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事,顧就忍不住抱怨:「當時你太可惡了。」
墨臻對自己的可惡行徑,毫無反省的自知:「不然都由著你,跟小白臉一起討論品牌logo?讓你和小白臉相親相麼?」
「什麼相親相?歐學長隻是我的學長好嘛,你幹嘛一想起過去的記憶,就他小白臉,我們是很純潔的關係,不要給我蓋罪名。」顧翻白眼。
墨臻口中的小白臉,歐曜,是在米蘭認識的學長,去年生病的時候,歐曜恰好學業歸來,便經常去醫院看,導致墨臻看歐曜,怎麼看都不爽。
在國外是住在寄宿家庭,那時候和歐曜住在同一個寄宿家庭,算是室友,這事被墨臻知道後,他就打翻了醋罈子,直接把歐曜當做了勁敵,恨不得之而後快。
現在恢復記憶,醋罈子再次打翻,墨臻聞言哼了一聲,一副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表,氣得顧恨不得對天發誓,真的比竇兒還冤!
顧再次跳下鞦韆,哼聲道:「不跟你說了,既然來了醫院,我去做個複查,醫生以前告訴我,捐獻骨髓後,半年複查一次,一年複查一次,看看捐獻骨髓後,對有沒有影響,這都一年了,我還沒有做複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做個檢。」
「嗯。」墨臻沒阻攔。
起,陪一起去做檢。
這會兒醫院已經陸續有人上班,那些排隊取好的病人,更是把一樓大廳得滿滿的。離開頂樓後,整個醫院到都是人,不想走特殊渠道,也去取號,掛科。
醫生給看了幾個單子,讓去做檢查。
做檢的時候,看到醫生取出尖銳的針頭對著的手臂,下意識的閉上眼,下一秒,邊就有一高大的影站在的旁邊,將的頭偏向他,靠在他的上。
然後,低聲跟說話,緩解的張。
旁邊有個人,指著他們對老公說:「你看看別人老公是怎麼做的,再看看你,我的時候你連一句安我的話都沒有,隻知道站在旁邊玩手機,你怎麼不娶手機做老婆?」
那男人煩躁的收起手機:「還有丈夫工作忙得本沒空陪老婆來醫院的,你怎麼不合他們比?我們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的心態就不能放平和一點?」
那人聞言,氣得都不想搭理老公了,嘟噥一句:「我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嫁給你。」
兩夫妻一邊走一邊吵,漸行漸遠……
顧過後,拿著掃碼的條子,被墨臻摟著到旁邊坐著休息一下,本來也不覺得這點小事有什麼值得的,但與剛才那對夫妻相比,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幸福的覺。
果然,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
「老公,你會永遠陪我打針麼?」忽然矯的問了一句。
「想得。」墨臻沉聲。
說完,又補充一句:「誰允許你咒自己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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