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一慌,用力的甩著他的手:“你瘋了?席南嶼你瘋了?”
他冷笑的看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都是席家的孩子。”
“長孫或者長孫,是有繼承權的。”
“姜暖,你很聰明。”
什麼玩意?他居然以為自己想要用孩子來謀取席家的家產?
他的想法怎麼可以這麼齷齪?
“席南嶼!”姜暖大喊著:“我本不在乎你們席家的什麼破財產!”
“你放開我,我只想跟你離婚!”
喊完,席南嶼的作忽然一頓,沉著目看著。
“你再說一遍?”他的嗓音有些啞,似乎是在抑著火氣。
姜暖被他氣的咬牙:“我說,我不會給你生孩子,我也不稀罕你們席家的財產!”
“我要離婚,我要跟你離婚!”
原本以為拿到U盤之后,要忍氣吞聲的留在席家破解。
可現在,還有留下來的理由嗎?
席家就是一個坑,一個大坑,掉進去就碎骨的深坑!
想要掙男人強有力的鉗制,可整個已經被他制在瘋人院的大鐵門外。
過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些人。
他們瘋狂著,他們墮落著。
姜暖呼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到。
席南嶼冷的氣息從耳畔響徹:“姜暖,你別想逃!”
認命的閉上眼,死死的咬著,任由他把自己拽出了院子。
直到被他塞進車子里,姜暖才意識到,好像怎麼都逃不了他。
席南嶼像是個噩夢,一個讓永遠都醒不過來的噩夢。
車子開的很快,比來時更快,窗外的風呼嘯而過。
瑟在椅背上,心底甚至有些絕,他到底要不要離婚?
姜暖不知道席南嶼的車子要開去哪兒,直到開到了地方,才清醒了些。
席家的郊區別墅。
這里席家只有每周會派人來打掃清理,平時是不會有人來住的。
別墅不大,三層,背靠山,面靠海,是個度假的好地方。
“你帶我來這干什麼!”姜暖有些慌了。
席南嶼微瞇著黑眸,冷冷的掃過平坦的小腹:“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嗎?”
“我不想要!”姜暖警惕的往后退著。
可眼前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
男人直接將的手腕握,拖拽著進了別墅,一路上了三樓的臥室。
都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此時的姜暖,覺到的卻是刺骨的寒冰。
席南嶼直接將摔在了大床上,一手松著領口,一手解開扣。
姜暖一步步后退,警惕的蹙著眉,而此時,席南嶼已然是箭在弦上。
“席南嶼,我從來都沒想過……”
“閉。”他沉著眸子,一步步靠近。
姜暖抓著床單,迅速的躲開席南嶼的靠近,跑向門口。
可剛到門把手,就被男人一個猛力,給丟了回去。
“想逃?”席南嶼角噙著冷笑:“晚了。”
他靠近時,上還帶著森的戾氣,夾雜著濃烈的薄荷煙草味。
姜暖太悉這個味道,可偏偏此時卻被這味道嗆的有些發暈。
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撕壞了外罩的薄衫。
瓷白的接到冷空氣時,姜暖打了個寒。
他沒關窗,海風襲來,一陣清涼。
……
姜暖不知道這一夜是怎麼過的。
翌日醒來,只覺得自己是渾酸痛。
側,已然沒了他的影子。
赤著腳下地,姜暖發現自己昨日的已經被撕壞,丟在垃圾桶里。
只能裹著床單起,開門去找席南嶼。
狗男人吃干抹凈,好歹給留一件服遮丑吧?
姜暖轉了一下門把手,眉頭皺,被鎖上了?
回去找手機,卻發現,電話也不知道被丟到哪里。
“席南嶼!”姜暖用力的拍著門,喊著他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
“吳媽?”
站在門外的,居然是被席家辭退的吳媽。
姜暖一怔:“你、怎麼在這兒?”
“昨晚上南嶼就給我發了信息,讓我來這里照顧太太。”
吳媽一邊說著,一邊遞給姜暖一個行李袋:“這些是從顧小姐那里取來的。”
“吳媽,席南嶼呢?”姜暖看著那個行李袋,腦子就炸開。
他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讓住在顧橙橙家的?
怎麼又把行李給送來了?
吳媽道:“南嶼一早上就去了醫院,照顧明月了。”
“他叮囑我,如果你起來了,就先吃早飯……”
“吳媽。”姜暖打斷了:“我手機是不是在你這里?”
結果吳媽卻搖搖頭:“沒在這。”
“那先不說了,我先換服。”姜暖現在只想快點換服,然后去找席南嶼。
一邊關門,一邊在袋子里找服。
等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姜暖傻眼了。
一樓的窗戶都是關著的,不但關著,就連外面,都被用防盜窗封上。
姜暖用力的開著門,發現也是鎖著的。
嘗試了幾次,都打不開。
“太太,別費力氣了。”
吳媽端著一碗湯,放在桌上,過來勸著:“先過來喝湯吧。”
“你子虛,上次小產到現在幾個月了,也沒好好補補。”
“這次要是懷上了,可得好好養著。”
姜暖聽聞,臉一變:“吳媽,你說什麼?”
剛才還想著,趕去市區,買個急避孕藥吃上。
席南嶼昨晚上折騰了幾次,都沒有做措施。
如果不小心中了,怎麼辦?
難道要生下來一個不被家族喜歡的孩子?
“太太,我說這次你留在這邊養胎,可要好好的,不能……”
“等等!”姜暖抬手:“你說養胎?”
“我、我什麼時候懷孕了?”
吳媽瞇眼一笑:“南嶼說,你很快就會懷上。”
“所以才把我接了過來,以后我就留在這邊照顧你。”
“不僅僅是飲食起居,等你生了孩子,我也幫你。”
姜暖無語:“吳媽,你聽我說。”
“自從上一個孩子沒有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想過要孩子。”
“而且,我現在是要跟……”
剛要說跟席南嶼離婚,后的大門就被打開,一海風灌了進來:“你要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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