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扶著自己的腦袋,輕輕喃喃的道,“他現在也不肯放過我啊。”
溫寒燁換了個話題,“你跟沈愈怎麽樣了?”
這個問題,溫薏一時間還真的沒法回答。
沈愈自那天攤開告白後,他就沒再提起這件事了,知道他的意思,給時間考慮,直到考慮清楚位置,不急不躁,不迫,也不給毫的力。
有時候覺得,沈愈跟墨時琛真的是完全相反的男人。
墨時琛看著紳士儒雅,可他骨子裏是極強的侵略人格,極其強勢,但凡是他稍微有一點喜歡的東西,他都會在第一時間果斷的攥在手裏,步步,不留餘地。
沈愈是……
跟沈愈在一起舒服的,他沉穩,周到又細心,幾乎時時都能覺到被嗬護的覺,跟墨時琛那種男人寵人的味道不同,他更像個的哥哥。
跟他比起來,墨時琛都有稚惡劣的時候——比如心不好了能把睡著的故意弄醒,比如剛剛撞癟的車,換了沈愈,這些他肯定做不出來。
下意識比較這兩個男人的時候還恍惚了幾秒,如果……如果墨時琛跟沈愈換副子,沈愈當初在喜歡上墨時琛,有一半這男人不依不撓的架勢跟厚臉皮來阻止,追求,估計連嫁給墨時琛的機會都沒有。
至的資質沒法在飽糾纏跟打擾的況下,還能變今天的溫副總。
但想完後又覺得自己好笑,墨時琛是墨時琛,沈愈是沈愈,他們就是不一樣的格。
“我不知道,”低低的道,“下一任的事……我還是等先理清了跟墨時琛這樁再考慮吧……哥,你跟爸媽是不是覺得他特別適合我啊?”
溫寒燁淡淡的道,“適合跟喜歡是兩碼事。”
溫薏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懂,“什麽意思?”
“沈愈是我哥兒們,我本來應該替他說話,但你也是我妹妹,就當我跟你們都沒這層關係,客觀來說……墨時琛骨裏涼薄,可他看中的東西一定出手,且不會輕易放手,當初放棄Muse也是跟勞倫斯鬥了一圈沒鬥過他老子,沈愈喜歡你,我早就知道了,他當然是比墨時琛更適合托付終的男人……如果你打算找一個能嗬護你對你好的男人度過下半輩子,他無疑是我們家喜聞樂見的選擇。”
溫寒燁沒說,但那些沒說出口的話,溫薏還是領略到了。
“我知道了哥……李千蕊的況,你查到了告訴我一聲吧。”
“你確定要這麽做的話,我來做。”
溫薏蹙眉,忙拒絕道,“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來……我不想拖累你。”
“薏兒,結果都是一樣的,在墨時琛眼裏,我們捆綁在一起,像你說的,如果墨時琛真的能牽製墨時謙,那他到頭來還是會拿我們家當籌碼來迫你,再說,這些事哥哥做的比你順手多了。”
“哥,除了李千蕊……你再幫我查一個人吧。”
………………
之後的兩天裏,墨時琛跟溫薏都以一種詭異的默契按兵不——
墨時琛不再找機會擾溫薏,隻是時不時的給電話,不管接不接,頻率照舊,補辦證件的手續他也沒有去幹擾。
溫薏也不再一天都跟沈愈待在一起,雖然兩天之還是跟他吃了一餐飯,也時不時的通電話,但跟之前的距離比起來,已經很“收斂”了。
第三天的傍晚,墨時琛驅車到了溫薏暫住的公寓樓下,正準備下車,上的手機震響了,他一邊將車子熄火,一邊拿出手機點了接聽。
電話一通,康丁就在那邊急急忙忙的道,“總裁……李小姐出事了!”
“怎麽?”
“我安排去照顧的人剛給我打電話……被綁架了。”
墨時琛幾秒鍾沒說話,他偏頭看向車窗外,勾著冷諷,“康丁,到底是我養了一群廢,還是你找的都是廢?”
康丁委屈的道,“之前李小姐說想回江城,我就安排人給辦住院手續再訂機票……但因為江城那邊的食住行跟接洽的醫院還沒到位,所以就耽誤了幾天,然後李小姐好像認為您不願意讓出院故意找理由推……就趁護士沒注意自己跑了出去,然後就……”
墨時琛著眉心,除了煩躁就是排斥,冷淡的問,“之前那個賣一集團的餘黨麽?死的不夠又來找死?”
“好像不是……”
“還有誰要綁架?”
“對方沒要錢也沒說別的目的,聯係過程都是讓李小姐做傳聲筒,說……讓您跟夫人馬上回黎。”
他瞇起眼睛,“溫薏?”
“對的,說是如果十五個小時後您跟夫人任何一個沒回來的話,就……找一個男人……李小姐……往後推一個小時……換一個人……”康丁著頭皮,把話說重複完,“說李小姐……反正已經被過了……多幾個也……無所謂……”
墨時琛俊的臉毫無波瀾,淡淡的道,“關溫薏什麽事?”
“對方隻說讓您跟夫人先回來……我暫時也不清楚,不過您放心,這十幾個小時我會加調查的。”
“我讓你查池歡當初為什麽跟墨時謙分手,你撬不出來,現在連那麽個手無縛之力的人你也看不住,康丁,我養你跟養個廢有什麽區別?”
康丁不敢說話。
墨時琛一聲冷笑,“我每天好言好語的求著也不跟我回,讓為了李千蕊跟我回……還是幹脆讓他們把票撕了,這樣溫薏也犯不著再看著礙眼,一了百了?”
“……”
康丁默默的道,“如果您舍得的話……反正李小姐也是自己跑出去才被綁的,說起來,您責任也不大……仁至義盡了。”
“你如果辦事有效率,早已經回江城了,會被綁?”
康丁再次不敢說話。
他哪裏知道那個李小姐,看上去弱弱,這麽刷存在,他嚴重懷疑本不是真的想回江城,而是借此想引起大公子的注意……奈何大公子不鳥,還應了的要求,又進一步的刷存在。
結果又作死的被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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