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后都同意,很快,皇后便親自出宮去了清平公主府一趟,姑嫂二人一直以來關系并不差,清平那些年為了護著兒,看護國公府不順眼,但也沒與皇后起過什麼沖突。
所以,關于太子與端華的婚事兒,皇后怎麼說,就怎麼點頭,沒什麼意見。
皇后與說了半晌見都是點頭,一句反駁或者意見都沒有,頓時笑了,“你怎麼這麼好說話?”
清平實話實說,“皇嫂,我做夢都沒想到端華會嫁進東宮,我養的兒我知道,就那樣的,如今有這個福分,我還能有什麼意見?”
皇后抿著笑,“行,那本宮就讓禮部開始持了,待欽天監選了日子,本宮再讓人告知你。”
清平連連點頭。
皇后看氣好,目落在小腹,“一個多月了?是不是還沒開始孕吐?”
“是。”清平手放在小腹,“也不知是不是個省心的。”
皇后笑“若是男孩,隨了駙馬的子,應該會是個省心的。”
清平就聽這話,“借皇嫂吉言了。”
于是,皇后從清平公主府回宮后,去見了皇帝,請皇帝下賜婚的圣旨。
皇帝看著,“這麼快就下旨?不等太子再考慮幾天了?”
“陛下,您自小就知道太子的子,他決定的事斷無更改,而且清平一家,也都沒意見。早定太子妃,也免得朝臣們不停催促。惹得太子百忙之中每日還要為婚事兒應付周旋朝臣。”
皇帝嘆氣,“行吧!”
于是,當日,皇帝下了賜婚的圣旨,一封送去給燕回聲,一封送去清平公主府。
太子與端華郡主賜婚的圣旨一出,朝野震驚。
所有人都被這封賜婚的圣旨砸懵了,誰也沒想到,這麼突然,這麼不可思議。在所有人的想法里,太子娶誰,也不會娶端華啊。
就連國公府的老護國公與盛安大長公主都懵了,盛安大長公主難以置信,問國公夫人,“這事兒可真的?”
國公夫人也驚異,“千真萬確。”
“這可真是……”盛安大長公主納悶,“太子是怎麼想的?這事兒若非太子同意,是不可能定下的。”
國公夫人點頭,“母親說的是,如今沒誰能左右太子了。除非太子同意。”
盛安大長公主思忖片刻,低了聲音,跟國公夫人說:“我前兩天還想著,太子興許選小五……”
這里沒有外人,只有國公夫人,盛安大長公主才這麼說。
國公夫人也點了下頭,“兒媳也沒料到。”
盛安大長公主吩咐,“你派人去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有什麼?我總覺得這事兒吧,太突然了,也太奇怪了。”
國公夫人也好奇,“兒媳已派人去了。”
不止盛安大長公主與國公夫人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各府邸的朝臣們,也坐不住了,紛紛派人打探消息。最后得出來的結果,是端華兩次壞了車馬,被太子正好路過捎回,然后這幾日,清平公主府與東宮走的近,端華郡主還住去了東宮一日,清平公主與駙馬還找上東宮過,不過幾日的時間,賜婚圣旨便下了。
晚上,瑞安王下衙,瑞安王妃問他,“王爺,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嗎?怎麼陛下就突然賜婚太子與端華郡主了?”
瑞安王也莫名其妙,搖頭,“本王也不知道,自從太子殿下從邊境回京,朝中朝臣們便番上折子,見太子無于衷,還有不朝臣下衙后去堵太子殿下,催促他娶太子妃的,大約是被催的煩了?選了端華郡主?”
瑞安王妃道:“端華郡主也可的。”
小聲說:“若非郡主沒瞧上謝臨,清平公主為端華郡主議親時,我還想尋人說項來呢。”
瑞安王頓時看向自己的王妃,整個面孔都凝重了,“這話以后可別說了,攔在肚子里。”
瑞安王妃嗔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
嘆氣,“誰能想到,端華郡主命這麼好啊。”
“可不是?”瑞安王也沒想到,滿京城的姑娘,都算著,是被從小寵到大的那個。如今到了議親的時候,這半年來,聽說清平公主將滿京城的公子哥都挑遍了,甚至連寒門學子都挑了個眼花,也沒能為端華郡主選中郡馬,不人都抖著胡子說公主府太挑了,就端華郡主那樣的子,不知道選個什麼樣的才算滿意。這話說出來,其實是有看笑話的意思,畢竟被挑的人里,他們的兒子也在其中。
但人家就是有本事,挑來挑去,直接去做太子妃了。
“太子長的是極好看的。”瑞安王妃小聲說。
瑞安王瞅一眼,十分不贊同這話,“太子的優點,只是好看?”
“那自然不是太多了。”瑞安王妃笑起來,“說起來,最初清平公主為端華議親,就一個要求,首先要好看,再說別的,太子殿下就十分附和這第一條。”
瑞安王無語極了,這事兒若是從這個角度看,還真是讓人心梗,大梁的太子殿下啊,最終也是靠臉娶妻?那他圖端華什麼?
謝臨從外面回來,也一臉八卦,“父王,母妃,你們聽說了吧?太子殿下竟然要娶端華郡主?這圣旨都下了。”
他唏噓不已,“要命了,我還記得端華跟周顧發瘋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我自己眼瞎了。”
瑞安王瞪他,“別的舊事,以后不許再提了,尤其是端華郡主的舊事,否則太子將你發配出京。”
謝臨嘿嘿一笑,“不敢不敢,也就在您二人面前提提。”
瑞安王妃看著兒子,可沒忘這兩日兒子有些沉郁,如今這般笑模樣,倒是難得,直接問:“你去東宮問過秦鸞了?沒答應你?”
謝臨頓時失了笑,“嗯。”
瑞安王妃看著他,“那你是怎麼想的?求著答應?還是如何?”
謝臨搖頭,正說:“不如何,兒子哪能強娶?不樂意就算了。”
瑞安王妃聞言暗暗松了一口氣,“那你的婚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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