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離收回目,溫和地笑了笑,並未多言。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不管是婚那一日,還是現在,朝離的心裏都很堅定,定要與顧含章和離。
縱使知道顧含章的心裏並非完全不在意,但要的,顧含章給不了,更別說兩人之間的份地位不對等,以及沈漣漪的存在,還有心裏的那些解不開的心結。
要問的心裏還有沒有顧含章,朝離其實也很清楚,深這個人是已骨髓,不可能一點都沒有。
但也僅此而已,以後要為自己而活。
收拾妥當後,朝離便前往紹華苑。
許久沒有踏足此,紹華苑與之前並無多大的變化。
到了院子門口,朝離沒有急著,而是丫鬟通傳一聲,等在原地。
裴魚跟在朝離後,青則是留在聽雨閣收拾屋子。
不多時,的丫鬟過來稟報,說是德紹公主請進去。
朝離走進院子,往前廳而去。
今日顧清寒並未外出,與德紹公主一同端坐在上首,兩人的目都在剛剛踏的朝離上。
“見過父親,母親。”朝離微微福。
德紹公主瞥了一眼朝離,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放下茶杯,神淡淡。
“真是意外,大忙人有空來我這裏。”
朝離微笑,並沒有因德紹公主的話有任何不自在,反正早就習慣德紹公主說話的方式,也知道不會輕易就喜歡這個兒媳婦。
“母親說笑了,我隻是不願叨擾母親的清淨才沒來,畢竟母親往日裏甚是辛苦。母親也曉得,我沒有掌家,自是不會忙碌,就是有些心疼母親了累,故而讓母親好生歇息,不敢打擾。”朝離一本正經地回答。
反正我說什麽做什麽你都不樂意,我又不想委屈自己,那麽不好意思,隻能委屈你了。
聽到朝離這麽說,德紹公主又氣得不行。
是什麽意思?
是怪沒有讓掌家?
“你恐怕不是心疼我,而是沒有將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裏。”德紹公主諷刺道。
顧清寒輕咳一聲,“好了,含章媳婦不過來的時候你要說,如今過來了你還是在說,就不能說兩句,和和的不行?”
德紹公主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開口,給足了顧清寒麵子。
顧清寒看向德紹公主笑得溫和,德紹公主別過臉,顯然是告訴顧清寒,在鬧脾氣,需要他哄。
眾所周知,張揚跋扈的德紹公主對顧清寒是深似海,兩人的甚好,顧清寒的邊也沒有任何鶯鶯燕燕,乃是京城的一段佳話。
不過,礙於德紹公主的份,平日裏大家素來不會提及這些。
顧清寒也曉得德紹公主的脾氣,心中自有打算。
“含章媳婦,你今日過來是找你母親,是否需要我回避?”顧清寒笑看著朝離。
朝離搖了搖頭,“父親說笑了,這是您和母親的院子,您無需回避,今日兒媳過來是同母親說一說,世子晌午會一道用膳。”
“就這樣?”德紹公主梗著脖子問。
朝離應了一句,“是。”
見狀,德紹公主又是一口氣憋在口。
不管怎麽說,都是顧含章的媳婦,為兒媳,竟然都不關心一番自己的婆婆,一句問安都沒有,當真是沒有教養。
“你這麽久不來我這裏,今日就為了說含章會在家中用午膳,連對婆婆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問安也不會?”德紹公主冷哼。
朝離頗為無奈,果然這位名義上的婆婆一如既往地難纏。
前世好生問安,結果說自己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是不得哪裏不好,然後好從手中奪取掌家的權利,還訓斥一番。
如今沒有問安,依舊是的錯。
隻是,也不是前世那個唯唯諾諾的朝離了。
“母親說的是,是我不好,沒有先給母親問安就是我的不是。不過,我看母親這中氣十足的模樣,想來子定是極好的,我也不必為母親擔憂。但無論如何,母親定要好生照顧自己,這整個偌大的侯府,可都要您來主持大局,您千萬別生病,我笨手笨腳,也不太會照顧人的。”朝離認真道。
聽聽,是多麽善解人意的兒媳婦!
總歸德紹公主喜歡掌家,又喜歡拿這個兒媳婦,如今直接說出來德紹公主子好,看又要說什麽。
還說什麽不要生病,如此一來,就算是德紹公主接下來想要稱病拿,讓來侍疾,也要看看適不適合。
真要這麽做,可就有裝病的嫌疑了。
德紹公主口起伏,朝離笑得越發溫婉。
難得,前世可沒見被氣這樣,說到底不過是因為那時候把顧含章放在首位,所以連帶著對他的親人也小心謹慎。
“住口!越說越荒謬,你是不得我生病是不是?”德紹公主大怒。
“我沒有,母親莫要懷疑兒媳。”朝離滿臉委屈。
顧清寒又在中間打圓場,“行了,何必如此生怒,含章媳婦也是提醒你。這段時間你確實焦慮了不,也有些憔悴,人心疼。”
德紹公主立刻就張了,忍不住手上臉頰。
“啊?憔悴了嗎?”
顧清寒輕笑,“無妨,你別生氣了,含章媳婦也是為了你好,都是讓你注意子。行了,莫要揪著不放,過幾日我帶你去明月湖遊玩,又去坐坐畫舫。咱們也是許久沒有一道外出,春日裏走走甚好。”
“那,好吧。”德紹公主地回答。
朝離有些一言難盡,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多餘,不過也清楚顧清寒這是在轉移德紹公主的注意力,是在幫。
對於善意,朝離自是明白的。
前世也是這般,隻要顧清寒在,德紹公主就要好說話一些,脾氣沒那麽大,就是有脾氣也能很快被顧清寒下去。
“母親,今日我過來,還有一事相求。”朝離道。
德紹公主抬眼看向朝離,神稍緩,不再怒目而視。
“還有什麽事,一並說了吧,方才不是說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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