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桐推開蘇墨辦公室門的時候,蘇爍正在給蘇墨匯報工作。
見到蕭疏桐,蘇爍停下來打招呼,“二伯母。”
說著他又對蘇墨說,“二伯,那我先出去。”
沒等蘇墨說話,蕭疏桐先開口道,“你留下來,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
蘇爍不自覺的看了蘇墨一眼:“哦,好。”
蘇墨笑著問,“怎麼,現在相信我了?”
蕭疏桐眼圈有些發紅,跟蘇墨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蘇墨食過敏有多嚴重。
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墨說,“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而且,我都已經沒事了,還說出來平白害你擔心,有什麼意思。”
蕭疏桐吸了吸鼻子說,“所以說,是林婳那小姑娘救了你?”
蘇墨應了聲說道,“幸好小姑娘機靈,不過說起來也是巧了,居然也對桃子過敏,幸好當時沒那盤菜,否則,當時包間里就我們兩個,怕是要危險了。”
蕭疏桐聽蘇墨這麼說,頓時覺得更后怕了。
蘇爍話道,“這事怪我,
沒有問清楚那道菜的食材,就點了。”
蕭疏桐問蘇爍,“你當時也在包間?”
蘇爍說,“對啊,二伯就是為了撮合我跟林小姐,才組了那個飯局,可惜我正好臨時有事,先走了。所以說二伯母,我二伯跟林小姐真的不可能是那種關系,對林小姐有好的人是我,二伯是想幫我撮合。”
蕭疏桐一臉幽怨的看著蘇墨說,“這事你怎麼不跟我說?”
蘇墨說,“你也沒給我機會啊。”
蕭疏桐又問蘇爍,“查出來照片是誰拍的了嗎?還有這件事是誰捅到公司員工群的?”
蘇爍說,“正在查。”
蕭疏桐沉了臉說,“這事絕對不簡單,而且,依我看,對方很早就盯上了你跟林小姐了,我還收到過你跟林小姐在酒店開房的一組照片。”
蘇爍睜大了雙眼,問道,“二伯什麼時候跟林小姐去酒店開房了?”
蘇墨無奈的解釋,“就是跟法國客戶見面的那次。”
蘇爍:“二伯母你可千萬別相信那些照片,那次我也在場,確實是法國客戶想認
識一下林婳。可不是二伯跟林小姐單獨開房啊。”
蕭疏桐說,“我知道,事都說開了,我還能不知道嗎,我只是擔心有人在暗,我們會防不勝防。”
聽蕭疏桐這麼說,蘇墨也覺得這件事,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嚴重些,對方居然在那個時候就盯上他跟林婳了,可是,為什麼會盯上他跟林婳呢?
他跟林婳的集,說實話并不多。
蘇墨沉思片刻說,“會不會,是我們把方向搞錯了?或許對方并不是盯上了我跟婳婳,而是盯上了我,或者盯上了林婳,只是恰好選出了兩張同時有我跟林婳的照片,以此來做文章。”
蕭疏桐也同意蘇墨的想法,說,“你們兩個并沒有太多的集,同時盯上你們兩個人,確實有些說不過去。盯上了你們其中一個,反而更有可能些,可問題是對方盯的是你,還是林婳?”
蘇墨重新坐到老板椅上,右手放到辦公桌的桌面上,一下一下的不規律的敲著桌面。
蘇爍開口道,“我覺得這事,八是林小姐得罪人了。”
其
實蘇墨心里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還是想聽一聽蘇爍的說法,他的父母將他給他,他自然是要好好教導他的,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別的方面。
蘇墨說,“說說你的想法。”
蘇爍說:“首先第一點,我們先做一個假設,如果對方是沖著二伯您來的,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畢竟在這種事上做文章,無非就是為了敗壞對方的名聲,找出對方的污點,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對方敗壞二伯的名聲有什麼用?要達到什麼目的?將二伯從現在蘇臻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嗎?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雖然董事會那邊確實是有幾個人會時不時的搞點小作,但是這種小作小手段太過低端,董事會那幾個老狐貍,本不屑玩,畢竟這種事只要把話說開了,對于二伯來說,幾乎就沒什麼用了。
所以從這一點上,我們就可以直接把二伯排除了。
這第二點,孩子,尤其是沒有結婚的孩子,最在意的是什麼?名聲就是其中一種吧?有句話
做謠言猛于虎,這種事,有時候即使孩子是清白的,很多人也會強行把一些不干凈齷齪的字眼按在孩子的上,尤其是當這個孩子,長相還很漂亮的時候,很多人,反而會對這個孩子有更多的惡意。
有多孩子都是因為這些莫須有的誣陷輕生的?所以我覺得,對方應該是沖著林小姐來的,那人想毀了林小姐,又或者說,搞的這麼興師眾,甚至把二伯也牽扯進來,也有想借著二伯母的手,把林婳品行敗壞的罪名坐實的想法,又或者想借著二伯母的手,毀掉林小姐。”
蘇爍越說,反而越心驚,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害怕的說道,“這人,心狠啊,我聽說,林小姐今天就沒來公司上班,好像是在醫院,普通的孩子遇到這種事,確實沒辦法一下子承住。”
蕭疏桐聽蘇爍這麼分析,也是心驚膽戰,想到林婳之前還特意給打電話,想跟解釋,卻沒聽,難免就有些后悔,又有些愧疚。
想到這里,蕭疏桐轉而問蘇爍,“你說,林婳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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