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嫻這才開口:“剛才教授和我聊天。”
陸梟嗯了聲,示意蘇嫻繼續說下去,蘇嫻把教授的話原封不的告訴了陸梟:“所以我想知道,教授說的這個人是我?”
蘇嫻是在明知故問,看著陸梟的眼神卻不帶任何玩笑的分,再認真不過。
而陸梟倒是淡定,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麼輕輕/挲著蘇嫻的臉頰,蘇嫻并沒閃躲,就只是認真的看著陸梟。
陸梟嗯了聲:“是在說你。”
蘇嫻眨眨眼:“那時候我雖然認識你,但是我們很說話,見面也是因為你和寧湘一起回來。”
這是事實,沒什麼好逃避,也不需要自作多。
“是。”陸梟沒否認,“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教授問到有沒有朋友的時候,我說的就一直都是你,可能潛意識里,你就在我心里,很久,始終記憶深刻了。”
陸梟笑著了蘇嫻的鼻子,而后才從容說這話:“到后來,我才知道,也許那個時候,你就在我心里了,所以爺爺要結婚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你。”
很多事,都是后知后覺,若是最初能發現的話,他和蘇嫻不會走到這一步。但是并沒如果。
而陸梟的話,聽在蘇嫻的心中,卻讓蘇嫻越發覺得怦然心,而后蘇嫻沒吭聲,很自然的圈住了陸梟瘦的腰,陸梟低頭看著蘇嫻,眉眼里帶著清淺的笑意。
他很深的吻著,完全不給蘇嫻任何掙的機會,一點點的把自己的熱注,蘇嫻甘之如飴。
忽然,不需要誰主,這樣的溫脈脈就這麼縈繞在兩人的心頭,一切好似變了調,但是又讓人覺得再正常不過。
很久,蘇嫻的呼吸也變得越發的局促,在蘇嫻完全反應不過的時候,蘇嫻就已經被陸梟抱了起來,再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跟著安靜了下來。
誰都沒在說話,房間只有接吻的聲音,波士頓并沒下雪,倒是顯得安靜無比。
屋的溫度和窗外的溫度形了鮮明的對比,好似無比的熱,絢爛的就好似煙火,一直到一切落下帷幕。
蘇嫻的累的一不。
陸梟倒是低頭輕笑一聲:“力太差了。”
蘇嫻嗔怒的看著蘇嫻,蘇嫻倒是也沒說什麼,兩人的眸在空中撞,誰都沒主打破這樣的沉默。
一切都顯得溫脈脈。
而后陸梟抱著蘇嫻去浴室洗澡,等一切收拾就好,蘇嫻昏昏睡。
臨睡之前,蘇嫻忽然呢喃了一聲:“陸梟,我忽然發現,今年春節好像就只剩下我和你過了,你有什麼安排嗎?”
“帶你去大研。”陸梟笑。
蘇嫻哦了聲,點點頭:“好。”
不需要多想,陸梟都能安排的很好。
在陸梟的擁抱里,蘇嫻漸漸睡,陸梟低頭看著,很溫也很鄭重的就在蘇嫻的額頭上親了親的,而后才陪著蘇嫻一起沉沉睡的。
第二天,他們睡到自然醒。
中午吃過飯,他們去波士頓的幾個景點走了走,晚上回酒店吃的飯,而后陸梟就帶著蘇嫻直接去了機場。
航班是準點從波士頓起飛,在飛機上,陸梟已經讓空姐給他們鋪好床,蘇嫻就這麼靠著陸梟沉沉睡,一直到航班落地。
航班落地的時候,是江城時間早上十點多。
兩人的行程都是保,所以在這樣的況下,兩人抵達江城,自然也不會有記者擾。
而之前的事,也已經被徹底的了下來,江城里無聲無息,再沒人提及這件事,但是在陸梟看來,風平浪靜,卻在某種意義上,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只是這樣的力,陸梟從來不會給蘇嫻,而是給了自己。
……
轉眼,已經是年三十,江城原本的車水馬龍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陸梟和蘇嫻新年是在陸家大宅過,這是傳統。雖然就只有他們兩人,但是留下的傭人也有那麼幾個,也不算是太安靜。
蘇嫻依舊什麼事都不需要做,有人安排的穩穩當當,蘇嫻倒是閑來無事,就在一旁看著。
陸梟進來的時候,蘇嫻有些委屈的開口:“我再這樣下去,真的就要變廢人一個了,你就連年三十都不讓我參與。”
“我做好,你吃不就可以了?”陸梟笑。
蘇嫻哦了聲,忽然又好似想到什麼:“我現在忽然知道爺爺為什麼當時一直想著你能回去了,因為這個大宅真的太安靜了,要是人不多的時候,簡直就是安靜的可怕。”
陸家大宅面積太大,主屋是這樣,更不用說前庭后院,甚至后面還有一個很迷你的高爾夫球場和賽/馬道。
這里適合一個大家族,而非是他們兩個人,平日蘇嫻和陸梟都在別墅住著,倒是沒覺察到。
陸梟倒是沒說什麼:“平日也不住這里,所以沒關系。”
以前確確實實也就只有陸清遠一個人在大宅,陸梟和蘇嫻很在大宅,大部分都是蘇嫻過來陪著陸清遠。
“今年就連初都沒回來過年。”蘇嫻有些慨。
“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了,不回來過年也沒什麼奇怪。”陸梟倒是笑著,說的直接。
蘇嫻哦了聲,微瞇起眼看著陸梟:“真的是這樣嗎?還是你覺得初煩,所以干脆就不讓初回來了?”
陸梟笑:“學業為重。”
蘇嫻大笑出聲,嗔怒的看著陸梟,心倒是很不錯。
而后蘇嫻眨眨眼,把自己的想法又重新和陸梟說了一次:“你看,這里這麼安靜,初也決定回去念書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不是會熱鬧一點。”
這個問題直接就讓陸梟變臉,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這個問題不要再說,絕無可能。”
這種話,陸梟說的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懟的蘇嫻連話都說不上來,最終蘇嫻扁。
畢竟蘇嫻很清楚的知道,陸梟說不可以的事,任憑你用盡辦法,你也做不到,畢竟要孩子這件事,又不是蘇嫻一個人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