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瑠夏唉了一聲:“我爸還有個小兒子,但是我外公,只有我。所以我只能選擇對不起他。”
瑠夏母親去世后,爸過了兩年給找了個后媽,然后也多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川島家不愁后繼無人。
但是吳老爺子,很需要。
瑠夏也有瑠夏的煩惱,無憂無慮過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用稚的小肩膀承擔起責任了。
對于這個決定,蘇棲意外的,但心里更多的是擔心。
“你確定你能做好嗎?”
瑠夏無所謂笑笑:“就跟我那些不的姑姑舅舅學唄,棲棲,你一定要睜大眼睛看好啊,下一個強人馬上就要誕生了。”
蘇棲開玩笑道:“希真的能誕生,別難產。”
兩人笑了一會,話題回到原來的那個:“你說你爸把你關起來,那你現在在哪?”
瑠夏:“我外公找不到我,就親自過來了,然后我就被拯救出來了。現在我正和我外公準備登機回國,對了,你回來沒有?”
“回來了,昨天剛回來。”
“法國好玩嗎?”
“不好玩。”
什麼都沒玩,氣了。
瑠夏一聽蘇棲這語氣,就知道肯定發生了好多事。
想聽故事,于是就提議:“幾個小時后我就到了,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去泡溫泉吧?我外公有個老朋友,新開發了個溫泉旅館,聽說還不錯。”
蘇棲考慮了一下,這幾天確實很累,能去泡泡溫泉放松消遣一下也不錯。
“行吧,我跟傅時津說一下。”
“……你說什麼?”
蘇棲眨眨眼:“我說我跟傅時津說一下啊。”
停頓幾秒,瑠夏忍不住說:“靠,你什麼時候變二十四孝好老婆了?這都要報備?”
“我跟他是夫妻,要在外面過夜,應該是要說一聲的吧?”
蘇棲說到后面自己都有點心虛。
說得好像以前都有報備似的- -
瑠夏哼哼兩聲:“當初結婚時,也不知道誰說的,‘他過他的我過我的,我們互不干涉’。”
蘇棲裝糊涂:“噢?這誰說的?”
瑠夏:“你就裝吧你!不說了,我要準備登機了。”
電話掛斷,蘇棲托著下想了會,抿笑。
說那話的時候,不是以為和傅時津就是莫得的表面夫妻嘛,現在又不一樣……
蘇棲笑了會,然后給傅時津發信息。
【晚上我不回家,和瑠夏去泡溫泉。】
傅時津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小時后。
要理的事太多,他一直沒有停下。
等看到這條信息,他放下手中預備在文件上簽字的筆,眉頭深皺。
泡溫泉?
跟瑠夏?
晚上不回家?
在旁邊等傅時津簽字的方特助見傅時津對著手機一直做沉思狀,不免提醒一句:“傅總。”
傅時津稍稍回神,放下手機,疲憊地了眉心。
隨后行云流水地在文件上簽字。
方特助收走文件要走時,傅時津忽然住他,模樣認真地問:“你談過嗎?”
方特助大腦短路了一下,幾秒后才反應過來傅時津在問什麼。
嗯……怎麼覺不久前好像傅太太也問過他這個問題。
這夫妻倆是什麼況?
雖然不明狀況,但是方特助還是如實說:“大學時有談過,過一個朋友。”
“你追的?”
“也不算吧,就是同學,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傅時津垂眸,似是在沉思。
而后,他對方特助說:“沒事了,去做事吧。”
方特助一臉疑地離去。
對于追孩這種事,傅時津真是沒一點經驗。
昨天嘗試幾次屢屢失敗后,他不陷更深層次的思考。
想來想去,傅時津覺得,他還是得找個有經驗的人賜教。
于是,周嘉汶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接到了傅時津的電話。
深夜。
燈紅酒綠的酒吧。
全場位置最好的VIP卡座,周嘉汶毫不客氣地點了酒吧里最貴的酒。點完后,他沖旁邊神慵懶的男人笑:“傅總,你放心,你請我喝這麼貴的酒,你有什麼忙,我一定幫。”
傅時津懶懶開口:“你怎麼就知道我有事要你幫忙。”
周嘉汶一副了然的表:“你要沒事,能主約我出來喝酒麼。”
怎麼也是相了十多年,傅時津什麼子,周嘉汶早就了解得的了。
周遭音樂太嘈雜,周嘉汶就往傅時津邊靠近了些,低聲問:“是不是跟嫂子有關?”
傅時津眼眸閃過一訝異,沒想到周嘉汶能猜到。
瞧見傅時津的表,周嘉汶激地猛拍大:“我就知道!是上回那個男人吧?!”
傅時津:?
周嘉汶:“我們什麼關系,你盡管開口,我肯定找人幫你搞死他。竟然搞我兄弟的人,竟然給你帶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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