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瞇著眸,警惕的看著陸欣瑤,總覺得沒好事。
“誰?”姜暖警覺的反問:“你該不會說,是我的吧?”
“然后再把這件事賴在我上?說是我給記者發的視頻?”
這種事,陸欣瑤是絕對干得出來,所以姜暖不得不防。
陸欣瑤卻忽然笑了:“怎麼可能,我當然沒這麼蠢。”
“很快你就知道了,別急。”
姜暖聲調都微微調高了些:“陸欣瑤,你又在盤算什麼?”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席明月的婚禮,你也是人,難道你就不能心一次?”
“你已經把明月害的無完了,讓整個煙城的人都知道……”
陸欣瑤出手指,在姜暖面前晃了晃:“不不不,話可不能這麼說,席明月的事跟我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姜暖,你別想賴在我上哦!”
“當初那兩個人都指認了,就是你做的,況且,那些視頻也是你讓你那個朋友顧橙橙發出去的,跟我陸欣瑤有什麼關系呢?你呀,這輩子也別想把這件事洗白了!”
現在的陸欣瑤才不會當著姜暖的面承認這件事,以防萬一,怕姜暖錄了音當做證據給席家人看。
好不容易才在席家站穩了腳跟,這時候怎麼能‘中計’?
姜暖只能被氣的滿臉漲紅的看著陸欣瑤在自己眼前獰笑,甚至已經有些麻木了。
陸欣瑤是真的夠狠,同樣為人,對席明月甚至連一點點的愧疚和同都沒有。
眼前的人越笑越放肆,陸欣瑤只要能讓姜暖跳腳,就渾暢快!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停手?”姜暖咬著牙,質問著陸欣瑤。
陸欣瑤勾冷笑:“你覺得呢?”
“當然是……”一步步靠近姜暖:“等你離開南嶼的時候。”
“不過很可惜,上一次是我失誤了,我忘記了臉面這種事對席家有多重要。”
“他們寧可讓席明月忍著這種痛苦和委屈,也要維護席家的面子把你留下。”
“但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笨了。”
說著,干脆直接打開門,抬了抬下,讓姜暖往外看。
“你看到這些來參加婚禮的人了麼?看著都是上流社會,一個個穿的鮮亮麗。”
“可是你知道麼,他們今天來這里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其實,他們都是來看笑話的。”
姜暖握著拳,心中實在是不甘心,為什麼陸欣瑤還能這麼囂張?
席南嶼和莊素敏怎麼連這點腦子都沒有?
“夠了!”姜暖呵斥著陸欣瑤:“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陸欣瑤,你若是還有一丁點的良心,就想想,明月平時是怎麼對你的。”
說著,姜暖就要往外走,可門口守著的保鏢本不給機會,直接攔住。
陸欣瑤抱著胳膊得意的看著:“嘖嘖嘖,都這時候了,還在這裝大度呢?”
“你有那個時間,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以后怎麼辦?”
說著,陸欣瑤轉離開了房間,看了眼某個出口,眸沉了沉,快步走了上去。
酒店外一輛黑房車。
陸欣瑤著手里的一份合同,瞇著眼:“傅總,就這麼點?”
“事之后,自然還有更多。”傅岳清挑眉,打量著陸欣瑤:“這段時間,席家怎麼樣?”
陸欣瑤輕哼一聲:“還能怎樣,一切都在傅總的掌控之中。”
“只不過。”微微皺眉:“姜暖的路,好像有些偏了。”
傅岳清的臉變了變:“不過就是個勞改犯的兒,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一直都在追查當年建筑材料的事,這涉及到很多問題。”
“如果讓姜暖查到了證據,我們陸家是離不了干系的,到時候,傅總恐怕……”
陸欣瑤故意放慢了語氣,盯著傅岳清的表,試探著。
果然,傅岳清的臉一沉:“那就讓永遠沒有開口的機會!”
“我試過了,一場大火還能全而退!”陸欣瑤咬著牙,狠狠的說道:“只怪我沒有準備好,所以這一次,還要牢飯傅總費心了。”
傅岳清擺弄珠串的作頓了頓,然后微微垂眸:“可以。”
陸欣瑤松了口氣,知道傅岳清既然答應了,那麼對付姜暖,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
看了眼傅岳清,深知這個男人的危險,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
可當上了這條船,就別想一帆風順的抵達,總要經歷些風雨。
不多時,陸欣瑤離開了傅岳清的車,黑房車也隨即開走。
不一會兒,姜暖和莊素敏就從樓上下來。
姜暖被莊素敏塞進了的車子里,看樣子,是直接回了席家。
陸欣瑤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席南嶼從酒店出來。
迎了上去:“南嶼,聽說傅岳清來了?”
席南嶼抿點頭:“嗯。”
“他這次回來是不是找席家麻煩的?”陸欣瑤又問。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席南嶼看了眼時間:“我先回公司。”
“需要讓林木送你回去嗎?”他又問。
陸欣瑤搖搖頭,笑的大方得:“不用不用,我等下再回去。”
席南嶼沒多說什麼,驅車離去。
而陸欣瑤,當然不會馬上就走,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
“欣瑤姐。”席明月換了一服,后是神清淡的蕭云珩。
似乎這一場婚禮,對他來說,并沒有多開心,如同往常一樣。
“明月,我等你半天了。”陸欣瑤握住了席明月的手:“你們什麼時候去月?”
席明月害一笑,回頭看著蕭云珩說道:“云珩哥,你說呢?”
“我定了明早的機票。”蕭云珩對待席明月的時候,總是平平淡淡,不冷不熱。
但是偏偏,席明月卻一顆心的放在他上,甘之如飴。
“那既然這樣,就等你們回來我再好好請你們吃頓飯。”
“今天,我就不打擾你們的新婚之夜了,明月,這是我特意給你選的禮。”
陸欣瑤手里拿著一個包裝袋,看起來很神的樣子,遞給了席明月。
說著,還對著席明月眨了眨眼,小聲道:“保證讓蕭云珩看的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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