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時候,林婳覺得秦硯心還不錯,主夾了一個荷包蛋放進秦硯面前的碗里,問道,“秦總,我今天可不可以出去了?”
秦硯低頭吃著早餐,看都沒看林婳一眼,只淡漠的問,“著急出去干什麼?”
林婳說:“秦總,我還要工作,總不能一直請假吧?”
秦硯慢條斯理的嚼著里的食,結束后才出紙巾了角,回:“有我養你還不夠嗎?”
如果換別人,可能覺得這句“我養你”還浪漫的,但是林婳不會。
心里很清楚秦硯不可能養自己一輩子,人的青春就跟花期一樣短暫,彈指一揮就過去了,更何況,秦硯對的興致,只會比這個更短。
而且,也不想被秦硯養一輩子,做一輩子的金雀。
更想擺這種生活。
秦硯到底沒有放出別墅。
可林婳也不能跟他,主要是那點力氣,在秦硯這里本不夠看,更何況,秦硯旁還有一批強壯的保鏢
。
待在別墅里,林婳也沒什麼事干,想到之前在網上買過設計的課程,于是問田嫂別墅里有沒有可以用的電腦。
田嫂有些為難,“您稍等,我請示一下碩。”
林婳笑著點頭,“好。”
田嫂給秦硯打去了電話,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田嫂將電話遞給林婳。
林婳:“秦總。”
秦硯聲音聽不出緒,“你用電腦做什麼?如果無聊可以去三樓的家庭影院。”
林婳說:“我想學點東西。”
秦硯嗤笑了一聲,但還是說道,“去我的書房,桌子上有一臺筆記本電腦,你用那個。”
林婳:“謝謝秦總。”
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秦硯又說道,“不要在網上看些七八糟的東西,還有,不要發些七八糟的東西。”
林婳心想你這是囚了我,又怕我在網上發帖求助全國人民吧?
還沒到那一步呢。
沒到萬不得已,林婳也不想跟秦硯撕破臉,畢竟這對也沒什麼好。
林婳,“知
道了。”
秦硯這才把電話掛了。
林婳把電話遞給田嫂,笑著說:“田嫂,秦總說他的書房桌子上有一臺筆記本電腦,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拿出來。”
其實說起來的份尷尬的,畢竟是秦二夫人把送到秦硯的旁的。
書房那種地方,還是不進為好。
田嫂大概也明白在避忌什麼,很痛快的幫去書房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
林婳說了聲謝謝,就抱著筆記本去了臥房。
學了沒一會兒的,林婳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通,江淺月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婳婳,我今天去分公司,聽手下的人說你這兩天都請假了,你不舒服?”
林婳只好把被秦硯暫時足的事說了。
江淺月氣的大罵:“姓秦的他有病吧?他這是非法拘,他想干什麼?婳婳你別害怕,我這就去帶你出來,實在不行,咱們報警。”
作為當事人的林婳反而沒有那麼生氣,笑著說,“還沒到報警的地步,再說了,他也
不能真把我怎麼樣,既來之則安之吧。”
林婳說著,就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聽到的那些話,垂眸沉思了片刻,還是說道:“淺淺,我聽說江初瑤回來了。”
江淺月笑了一聲說:“你也聽說了?”
林婳:“昨天晚上秦思萌過來的時候說的,我聽見了。”
江淺月冷笑一聲,“剛一回來就開始作妖了,還真是不安分的主,早知道就應該讓在國外多待些日子。”
林婳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幾秒鐘后才說,“淺淺,咱沒必要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費心思。”
江淺月冷笑,“也配,不過有件事,我得跟你多提一。”
林婳:“什麼?”
江淺月說,“秦硯跟江初瑤是青梅竹馬,兩年前外界都盛傳突然出國,是被我走的,其實我是給秦硯背了兩年的鍋,江初瑤是因為秦硯才突然出國的。”
想了想江淺月又說,“秦硯對江初瑤,也算是有點特殊吧。不過江初瑤很有手段,所以你
這種小白最好小心點。”
江淺月話里的意思是,連這種從小見慣了豪門爾虞我詐的人,都在江初瑤的手里吃了無數次的暗虧,如果江初瑤想要對付林婳,林婳怕是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林婳并沒有想到這一點,或者說本就不在乎這些,沒有跟其他人搶男人的想法,如果真有那一天,會直接讓出去那個搖擺不定的男人。
林婳半開玩笑的說道:“算起來,你跟秦硯也是青梅竹馬,為什麼秦硯單獨對江初瑤特殊?”
江淺月想了想說,“大概是因為會裝?”
林婳笑著說,“淺淺,你現在都會損人了。”
江淺月,“實話實說,不算損人,不過,我跟秦硯算哪門子青梅竹馬,我從小就跟他們玩不到一,不說了,我得去試婚紗了。”
林婳知道不久后的那場婚禮,是江淺月拼盡全力才守來的,笑著祝福,“淺淺,你一定會幸福的。”
誰知道江淺月卻說:“江初瑤回來了,我看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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