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刻看著這樣的簫忘,輕了一下。
簫忘剛才差點咬掉他一塊……
剛才因為基地搖晃的厲害,簫忘很怕。
但是小祖宗和太子爺都沒怕,也沒哭,簫忘就一直忍著不哭。
忍到最后,都不搖晃了,放松下來,反倒哭了。
小祖宗還調皮的學他哭,他越是學,簫忘哭的越大聲。
沒辦法他就把人帶回臥室哄,哄著哄著,簫忘就又來親他。
不讓他親,他就哭的更兇。
誰知道親著親著,簫忘突然就咬了他。
咬完之后,看他的眼神,滿滿是震驚。
那是恢復了正常記憶的簫忘。
但也只是那麼一會兒……
在他喊完“刻,你在……做什麼?”這話后,就又是小時候的簫忘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況。
但這無疑是件好事,簫忘應該很快就恢復記憶了。
被咬過后,他的就出了。
實在是簫忘咬的太狠,流進他里,看著有些嚇人。
簫忘被嚇哭了,以為是自己親的太重,給親破了。
簫刻坐在床邊,低聲說了句,“過來。”
簫忘吸了吸鼻子,松開了咬著的袖子。
跪著爬了過來,到簫刻面前時,還跪著。
完全就是小孩子的那種跪姿,雙手撐在側,抓著床單。
“哥,是不是很疼啊!”
因為還沒哭完,還帶著些哭腔,聽著怪可憐的。
“不疼,別跪著,坐好。”簫刻扯著簫忘的手臂,拉著他坐下。
簫刻看了一眼簫忘的袖子,被他咬了一大塊。
在簫忘坐好后,簫刻又起去給他拿了一件新的t恤。
“換下來,袖子了。”
簫忘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是我的口水……”
孩子說話的語氣,自然而然,卻聽的簫刻骨。
見簫忘還在看著袖口的那一塊,不換服。
簫刻又把服扔在了他的上,“換。”
簫忘抬頭看簫刻,眼淚又掉了下來。
在小孩兒的認知里,大人單字說話,就是不高興了。
他哥還是怪他,怪他親的太重,把他都給親破了。
簫忘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哥,你以后是不是都不讓我親了?”
簫忘的眼睛和游離的一樣漂亮,所以,哭起來時,格外的招人疼。
就是那種不管他說出什麼過分的話,都讓人不忍心說他半句。
就算是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也不忍心拒絕他。
簫刻眸微沉,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剛才簫忘短暫恢復記憶時,他正在親他。
結果震驚到直接咬了他,顯然,他不能接他們之間做這樣的事。
可是,現在的簫忘,卻很喜歡親他。
只是單純的像是在吃東西一樣的親他,沒有別的想法。
簫刻有些頭疼,看著簫忘一直哭,他也煩躁。
眼前的這個人,好像生來就是折磨他的。
從撿到他時,就開始了,注定是要和他生死才能結束。
簫忘見他哥不回答他的問題,眼里還染著不耐之。
便低下了頭,哥這是討厭他了……
低頭時看到自己了的袖子,才想起來他哥讓他換服。
便抬手去服,簫忘因為常年不見,皮很白。
而因為太過于消瘦,襯的他背上的蝴蝶骨,尤為的|漂亮。
尤其是他抬起手臂,往下服時,就像是蝴蝶要張開了翅膀一樣。
每次看到這一幕,簫刻都會有一種嚨發到,微微窒息的覺。
那種覺,會讓他生出凌的心思。
每一次,生出這樣的心思想法時,都會讓他想要狼狽的逃開。
而他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簫忘乖乖的換好了服,又跪在了床上。
寬大的t恤沒有穿好,領子偏向一側,另一側的就比較大。
簫刻了眉心,手把簫忘的領拉了上來。
見他哥還搭理自己,簫忘跪著往前蹭了兩下。
圈住簫刻的腰,靠在他上。
“哥,我喜歡親你,你別不讓我親,也別討厭我,忘忘會很乖的。”
帶著哭腔鼻音的撒語氣,別說是用命護他疼他的簫忘,就是換個陌生人也不了。
聽著簫忘這小心翼翼的話,簫刻心中的煩躁更勝了。
“別胡說,沒有討厭你。”
聽到他哥這麼兇的聲音,簫忘圈在他腰上的手便一松。
他哥這聲音,怎麼聽著都是很討厭他。
他不該吵著要吃蘋果,不該一親上他哥的,就親個沒完,還舌……
腰上圈著的力道一松,簫刻就知道簫忘又在胡思想。
“別想,不討厭你,喜歡你。”
能讓簫刻說出這話的人,真的只有簫忘了,也只能是簫忘。
聽到“喜歡你”這三個字,簫忘驀地抬頭,本就蘊著眼淚的眼睛,倏然一亮。
那晶閃如星的眼眸,干凈而又純粹。
因為他哥說喜歡,松開的手,又再次圈上了他哥的腰。
“哥,我也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比喜歡離還要喜歡。”
簫忘跪在那里,圈著簫刻的腰,仰著頭看他的模樣。
虔誠而又炙熱!
那一聲聲的喜歡,都砸進了簫刻的心里。
而簫刻也發現,他不敢再直視簫忘的眼睛了。
——
游離一直覺得自己是想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能做的人。
活到今天,好像什麼都做的很好。
然而就是想煮一鍋粥,只是一鍋粥而已。
游離要端著粥出去時,被可樂給攔住了。
可樂也不比劃,就是一直搖頭。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比劃什麼,才能阻止他們老大。
“樂樂,你這懷疑要死的眼神,很傷我啊!”
游離端著鍋往可樂面前送了送,“你聞聞,這粥煮的是不是還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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