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昊還有心思跟科打諢,墨蘭同志就氣不打一來,手上扭他耳朵的勁兒更大了,磨著雪白晶瑩的貝齒惡狠狠道:
“貧,還敢跟老娘貧是吧?我看你這耳朵是不想要了,楚昊,別以為老娘不清楚你心里藏著的那些個小99,怎麼著,看我坦白承認了,你是不是覺得能順勢把我爺擺平了...............”
“告訴你,老娘可不是寵你寵得無法無天的副廠長同志,和那個懶驢上磨屎尿多的蘇詩倩,你那些小伎倆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哎,我說墨蘭同志,你這人怎的這般不講理啊,好歹你也是國家干部,出爾反爾這事兒要是傳揚出去,我都替您臊得慌,再說了.........”
楚昊疼得咧著,長嘆一聲說:
“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發自肺腑,前世沒能跟您告白,是我最大的憾,這輩子難得您也回來了,我才斗著膽子開口,墨蘭同志,我就想問問您,咱倆好不容易一起重生回來,這概率比國足踢進世界杯都小..............”
“您就不能摒除世俗偏見,好好地傾聽下自己心深的悸嗎,我就不信您對我就沒有一一毫的心?”
“為了您,我可以化燕雙鷹,連命都可以不要,難道您還要徘徊在前世的影子里嗎,就不能對我打開一點點心扉嗎,您放心,不用多,一點點就好,我自己就能溜進去..........”
“你小子,我怎麼前世沒發現你這麼能掰扯呢,看來副廠長同志當初說的沒錯,你確實適合走仕途,就你這張破,要是你上面的領導們都是人,你還不把們的石榴挨個鉆個遍..........”
墨蘭同志頗為鄙夷地白了楚昊一眼,話這麼說,朱卻是輕嘆一口氣。
松開了扭住楚昊耳朵的玉手,轉而猝不及防狠狠給了楚昊一個肘擊,冷哼道:
“趕松手聽到沒?磨磨唧唧了,跟個蟲似的,老娘對你一個頭小子有個屁的心,你甭自作多了,也別拿上回稀里糊涂磨磨唧唧說事兒,那次不過是我不好意思破你,還想著給你和柳月梅留點臉面.............”
“再說了你如今都有了副廠長同志和倩倩,還是想想怎麼理日后的兩虎相爭吧,狗熊撿玉米似的貪多嚼不爛了........”
楚昊自忽略了前面的蟲,他聽出了對方的言不由衷,知道墨蘭同志還是扭得很,一時半會兒轉不過這個彎來。
他也沒想過讓徹底低頭認清現實,那就不是墨蘭同志了,的尊嚴和格決定了的底線遠比蕓倩要高很多。
至于想讓墨蘭同志流出好倩倩那樣的小兒,那基本不太可能了。
像現在這樣背對著任由他抱著,已經夠給他臉了,換其他人早就被飛蛋打了。
該告白的已經告白了,該破的窗戶紙已經破了,剩下的就只是實了。
就在楚昊準備讓墨蘭同志來個蘇墨z時,對方忽然扭過頭看著他,眸復雜,開口輕聲道:
“小昊,我問你,如果當時對方真的開槍了,你會不會后悔,你要知道,如果這次你死了,可能就真的死了,以后再也見不到副廠長同志和你的好倩倩了,也等不到我和你彼此坦白這一刻了.......”
墨蘭同志的眸認真著幾分犀利地盯著楚昊的瞳孔,似乎想要窺破他的心真實想法。
出乎墨蘭同志的預料,楚昊幾乎沒有半點猶豫,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頷首點頭道:
“會!我當然會后悔,原因就像您所說的,我無法承剛剛擁有一切就又永遠失去你們的代價,哪怕我已經重活過一次了,我不敢賭.........”
“這樣啊.......”
墨蘭同志默然,緩緩吐出一口氣,邊的笑意有些苦。
臉上所有細微的表,布落了楚昊眼中,他松開墨蘭同志,將正面迎向自己,這一次泡芙變煎餅,楚昊地抱住,在耳邊嘆息一般補充道:
“所以啊,我無比慶幸自己能活到現在,能像這樣當著您的面傾訴袒那些年我憋在心里對您的種種,如果現在有把槍抵在我的腦門,我依舊會選擇擋在您的面前...............”
“哪怕我的燕雙鷹失敗,對方的槍里有子dan,但我不會再后悔,因為您已經彌補了我所有自私而卑微的憾,謝謝你,蘇墨蘭,我的五分之三人生,因為你而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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