一天也會有破綻。”季天擎說的直接。
宋仲驍很快也跟著站起,陸梟并沒反對,三人就沒再談。
一直到宋仲驍和季天擎離開,陸梟始終站在落地窗邊,安安靜靜,并沒說什麼,對于陸沉的想法,陸梟也不太能理解。
也許一開始就沒明白,所以到現在,陸梟就完全不陸沉的意思,他站了很久,倒是沒刻意讓自己睡著,而是等到犯困的時候,陸梟才回到大床上。
而別墅,依舊是安安靜靜。
這樣的況一直堅持了大概三天的時間,而后在第四天的凌晨,陸梟的黑路虎這才從容的離開了別墅。
外面的韓棟看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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