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棲被疾疼的理智全無,驀然聽見殘廢二字,心中暴四起,猛然了桌子,桌上的碗灑滿一地,頓時殿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權凝一見狀立馬起,不知該如何安,只能單膝跪在晏王旁,握他的雙手,冰冷,用力,拽的權凝一生疼,也讓晏無棲不便彈。
此時小二也不像平常賤兮兮的模樣,‘宿主,我給你點能量,你晏王的膝蓋,這樣會好些。’
于是權凝一一手和晏無棲十指扣,一手慢慢著晏王的膝蓋,真能量很有用,晏王的臉緩和了許多,只是瞳孔還是有些失神。
剛才那一變故,驚得眾人不敢隨意吱聲,皇上見這般就震懾到所有人,眼里晦意不明。
都到了這個地步,老者毫不退讓。
“剛才那兩件事的發生地距離咱們還是有些遠,可這一件事,那便離我們很近了。”
“我最后說的一件事變就是晏王的副將領!”老者面向朝臣。
“晏王的副將領,林勇?那不是被燒死了嗎?”
“對啊,難道這也和晏王有關?”
“諸位請聽我說,這林勇當初也算是我們荊淮國的好漢了,卻沒想到竟然死在自己的將領手上,無不可惜啊。”老者惋惜的搖搖頭。
“據說當時因為那林勇家里貧窮,兄妹眾多,還有個年邁的老母親,發的軍餉完全不夠支出,便找晏王借了些,那曾想這一借便借出了一家幾口啊!”老者說的非常憤怒,慘絕人寰。
殿一片安靜,他們沒想到林勇背后居然還有這樣一件事,紛紛惋惜他的遭遇。
“這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老者轉頭看向權凝一。
‘小二啊小二,你說這是不是天助我也?’權凝一只覺得好笑。
‘宿主,你要相信,神與你同在。’小二連忙怕馬屁。
權凝一站起,蹲久了的有點麻,正準備手好好和這位老者辯駁一番時,手卻拽不。
回頭一看,只見晏王依舊低著頭,冰冷的手和權凝一十指扣,拉都拉不。
這莫名的小是什麼回事?
就這樣,權凝一一手叉腰,一手和晏王十指扣。
“我總算是知道這這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你要聽解釋嗎,那我就來說說。”
權凝一信心十足,剛才蹲地的那會兒,結合小二的提示一下子把所有事都想通了。
“那咱們就從林勇林副將開始,您說林副將僅僅因為找晏王借銀子全家就被滅了口,那我想想問您。”
“若是林副將一借便是黃金百兩您借嗎?”
這話一出,朝廷眾臣驚呼,這黃金百兩不是一筆小數目,有些人一年的俸祿都不及此。
“你有什麼真憑實據?林副將怎會借如此多的銀子?”老者完全不信。
“為何?哼,那是因為林副將是個徹徹底底的賭徒!”
“賭徒輸多銀子都是有可能的吧?”
“就算他是賭徒,銀子不借便是,那晏王也不至于滅人家滿門啊!”老者借用了朝臣的話。
“是這麼個道理,可誰說是晏王滅的門?”權凝一嗤笑一聲。
“不是晏王還能是誰?”三皇子晏逸此時忍不住站出來了。
“那就要問問林副將到底還找誰借了銀子導致全家不幸了。”
“荒謬,林副將已死,還怎麼問?”老者見權凝一口無遮攔,忍不住喝止道。
“據我所知,林副將在營中便喜歡聚眾玩些小賭,王爺念在他戰場有功的份上便沒有多加阻攔,哪怕是借錢也不曾拒絕過,可哪想過自從林副將回家探親以后賭的更是變本加厲,后來連軍營都不愿去了,整日待在賭坊里,最后一次出現的時候便是在地下錢莊!”
“啊,地下錢莊!那是個吃人不吐皮的地方啊!”
“林副將居然還去那?”
“難不林副將一家幾口全是被地下...”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你休要胡說,這人證還有呢!”晏逸開始慌了,林副將的事確實和他有關。
沒一會兒,一名小兵接到傳喚進來了。
“這是?晏王手下的兵?”
從議論中聽到了答案,都在權凝一的意料之中。
“林副將最后一次和王爺見面的時候,兩人在帳篷里鬧得很是不愉快,我還聽見了林副將的怒吼聲,我當時沒有在意,第二日便聽是林副將一家幾口被火燒死。”小兵很怯懦,但還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
晏逸得意一笑,這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權凝一看著那位小兵的眼神,雖有些躲閃,但并不畏懼,可見說的的確是事實。
“就算他們發生過爭吵,那也不能代表是晏王放的火啊。”
“都有人證了,你還要狡辯?”老者見權凝一冥頑不靈,語氣很是不好。
“我狡辯?晏王若是想殺人,法子多的是,為何要大張旗鼓的放火燒了人家幾口,生怕百姓不知曉?”權凝一口齒清晰的反問道。
老者一頓,眾人也開始遲疑,對啊,晏王手下兵部眾多,沒理由這樣做。
“那他們為何會發生矛盾?”晏逸慌忙說道,不余力的想把問題扯到晏王上。
權凝一看破不說破,“就回到剛才我最先問的那個問題,若是林副將找王爺借的黃金百兩呢?王爺若是不借,那是否會發生口角?”
“我在王爺府邸見到許多借條,上面全是林副將的手印,畢竟一個賭徒就如同那吸蟲,借再多的銀子也沒用,最后一次王爺察覺到不對勁所以便沒有再借。
而那林副將已然賭紅了眼,跑去地下錢莊借錢,竟把弟弟妹妹押給了地下錢莊,哪想當日便輸得一無所有,回到家發現老母親已病死,心如死灰,可隨后就見地下錢莊的人過來履行契約,還未到還錢之日便來押人走,這林副將自然與他們了,傷了人,直到半夜,林副將一家便被發現走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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