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小吳大人在翰林院供職,可是個大忙人。不過這人是越來越多了,我明早可要早點過來排著!”
*
五皇子因幫著剿了黑淳山匪一事,最近頗圣上重視。
這日剛下早朝,他正準備去禮部看看,邊下人匆匆上前:“殿下,慶文王帶了小郡主來了府中!”
五皇子霍然抬頭:“什麼?”
他連禮部都沒去,便直接回了五皇子府。
那慶文王來他府中,定然是不安好心。
他至今未曾娶妻,府里只有他一人,有些東西不能讓外人瞧見。
五皇子到的時候,慶文王正在他的宴客廳里,聽著曲兒,喝著酒兒。
小郡主今年八歲,從小囂張跋扈,在宴客廳里待不住,已經滿五皇子府跑了。
五皇子的下人想攔又不敢攔,而且小郡主也不聽他們的呀!
五皇子讓人趕把小郡主帶回,而后大步走進宴會廳,走到主位前:“給皇叔問安,皇叔今日怎麼突然間過來了?也不提前讓下人說一聲,讓侄兒都沒能好好準備一番。”
慶文王這下終于明白了他那老仆提的點子有多好。
這五皇子府,東西看著都不錯,酒也不錯。
他在這住一個月,吃侄兒的,喝侄兒的,用侄兒的,豈不是哉?
而且他小兒調皮鬧,在驛館鬧得他不了,現下來了這比驛館大的五皇子府,鬧也讓他侄兒的下人煩去。
慶文王樂呵呵道:“本王喜好竹樂,聽說皇侄也喜,特地帶來與皇侄欣賞一番。皇侄不會嫌皇叔煩罷?”
五皇子恭敬道:“自然不會。”
這皇叔小時候在宮里,救過父皇一命。太后薨逝前,更是特地叮囑過圣上,要好好護著這唯一的弟弟。
故而,五皇子面上不會和慶文王過不去。
慶文王生生拉著五皇子陪了他一日,到了晚間,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五皇子笑道:“天已是不早,皇侄送皇叔回罷?”
慶文王依舊坐著,問旁邊在吃東西的小郡主:“儀兒,我們得回驛館啦。”
小郡主當即就將手里的東西一扔,任道:“我不要!我要住這里!我不走!我要住皇兄這里!你們不讓我住!我這就進宮找皇伯伯,皇伯伯說了,我想要什麼都可以說,皇伯伯都會幫我想辦法的!”
“這——”慶文王一臉溺地搖了搖頭,對著五皇子理所當然道,“既然如此,皇侄兒,本王看你皇府也大,你就把最偏僻的房間給本王兩間。待皇兄生辰過后,本王自然就會走。皇侄放心,本王不會白白占便宜。到時候,這些日子的食住行,本王和儀兒用了多,你算算,本王會付給你的。”
五皇子脖頸間青筋暴起,氣得微抖,但還是笑道:“皇叔說的哪里的話,侄兒這府里,皇叔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郡主一聽,當場就跳了起來,手舞足蹈:“耶耶耶,皇兄真好!皇兄我可喜歡你這里了!”
晚間,西蘊布莊關了門。
今日布莊熱鬧了一天,早上是搶服的大眾,后來便是沖著滿一百文減五十文來的。這相當于買一送一了,本就近日有買打算的人,都會過來看看。
不過大多數人都還只是在觀,真正付錢的人不多。
可到底帶起了店的招牌,幾乎就一天的時間,滿上京城都知道,這西蘊布莊每天會送一百件服,那服還不錯。
西蘊布莊不遠的街口,有一輛極為低調的馬車離開。
邢舒月低聲道:“去五皇子府。”
馬車朝五皇子府駛去,然而半道被攔下,來人輕聲道:“慶文王帶著小郡主住進了皇府。殿下說,這段時日,姑娘還是先別來了。”
*
昨晚睡得晚,今日起得早,故而今夜,紀云汐一到家就去洗漱,爭取早點洗好早點上床睡覺。
洗好回房時,吳惟安正站在一旁,嫻地著那兩百文的布料和繡花,見進來,他道:“市面上兩百文的服,繡花沒這般致。”
紀云汐爬上床:“是,這便是我們的優勢。”
吳惟安頓了下:“但本也會比其他店高,而你的價格卻沒變。”
而且,還有那該死的滿一百文減五十文,雖然這只維系一個月,但一個月得損失多?布莊什麼時候才能盈利?他的一半銀錢又何時才會賬?
紀云汐躺下:“要搶邢家生意,總得下本。”
吳惟安輕嘆一聲:“好罷,不過虧損我可不承擔一半。”
紀云汐無言片刻,扯了下角:“哦。”
吳惟安將兩件兩百文的服掛好,走到床上,在旁邊躺下,輕飄飄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今日有位老人家說我是旺妻的面相,你布莊的生意,必定紅紅火火,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紀云汐呵了一聲:“別人說你就信?你不如讓我五哥幫你看看面相,聽聽他怎麼說。”
“算了,小事,不麻煩五哥。”吳惟安撐著頭,看著冷酷的背影,又輕嘆了口氣,低低道,“還有人說,你待我不夠好。”
紀云汐閉上雙眼,心中不起半點波瀾:“你需要對你好的人?”
吳惟安輕笑:“那確實也不需要。”
紀云汐聳聳肩,拉起被子到口,就打算醞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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