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游樂場這些高刺激的項目,都是男人耍威風的時候,到了許青這里卻全部都反了過來。
耍威風的變了蘇淺,而自己恐高啊!
逛了一天游樂場下來,蘇淺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覺,凈撿著一些高刺激的項目玩。
要不是蹦極這項運跳下去之后看上去不太雅觀,蘇淺都想順便試試蹦極。
許青現在還靠在蘇淺的肩頭呢,說什麼也不陪著娘子玩這麼危險的游戲了。
自己閑的沒事帶著來游樂場干什麼啊?
許青此時此刻萬般懊悔。
娘子也是啊,非要將這些項目玩個遍,一點都不考慮自己的。
看來今天晚上是時候給娘子一個教訓了。
岳父大人藥方里的那幾味藥材是什麼來著?
出了游樂場之后,許青拉著蘇淺直奔中藥藥店。
但是到了藥店之后許青發現自己淺了,要想在現在的中藥藥店抓藥是需要醫師提供方的,只能抓特定方的藥。
一個人過來買,人家有權利不賣給你。
畢竟人家也不知道你買回去要干什麼,萬一干出事了,有關部門可是要追責的。
所以藥店對藥材的把控非常嚴格。
搞得許青只能買一大堆的品方子拎回家,然后從這些藥材里挑出來所需藥方的藥材。
幸運的是,許青當初不知道一天要接多遍方子里的藥材,可以說是閉著眼都能準確找到他所需的藥材。
買好藥鍋回家熬煮,馬上就能讓娘子到來自自己的教訓了。
蘇淺此時倒是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些小期待。
當初夫君可是把自己給慘了,到了后期一個人只有被夫君完的份。
現在可不一樣了,這一世夫君的暫時不如自己,力也不如自己多。
這讓蘇淺找到了剛嫁給許青時候的覺。
喝了藥又怎麼樣?
憑借自己現在的強度和力的積累程度,今天晚上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許青將兩個酒杯倒滿,遞到蘇淺面前。
剛整理好床鋪,坐在床邊的蘇淺卻是不接:“夫君干嘛?”
許青規勸道:“娘子喝一口嘛。”
蘇淺扭過頭去:“要喝夫君自己喝,妾才不喝。”
許青又走到蘇淺扭頭的方向:“娘子聽話喝一口,就一口。”
蘇淺強烈抗議:妾一口都不喝!
眾所周知,假如將今天晚上比作一場戰爭,那麼戰爭雙方都會在正式開戰之前拼命的擴大自己的優勢并且削弱對手。
蘇淺今天專門帶著許青將游樂場凡是能高高掛起來的項目都玩了一遍,圖什麼?圖的不就是削弱夫君嘛,他都吐得連晚飯都吃不下去了,自己正是兵峰正盛的時候。
自己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喝他遞過來的酒?
再說了,自己如果喝了他的酒,那這個床單還要不要了?明天不得重新洗啊?
蘇淺也是為了這個家考慮。
許青最后用盡渾解數也沒辦法撬開蘇淺的,最后沒辦法只能用當初蘇淺喂他喝醒酒湯的方法來達自己的目的了。
蘇淺無法反抗的被許青摁在床上灌了一肚子酒。
然后許青見到目的達裝也不裝了,獰笑一聲:“小人你就從了我吧!”
接著,蘇淺就到了一鉆心的疼。
跟當初在安定伯府的第一晚一模一樣。
都忘了,自己的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戰斗經驗十足的了。
這場戰爭,最后輸的一敗涂地。
楚國,漢王府
日上三竿
蘇淺從床上猛地一下坐起來,看著周圍悉到骨子里卻又莫名到有些陌生的建筑和擺件微微一怔。
這里是漢王府?
手往旁邊一,是自己那經常賴床的夫君。
可是他們不是在一千年以后嗎?
都說黃粱一夢。
其實那一千年后的世界,只不過是一場夢?
許青也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當他看到蘇淺和周圍建筑的時候也是怔住了:
“我們回來了?等等,難道說我自己做了一場夢?”
蘇淺扭過頭看著許青抿了抿:“夫君,這不是夢,我們真的回來了。”
許青此時滿腦子都在整理思路:“我們穿越過去是因為在床上做了個游戲,我們回來也是因為在床上做了個游戲?這是什麼奇葩的穿越方式?”
蘇淺不解道:“可是妾和夫君又不是第一次做游戲。”
許青仔細思量了前因后果,得出一個很奇怪的結論:“難道這場游戲一定要娘子輸得一敗涂地,才能發?”
反正以前的時候蘇淺從來沒有像這兩次輸的這麼徹底過,算了趕起床吧,漉漉的床單睡得并不舒服。
蘇淺此時也氣鼓鼓道:“這算什麼奇怪的穿越方式。”
合著遭罪的只能是咯?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蕭如雪走了進來:“夫君,蘇姐姐,你們已經賴床好久了,不要睡懶覺了,明月姐姐都把飯做好了,你們再不過去冰兒姐姐就要帶著孩子們把飯全都吃啦。”
許青連忙哀嚎:“雪兒,你讓冰兒和孩子們千萬下積德啊!”
【全書暫時完】
【番外就暫時先寫到這里吧,似乎也算是有頭有尾了,作者暫時需要干點別的維持生計了,暫時先不寫書了,為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畢業之后想活下去還是不容易的,等什麼時候重新寫書的話會在書友群里告訴大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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